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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喜欢跟别人挤来挤去的?不是你嚷着要坐火车吗?你看看,这地方这么小,转身的地方都没有,再多两个人出来,你不觉得连喘口气的地方都没有吗?”萧楚睿把视线从手上的书上转移到她的脸上,说。
“啧啧啧!”昙云故意不可思议地摇摇头,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还说我喜欢啰嗦呢,你啰嗦起来简直更胜一筹!真啰嗦!”
“小家伙,居然嫌我啰嗦!看我怎么收拾你!”萧楚睿突然放下书,拉住昙云的手,直起了身子。
却听见“嘭”得一声,他的脑袋撞到了上铺的床板上,顿时“呲——”得倒吸一口凉气,揉着脑袋,恨恨地抬头看了一眼伤了自己的罪魁祸首,“瞧瞧,地方还不让人说,说了一句就来报复我了!”
“没事吧!谁让你不小心!”那一声碰撞的声音还真不小,吓得昙云连忙心疼地拂开他的手,帮他揉着头顶上被撞到的一块,一边揉一边还碎碎念:“撞一撞,十萧少,揉一揉,就不疼”
“这什么跟什么啊?”萧楚睿拿下她的手,好笑地看着她,“什么十萧少?”
“嘿嘿,怕你疼嘛!”昙云又抬手故意将他的头发揉成乱糟糟的,嘻嘻笑道。
“是吗?”萧楚睿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双手按住她的胳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狭长深邃的眸子里柔情荡漾。
“这么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昙云被他盯得有点莫名其妙,想摸一摸自己的脸,手刚抬起,就被他按了下去,唇角弯了弯,“宝贝,你说,在火车上那什么是什么感觉?”
“那什么?什么什么感觉?”昙云皱了皱眉,不明所以。
萧楚睿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扭头看了一眼已经被自己上了锁扣的包厢门,冲昙云坏坏一笑,按住她的后脑勺,凑近过去便咬住了她的唇。
他这突如其来的吻让昙云有点措手不及。
他的手一直在用力地抱紧她,她想挣扎都没有力气推开他。
“嗯不要”她终于明白了他刚才那句“那什么”到底是什么了,这家伙简直是胆大包天,上次在飞机上求婚,难道这次要在火车上洞房不成?
萧楚睿放开了她,灼热的眸子里却闪烁着熊熊欲火,声音都瞬间变得低沉嘶哑,“没事,我要给你一个不一样的难忘旅途!”
说着,他从床上下来,将昙云按在了床上,不容她再拒绝,俯身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放松,宝贝,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
不过还好,比起车上窄小的空间好了很多,再说,在这种地方,只要两人能高度默契,一定不错。
“喂那你小心点”昙云看出了他势在必得的决心,不再挣扎,只是红着脸嘱咐他。
“放心!”萧楚睿坏坏地勾了勾唇,再次俯身时,豪不犹豫地含住了她的双唇
熟悉的男人味道和淡淡的烟草味席卷而来,昙云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反客为主,热情地勾逗起他。
火车从地下传来“哐且哐且”的噪音,完全覆盖住了两个人唇边溢出的轻如蚊哼的喘息,火车过道里时不时有列车员和乘客来来往往,没有人知道这关闭着的门里面,是怎么样一副画面。
拉着他的胳膊,让他再次压住了自己,“你还记得你在东京进手术室之前我说过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吗?”
正在情欲上的萧楚睿,红着眼睛蹙了蹙眉,“记得啊!莫非你真有什么事隐瞒了我?”
他当时笃定以为,她不过是想留个悬念,给手术中的自己一个念想,一点期待,一点勇气
“不是隐瞒你,是不好意思开口。”
“那就别说,等我们做完再说。”
萧楚睿焦急想下一步动作,昙云费力按住他,抬眸深深地盯着他的眼睛,“我当时见你第一面之后,居然就做了梦梦里有你。”
说完,害羞地扭过头去,却被萧楚睿两指捏紧下巴又扳了过来,邪恶笑道,“小媳妇,你居然比我还迫不及待!那梦里我们用的什么姿势?!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说着,他的手又在她身上捏来捏去,被昙云好不容易按住,“但是我梦里,我们可没用什么杜蕾斯之类的东西大叔,今天能不能不用?”
