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个王爷当相公

99.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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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订阅≥50%正常阅读,  否则延迟三日,补足订阅可看  “事情是这样的。”贾冲见众人皆是疑惑,忙含笑解释道:“苏鹤青既是成名剑客,又是两桩暗杀案件的嫌疑人,金吾卫正在抓捕他。无奈这个人行踪不定,一直找不到他的踪迹。今天出人意料的能在五步桥酒楼抓到他, 这是四表弟、七表妹的功劳了。”
    “玉儿和小七做什么了?”白大太太很是好奇。
    她是真的不理解,金吾卫抓人, 能和白玉格、白玉茗这两个半大孩子有什么关系。
    沈氏爱护白玉格,忙替他说话, “两个孩子也没做什么。不过是他俩在酒楼用饭, 京城几个纨绔子弟欺他俩是外地口音,肆意欺凌, 咱们家的孩子天生傲骨, 自是不甘受辱, 因此发生了口角。对方不知死活, 请来苏鹤青助阵, 这下子可就自投罗网了。这也是托祖宗庇佑, 咱们家这两个孩子有福气。”
    这话白老太太爱听, 满意的点头, “对, 祖宗庇佑, 咱们白家的孩子有福气。”拉过白玉格的手摸娑着, 笑得见牙不见眼。
    白大太太心里咯登一下, 忙问道:“弟妹,那几个纨绔子弟是什么人?这京城里贵人多,若是招惹了那些嚣张跋扈的王孙公子,不是玩的。”
    白晨光任司经局洗马,从五品官员,白大太太知道这个官儿在京城不算什么,深恐白玉茗、白玉格这姐弟俩少不更事,替白家惹下大麻烦。
    白大太太的担忧,贾冲自然明白,忙陪笑道:“大伯母请放心。因着苏鹤青一事,那几个纨绔都快吓晕了,再三央求小侄,让小侄替他们守口如瓶呢。这些人是不敢生事的。”
    “如此。”白大太太似信非似,含笑道。
    白玉茗支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会有什么样的奖励,未免有些失望。
    淘气淘出来的功劳也该有奖励才对嘛。
    青竹地盘花门帘轻轻被掀起来,白大太太的侍女书香快步进来,曲膝行礼,“大太太,大爷回来了,还有几位宫里的小内侍一起的。大爷说,烦大太太打点赏封。”
    白老太太和白大太太同时一惊,“宫里的小内侍一起的么?”白老太太心里着急,嗔道:“大郎他就是个书呆子,出门常常连个钱袋也不带着。老大媳妇你快瞧瞧去,到底是什么事。”白大太太忙答应了,“是,母亲。”向平阳侯夫人告罪,“对不住,失陪失陪。”
    平阳侯夫人笑道:“老姐姐,我猜令郎一定是得了陛下的御赐之物了。”白老太太又惊又喜,“真的么?承你吉言。不瞒你说,自打亡夫去后,我家多年没有这份殊荣了。”
    白老太爷医术好,他活着的时候白家也是常常能得着皇家赏赐的。老太爷去世后,白晨光和白熹初入仕途,官位不高,这样的荣耀就和白家没相干了。
    不多时,白大爷和白大太太夫妻二人一前一后进来,见礼寒暄,落了座,白大爷一脸迷惘的道:“今日到内庭面圣,陛下赐了四匹宝马良驹,让我每天洗洗……”
    “噗……”白玉茗、白玉格笑的不行了。
    白玉莹、贾冲也乐,但在长辈面前不敢失态,竭力忍耐,也是辛苦之极。
    白老太太和白大太太这个纳闷,“陛下有赏赐,那是天大的喜事。可陛下赐了四匹马,让你每天清洗,这……这有什么深奥的含义么?”
    沈氏是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恐白老太太知道了责怪她没把白玉茗教好,以至于白玉茗在外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忙笑道:“既然圣意如此,大哥以后每天洗洗马,也就是了。”
    “对,我只管洗就是了。陛下旨意如此,做臣子的只要照做便是。”白大爷赞成。
    白大太太遇事就爱多思多想,心思不定,“洗马,亦作先马,本为太子的侍从官,出行时为前导,故名。现职责虽是掌管图书典籍,官名还是秦汉之时传下来的。陛下命大爷洗马,是不是……”是不是和这官名有关?
