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肥妻洗白后,冷戾首辅火葬场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表白

    
    “放心吧。有我这人质在,绝对不会有问题的。”虚谷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道,“毕竟这颗脑袋还是挺值钱的。”
    谢逸辰明知道这话可信,可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他拉着沈长歌的手,叮嘱道:“别怕,我会一直在这儿守着。”
    “只要慕容泽有任何异常举动,我定会一箭要了他的狗命!”
    话音未落,沈轩便微笑着递过了手里的弓箭。
    虽是将门之子,可由于自幼身体孱弱,他并不曾习武。
    不过,谢逸辰的箭法却是一绝。
    有他在,沈长歌的安全的确不成问题。
    “好!”沈长歌嫣然一笑,“不过到时候得比试一下,到底是你的箭快,还是我的手快。”
    “那慕容泽若敢耍什么小花招,我便直接把他脖子给硬生生拧断!”
    她天生神力,别的不行,近距离搏斗还是很占优势的。
    谢逸辰还想再叮嘱几句,沈长歌却松开手,傲然向前方走去。
    她不是圣母,对于襄阳城的那些喜欢跟风的百姓们,她并没有多少感情。
    不过襄阳城若失守,襄阳侯府必遭大难。
    可不管怎么说,原主都是襄阳侯的亲生女儿,她不能眼见着他们有事。
    更何况此事若成了,对小宝来说也是件好事。
    “孩子,娘陪你去!”沈夫人哭着冲上前,死死地拽住她的衣袖,无论如何不肯放手。
    她盼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把女儿给盼了回来,又如何忍心让她以身犯险呢?
    那慕容泽可是番邦主帅,为人阴毒狠辣。
    在他手里想全身而退,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沈长歌抱了抱她,笑着说:“娘,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等我回来,我做糕点给你吃。”
    一声“娘”,不仅让沈夫人鼻子一酸,就连襄阳侯也红了眼眶。
    自从柳姨娘自杀后,他就试图修复和女儿的关系。
    可沈长歌总是淡淡的,不给他任何靠近的机会。
    “那你自己小心点,我会一直在这儿等你的。”他哑着嗓子,哽咽地说。
    沈长歌冲他笑了笑,这才松开手,昂首向前走去。
    冬日的阳光格外的清冷,和地上的皑皑白雪相映成辉。
    不远处的山丘上,赫然站着一位少年。
    他红衣胜血,衣袂纷飞,宛若一朵妖艳诡异的曼珠沙华在茫茫白雪中悄然绽放。
    近了,又近了!
    沈长歌踏上山丘,瑟瑟寒风中,只觉得一股淡淡的清香迎面袭来。
    那香气很是好闻,隐隐有股天山雪莲的味道。
    与此同时,谢逸辰已经握紧了手中的弓箭,暗中对准了那红衣少年的心脏。
    可那红衣少年并没有动,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你来了?”听到声后的脚步声,他微笑着问。
    他的声音很好听,清冷中透着几分温柔。
    沈长歌停下脚步。
    她将柔嫩的手指一根根手紧,最后握成拳,不动声色地说:“既然我已经来了,那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了吧。”
    听了这话,那少年才缓缓转身。
    刺目的阳光下,一张极其英俊的脸庞赫然在眼前浮现。
    沈长歌看了,不由的呆了。
    这男人真是好看。
    那眼睛,那眉毛,还有那如血般的红唇,无一处不完美到极致。
    看到她眼底的震惊,慕容泽邪魅一笑,越发的魅惑撩人。
    他就知道,他这张脸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沈姑娘,你不记得本王了?”他微笑着问。
    听了这话,沈长歌才回过神来,连忙摇头。
    这辈子她都没出过西梁国,她又怎么可能认识番邦王子呢?
    见她摇头,慕容泽如墨的眼底掠过一抹失望的神色。
    他缓缓取出一只钱袋,问:“姑娘还记得这个吗?”
    看到那只小巧的钱袋,沈长歌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你就是那个受伤的书生!”她一拍脑袋,终于记起来了。
    天啊,堂堂番邦主帅都能随意进出襄阳城,这襄阳侯又如何能不败呢?
    见她记起,慕容泽心中一暖,英俊的脸庞上绽放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沈长歌有些不解。
    难道是为了还钱?
    还完钱后他就退兵?
    不对,天底下可没这么好的事。
    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慕容泽白皙的脸庞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他微微低着头,像个情窦初开的羞涩少年。
    “你……你叫沈长歌?”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钱袋,支支吾吾地问,“是襄阳侯的女儿?”
    沈长歌点点头。
    慕容泽涨红了脸,紧张地说:“本王……本王叫慕容泽,年方二十二岁……番邦可汗第三子……尚未婚配……”
    “我知道啊。”沈长歌一脸不解的向他看去,“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又不是查户口的,这男人告诉她这些做什么?
    慕容泽紧张的手心冒汗,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良久,他才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喜欢你……”
    一听这话,沈长歌吓的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什么?
    这三皇子喜欢她?
    拜托,他们根本不熟好不好?
    “你……你没发烧吧?”她白着小脸,磕磕巴巴地问。
    慕容泽红着脸,摇摇头:“不,本王正常的很。”
    “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本王就非常确定,这辈子要找的那个女人就是你。”
    沈长歌听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可我已经有男人了,如今肚子里还怀了他的孩子。”她笑着说,“所以,王爷您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
    对于这男人约她前来的意图,她猜了无数个版本。
    千猜万猜,却万万不曾想到竟会是这个。
    看上她?
    这位三皇子的爱意来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慕容泽听了,不由的有些急了:“不,这些并不重要的!”
    “有男人又如何?我娘原本还是其他部落的阏氏呢。”
    “在嫁给父汗前,她已经有过一个儿子了。”
    “我们草原和西梁风俗不同,没那么多规矩的。”
    沈长歌不禁有些无语。
    她想了想,一脸认真地说:“我和我男人感情很好的,我不想离开他的。”
    “你先别急着回答。”慕容泽闻言,立刻将她话打断,“等你有足够的时间了解本王后,你再告诉本王答案。”
    他坚信,凭他的绝世风姿,一定会将这小女人从谢逸辰手里抢过来的。
    那姓谢的长的是不错,可他那卑微的出身,还有那复杂身份,又哪里配和自己相提并论呢?
    此时,谢逸辰正站在不远处,微微泛着猩红血丝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山丘上的那两个人。
    对于那支随时都可能射来的利箭,慕容泽早就察觉了。
    不过他并没有动。
    他清楚地知道,对方并不敢轻举妄动的。
    毕竟,沈长歌就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他在乎这小女人的安危,相信对方亦是如此。
    沈长歌也没有动。
    她沉默了一会儿,抬眼向他看去:“你到底喜欢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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