她做过难以启齿的梦是没错,梦里有他也没错,可是没梦到这种地步,这么说,只是想毫无阻碍地好好爱一回
嗯,她要宝宝!他所有的事情都已完成,两人之间唯一缺的就是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不用?”萧楚睿终于明白她的意思。可是
“你忘记了吗?我前两天例假才走,今天是安全期”她妩媚一笑。
“哦,是吗?安全期可靠吗?”萧楚睿虽然双眸已然泛红,但还是耐着性子问。
“嗯,安全绝对安全”她点头,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好!”他终于没有犹疑,俯身狠狠吻上
一年多了,这一次的完完全全的身心契合,她相信,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奇迹发生
一定会!
从拉萨回来之后,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萧楚睿一边悄悄张罗着婚礼,一边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昙云也开始了正常的朝九晚五的工作,只不过她再不用过跟萧楚睿偷偷摸摸在一起的日子了,两个人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如同每一对普通的夫妻一样,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做点“爱做的事”。
王晓蕾不习惯在花语苑住着老是打扰小两口的情趣,大部分时间还是回别墅住着,偶尔过来给儿子、儿媳妇做顿饭。
这天夜里,昙云正在书房里找前几日买回来的那几本育儿方面的书,萧楚睿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资料,神秘兮兮地坐在了她旁边,“你猜这是什么?”
“什么呀?婚前协议书?”昙云瞅了一眼他手里的几页A四纸,好奇地抬手去抢,他却举得更高,故意不让她抓住。
“我来念!”萧楚睿拉着她一起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诡异地看了一眼昙云,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子,念了起来:“尊敬的萧书记:首先,我对此次事件因为我对整个会议安排的怠慢和漫不经心,给您带来了非常大的麻烦,向您表示真诚的道歉,对于此次错误我感到万分的愧疚与无以附加的后悔遗憾。事情已经发生,道歉已于事无补,但在此,我还是要真诚的对您检讨我的行为,深刻反思,坚决杜绝此类事件的再次发生。在以后的工作中,我一定做到”
昙云终于听了出来,这这是当年她给些的检查?那次他们一起熬通宵为他写出来的会议讲话,后来被人换掉,他怒发冲冠,让自己写检讨给他。而自己当时又差点忘记,只好在网上左抄一句右拷贝一句,终于在他的规定时间完成了一份乱七八糟的检讨书
他,他居然这么无聊,还留着?
“喂!这是我的耻辱,你这么变态,留它干嘛?”昙云趁他不注意,忙抢了过来,翻到最后一页一看,果然是他当时让自己手写的签名!
“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你的东西?嗯?”萧楚睿挑了挑眉,盯着她手里的“检讨书”问她。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昙云撇撇嘴,翻到了前面一页,接着他刚才念到的地方继续念了起来:“在以后的工作中,我一定做到:第一,要无条件服从您的所有安排,包括工作上的,生活上的,以及床上的床上的?我这,我当时怎么抄了这么一句?”
“继续。”萧楚睿邪魅地笑了笑,示意她继续读下去。昙云有点纳闷,但还是继续看了下去,“第二,任何时间、任何场合、任何事情上,都是您说了算,我不能再有任何异议,比如男女之事,要积极主动”
“不对吧!这根本不是我写的!怎么会这样?”昙云读不下去了,匆匆扫了一眼,只看到了一些什么“夫妻生活一天X次”、“女方必须为男方无条件生孩子”等等不可思议的字眼!!
“这,绝对不是我当时写的!我,我怎么会写这样没头没脑的东西!是你自己把我的检查改了?”昙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定是被这家伙给戏弄了!
“你刚才说这是你的东西,也承认字是你签的,怎么,不想承认了?还是不敢承担?”萧楚睿从她手里抢过来那份珍贵的“检讨书”,起身折起来放到了书架的最高一层,“束之高阁珍藏起来,这可是以后我要挟你的有力武器,你可不能不遵守。”
“无耻!不是我写的,我才不承认!”昙云撇嘴,抬眸看了一眼那几页纸,转身走到窗前,不理这个腹黑的男人了。
快过“五?一”节了,不远处广场上人声鼎沸,歌声嘹亮,还有人在放烟花。
似乎空气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萧楚睿轻轻摇着头笑了笑,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俯在她耳边,魅.惑地说:“不就是夫妻生活一天一次嘛,你怕了?我会很温柔的。”
“谁怕谁。只是应该节制嘛!你才怕呢!”昙云赌气地说。
“既然不怕,那就代表你愿意遵守了!来吧,宝贝,好好履行你的职责吧!”萧楚睿说着,就把昙云翻了过来,将她抵靠在窗上,眼看着大手就要摸上她的身子,昙云连忙双手按住他的手,改口求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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