    “大伯父,我知道了!”白玉茗笑嘻嘻的道。
    “你这孩子知道什么了?”白大爷没女儿,喜欢白玉茗这机灵活泼的侄女,微笑问道。
    白玉茗两眼亮晶晶的,“大伯父,您觐见陛下的时候,雍王府的世子是不是也在?”
    白大爷惊讶点头,“对,他在。可茗儿你怎地知道?”
    白玉茗见果然猜中了,得意的咧咧小嘴,接着问道:“大伯父,陛下接见您的时候,一定是龙颜大悦,开怀大笑,对不对?”
    白大爷是个老实人,“咦”了一声道:“茗儿你怎地又知道了?陛下确实笑过数回。”
    白玉茗想到一件事,“陛下不只赏赐大伯父,也赏赐那个雍王世子了,对不对?他的赏赐一定要多得多!”
    白大爷笑,“世子爷是陛下的亲孙子,他在陛下那里有赏赐,大概是常事吧。单论今日之事,世子爷确实受赏颇多,陛下赐了他数匹极品美玉雕成的骏马,有红玉,有墨玉,件件是珍品。”
    白玉茗瞪大双眼。
    气死人了!这个冰山世子故伎重施,又借着她来发财了!明明好事是她做的,好话是她说的,这个坏蛋献宝似的献到陛下面前,赏赐全是他得了!
    “他得到的玉马值钱,还是大伯父得到的真马值钱?”白玉茗气鼓鼓的追问。
    白大爷正色道:“茗儿,御赐之物,岂能以值钱或是不值钱来区分?”
    “是,侄女口误了,口误。”白玉茗何等机灵,连忙改口,“大伯父,其实侄女是在关心国计民生啊,想知道是美玉精雕而成的马儿更有价值,还是真的宝马良驹更有价值。”
    白大爷神色缓和了,温声道:“黄金珠玉,饥不可食,寒不可衣,自然是真马更有价值。”
    “这样我心里就舒服了。”白玉茗小声嘀咕。
    “哎,莫跟大伯拗着。”白玉格踱步过来,小声提醒。
    白玉茗以袖掩口,声音低低的,“那个冰山世子爷拿咱俩的话取悦陛下,他得的赏赐若是比大伯多,你说有没有天理。”
    她话中的不服气白玉格自是听得清清楚楚,知道她也不喜欢那俊美却可恶的世子爷,心中一阵舒坦,低笑道:“方才咱们还在为挨不挨打犯愁呢,眼下不但不用犯愁,还有功劳,赚了。”
    白玉茗喜笑颜开,“可不是么?不用挨打就很好了!”
    她这么一笑,恰似一朵白色山茶花迎着醉人的春风徐徐绽放,晶莹剔透,清丽难言。
    还是小女孩儿的年纪,可她天生丽质,已有了慑人心魄的娇美。
    平阳侯夫人把白家的孙子孙女夸了又夸,又亲自给白大太太等人送了请贴,邀请到了那一天同到平阳侯府松散半日。平阳侯府来往的全是公侯府邸、高门大户,请贴自是难得的,白老太太、白大太太满心欢喜。
    平阳侯夫人和贾冲祖孙二人告辞之后,白玉茗把平阳侯夫人给的见面礼交给了沈氏。沈氏打开精美的檀木盒子,见盒子里静静躺着支水头极好的透雕水芙蓉羊脂玉发簪,不由得暗暗吃了一惊。
    这发簪雕工之精、意境之美暂且不说,单说这极品的羊脂美玉已是难得之至了。这样的发簪,不是白玉茗这样的身份配戴的。
    “小孩子戴这个,太奢侈了。”沈氏眉头微皱。
    白玉茗忙道:“对,我那么淘气,好东西给我也是糟蹋了。”大概是对这玉簪的珍贵之处不了解,竟是丝毫也没有留恋舍不得的样子。
    沈氏知道白玉茗没见识,不识货,微微笑了笑,道:“我暂且替你收着吧。等你长大,便好戴了。”
    白玉茗把这一看就值不少钱的发簪交了上去,心中一松,和白玉格一起溜出去看当今皇帝赐给白大爷的宝马。
    总共四匹,全是少见的良驹,其中两匹是高头大马,两匹是未成年的小马驹。小马驹一黑一白,黑的毛色如墨,白的胜如白雪,两匹小马驹都漂亮神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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