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生南国

第736章 为什么会这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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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徇道:“没什么,我只是看看你的脸,有没有我手这么大。”
    茯苓一听,脸上就隐隐泛红,道:“好端端的,你莫要动手动脚,我不喜和我的病人搞暧昧。”
    夜徇不屑地嗤笑,道:“谁想跟你搞暧昧,也不看看你自己,成天穿着个太医服,小丫头片子,哪会有男人那么不走眼……嘶……”
    这回换夜徇对茯苓吼道:“你干什么!”
    先前茯苓手一抖便失了分寸,使得银针入得比之前深些。现在夜徇这样说话又刺激到她了,她一生气,就又往他穴位里入了半分。
    夜徇顿觉痛麻之感袭来。
    茯苓见状,连忙收针,有些心虚道:“给你长点记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对大夫不敬!”
    哪想,片刻,夜徇就有了变化。
    这一次不再是半举的状态,而是整个像打了鸡血似的,昂扬挺立。
    茯苓大喜:“好了好了!看来是我误打误撞,把你弄好了!”
    夜徇见状,自己先是一愣,继而来不及高兴,身体就被一股冲动所席卷,渐渐红了眼眸。
    这种感觉让他陌生又熟悉,他知道这才是做男人的感觉。而不是死气沉沉地和茯苓相对时,任有她摆弄,而自己毫无反应。
    茯苓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叮嘱道:“你才刚好起来,后面还需要好好调养观察,切莫兴奋过度。”
    夜徇还存有理智,拉着衣角掩了掩腿根,可那持续膨胀的热意正在急剧吞噬他的意志,他的感官开始变得敏感,甚至于连茯苓身上散发出来的药香伴随着女子的体香,都一并钻到了他的鼻子里。
    他感到很兴奋。
    夜徇扶着额头,摇了摇头,嘶哑道:“不对劲。”挺立的感觉虽然熟悉,但是却大大地超出了范围,他觉得十分的不对劲。
    茯苓眨了眨眼,道:“哪儿不对劲啦?”
    “你方才动了我哪儿了?为什么会这么……强烈?”
    茯苓以为可能是方才自己一针扎深了,所以他反应得过于激烈。便随口道:“哎呀这不是很好嘛,说不定是这么久以来积蓄的精力太旺盛了,所以才这么强烈啊。你好好适应一下就好了。”
    说着她背着药箱便走。
    夜徇低低道:“那我怎么才能冷静下来。”
    茯苓双手在胸口上下起伏道:“深呼吸,要学会自行调整。”
    夜徇直勾勾地盯着她,舔了舔嘴道:“我口干,想喝水。”
    茯苓想,给他喝杯冷水,说不定可以冷静一下。遂有放下药箱,也不嫌麻烦地给他倒了一杯冷水。
    结果茯苓端着水走到他身边去,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接,却是深吸几口气似在极力克制自己。
    哪想每一口空气都夹杂着茯苓的药香和少女气息,简直是对他极大的冲击。
    茯苓见状不对,往后退了退,不是很确定地道:“你还喝不喝水?我给你放在桌上,我先回太医院了。”
    然而,不等她转身,夜徇突然伸手来,炽热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茯苓手上水杯里的水在抖动。
    她听夜徇道:“我冷静不了怎么办。”
    茯苓暗自用力挣了挣,有些害怕道:“你只让我帮你让它抬起头,没叫我帮你让它低头,这不关我的事。”
    夜徇从她手上拿走了水杯,却没有第一时间放开她,而是将杯子里的冷水都喝光了,又把水杯放回她手里,才试着一点点松开她,低哑道:“那你快走吧。”
    茯苓有种回魂的感觉,连忙转身就准备把水杯放下,背着自己的药箱赶紧离开。
    可将将一转身,冷不防手腕上又传来一道大力,将她狠狠往贵妃榻上一拽。眼前一阵旋转,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躺在夜徇的身下。
    手里的水杯掉落在地板上,咕噜噜滚了老远。
    夜徇头发很长,垂落在茯苓的脸颊两边,此刻艳魅得就像是妖精。
    茯苓像是被扼住了喉,艰难而干涩道:“你说过让我走……的……”
    夜徇缓缓伏在她身上,道:“我后悔了。很奇怪,我现在就想要你,大概是这几个月来,你摸它逗它欺负它,现在到了它摸你逗你欺负你的时候了。”
    之前夜徇就暗暗发誓定要让她好看,他没想过会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好看。可是他的理智崩溃,只留下身体的本能。
    为什么这个穿着太医服的素淡得毫不起眼的女孩子,此刻会这么诱人啊?
    她的脸白白嫩嫩的,小嘴红红的,又黑又亮的眼睛盈满了泪水。
    茯苓很害怕,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幕。
    她一直心安理得地以为夜徇是不举的,他肯定不会占自己便宜的。却不料,在她施诊的最后一天里,会出了岔子。
    茯苓在他身下挣扎。
    夜徇望着她的眼睛,手指抚去她的泪痕,道:“别哭,你怎么这么小巧,这么好看。”
    他的手又伸过来比划着,“你的脸好小,可以被我捧在手心里。”
    茯苓眨巴着眼,愣愣地望着他。
    直到夜徇低下头来寻到她的嘴唇,有些莽撞地吻她。她才仿佛被抛落在地,跌入泥潭,浑身又沉又重,喘不过气。
    她的力气怎敌夜徇,而且还是眼下血气方刚到几近发狂的样子。
    夜徇一边堵住她的唇不让她有机会大喊,吻得她没有反抗的力气,一边一件件剥掉了她身上的太医服。
    那官袍一落地,满头青丝如云烟一样散在他眼前,竟是丝丝缕缕地牵动着他的心弦。
    茯苓流泪呜咽,她再也不觉得好摸好玩了,此刻他浑身坚硬,哪里还有半分柔软。看他那架势,是要把自己剥皮拆骨的。
    夜徇依稀觉得,这个小巧的女人的身体很美好,很稚嫩。他一边极力遏制自己对她过于鲁莽,一边又沉浸在她带给他的入骨的快活里。
    天色渐晚,云霞染遍了天际,霞光把窗前的几许桃枝渲染得翠中带绯,在风里轻轻颤动,别样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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