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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一个疑惑:“那如果我不帮你拿房产证,你之前花的九千万不就打水漂了?”
他很自信的扬起唇角:“不会的,我知道景一在你心目中的分量。”
我看着他:“你知道些什么?”
他摆手:“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我看的出来,景一在你心里有多重要你脸上写的很清楚。”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真是假,但是他既然知道也没有告诉别人,就说明这件事对他没有利用价值,所以这一点上我大可以放心。
“你什么时候要?”
他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么不上心?‘
“房产证。”
“你答应了?”
他表现的意外,刚才不是挺自信的吗?
他想了想,反倒是迁就我:“你觉得你什么时候能拿到?”
“我得先问问,因为这个星期景一就必须有人照顾,但是我不可能这个星期就能拿到,所以这该怎么办?”
“这个没关系,你可以先把景一送过来,房产证拿到再给我们。”
“那要是我一直拿不到呢,难道你们就要一直照顾景一?”
“那我就不把景一还给你。”
这句话才让我见到了资本家的态度。
我点点头:“成交。”
这一晚上,我做了个梦,我梦到我妈来看我了,这是我妈去世这么几年以来我第一次梦见她,她对我说了很多话,因为我看到她的嘴唇一直没合上过,可是我一句也没听见,她像是在打哑谜,我就看见她的嘴唇上下闭合,可我却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娄家的大宅子让我产生一种三十年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我说不清楚,情绪很多,但让感到最多的感觉,那就是奇怪,太奇怪了。
我睡觉的时候脑海里还一直回想着刚才和娄三的对话,语句里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却莫名的怪异。
我在想是不是自己疑心病真的太重,总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不真实,可是我又找不到其中的毛病,我想我把房产证拿到手之后,答案应该就出来了。
到底不是自己家的床,我隔天天不亮就醒了,我看了一下手机才不过五点,昨天睡觉之前关了静音,今天早上一看,才发现路钧言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我连忙回拨过去,全然忘记了现在还很早。
电话响了几声后,我立马反应过来时间,刚想挂断,那边却接通了,路钧言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点的起床气。
“沈青。”
他叫了我一声,因为才起,所以声线慵懒暗哑,显得格外磁性,心跳莫名就停了一拍。
“嗯。”
“你昨天怎么不接电话?”
“我关静音了,对不起啊。”
他打了个哈欠,我听见他起身坐起来的细微动静:“我听丁菲说你去给她在南城买酸莓干了?”
“嗯,丁菲说最近有点想吃酸的,我正好没什么事,然后当时手机没多少电,就让她跟你说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总觉得现在的路钧言有些变了,语气不恼,甚至都没点责怪的意思,口吻里全是撒娇,而且温柔的不像话。
虽然不适应,但不得不说……嗯……我很喜欢。
“我最迟下午就到,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南城这边的糖炒栗子挺好吃的。”
“我想你……”
我愣了一下,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后听到路钧言在那边说。
“……快点回来,我饿了。”
“……”
挂完电话后才五点半,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这么早,谁来了?
我走过去开门,发现一个姑娘端着一盆热水和牙刷牙膏,她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后,对我鞠了个躬后转身就走了,而且走之前还带上了门。
牙膏牙刷都是新的,就连毛巾都是新的,不过我有些好奇,她怎么知道我已经醒了?
洗漱完之后,我刚打开门就发现那个姑娘站在门口,不知道她站多久了,她低着头,对我说:“小姐,请跟我到偏堂食用早餐。”
我跟在她身后,来到偏堂的时候才发现所有人都在,这才不过六点而已,起这么早?
娄程阳见我来了,重重的叹了口气,我走近他,听见他在嘀咕着一句“终于来了。”
人到齐之后,所有人才开始吃了起来,我觉得有些抱歉,听娄程阳那句抱怨我就能猜到,他们等了很久了。
“对不起啊各位,我起迟了。”我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不管怎么样,人总得有点礼貌。
娄老爷子笑着看我:“没事,都才刚刚起,小青昨晚休息的怎么样,还适应吗?”
“适应。”
娄老爷子笑的眯起了双眼,一脸满足。
所有人都对我很友好,唯有娄程阳,敌意虽然不明显,但我还能够感觉得出来。
吃完早饭后,娄三就送我回北城了,娄程阳要去上课,也搭了顺风车。
娄老爷子和两位娄先生一路送我到门口,虽然对我的热情表现的不明显,像是在极力的克制,但我能够感受的出来他们很喜欢我,我想这份喜欢里,中间不乏夹杂着那本房产证的重量,想到这儿我也觉得没那么奇怪了。
一上了车后,娄程阳整个性情大变,解开衣服的扣子,到最后觉得外套碍眼,干脆直接脱掉了,他敛起表情,说话也不像在宅子里那样小声温柔,而是扯开了嗓子像个男人一样说话,“三哥,给我根烟。”
突然的声线变化把我吓了一跳,我不可置信的转头看他,正巧对上娄程阳的眼睛,他眉毛一挑,不屑的看着我。
这跟我昨天见到的娄程阳简直判若两人!
他是有双重性格吗?
娄三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找烟,想是想到了什么他停下了动作:“青妹在这儿,不准抽。”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只是这味一闻到,我难免也有点心痒痒。
娄程阳不爽的啧了一声,我能感觉那股幽怨的目光。
我干咳几声,对娄三说:“三哥,不用在乎我,你给他吧!”
娄三透过透视镜看了他一眼,“不行,你一会儿得去上课,满身的烟味影响同学。”
“shift!”他骂了一句,极度的不满。
他这幅模样完全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因为得不到心爱的玩具而乱发脾气,二十五岁了,我轻哼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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