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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洲第一场大战后的第三个夜晚终于熬过去了。
在朗城将军府内,二王子和司库虽然昨夜睡得很晚,但是两人依然一早就起床了,因为他们预感到古地王今天上午肯定会派信使来郎城传达调兵的命令。
不出意外,基因人很快就会发动第二场攻击战,而古城西面的第一道防线古西城无疑是基因人进入古地国境地后第一个要攻下的目标。
虽然古西城有二十个军团驻守,但是其中的十个兵团是刚刚招募的新兵,而且三王子的五个兵团是战败退回来的,士气无疑很低落。所以一旦基因人发起攻击,古西城坚守不了多久,基因人将会乘胜攻击古城。
二王子和司库一致认为古地王至少会调动郎城五个军团前往古城增援。
在第一次大战之前,两人就以为国王会调动郎城至少五个兵团防守古西城,但是古地王没有这样做,当时派信使来郎城传达的理由要保存郎城的军团实力,因为郎城的军团战斗力最强,要留在最后的关键时刻上场,另外,古地王对南地王仍然心存戒心。
但是西地城失守后的第二天,国王派来信使到郎城传达的命令仍然是要求郎城军团原地待命,古地王这次的理由是郎城军团将用在最后的古城决战之中。
如果调动郎城军团前往古西城不仅因为路程太远兵马疲劳战斗力大减,而且那座小城已经容纳不了更多的兵团驻守,一旦后勤补给线被基因人切断,西地城兵马再多都守不住。
因为海东有了远征军的电报机,加上奇洲商会遍布西洲信息一向灵通,所以二王子和司库都将海东视为最可靠的信息来源。海东在第一时间将第一场大战中四条战线的情况向二王子和司库及其他军团长作了详细的汇报。
郎城军团从海东的信息中获得很多作战经验和教训,二王子和军团长们都认为基因人的战车不仅杀伤力大而且运动速度很快,如果只是固守城池肯定会被动挨打直至被全部消灭,西洲军团只有学习南城的作战经验才有可能取胜。
为此,二王子写了一封信派信使送给他的父王,信中列举了南城的战斗经验,并请求批准郎城军团提前在古城西门外的丘陵地带修建工事,一旦基因人攻击古城,郎城军团将按照南城的经验在古城外打狙击战和运动战。
二王子和司库在将军府一直等到中午还不见信使的踪影,因为几天都睡眠不足,两人吃罢中餐感到困乏难耐便休息一下。
不料,两人刚刚在床上躺下来,就听见门外的护卫报告:“二将军,参军大人,陛下的信使到了!”
门外护卫的喊声音调不高唯恐吓着睡觉之人,但是对二王子和司库来说却如同听见一声雷鸣,他们猛然从床上跳下地迎接国王的信使。
从门外匆匆走进来五个人,走在最前面的人二王子和司库一眼就认得出来,他原本是王宫内院护卫队的一个头目。但是他身后的四人都是陌生面孔,二王子和司库相信他们以前从未见过。
毫无疑问,眼前这个卫兵头目今日是国王的信使,他身后的四人就是信使护卫。
这种情形让二王子和司库都感到很迷惑,因为古地王同朗城的通讯一直有专用的信使和信使护卫,这些信使的护卫个个都是军中顶尖高手,他们不仅战斗力超强,而且同信使一样要深得国王信任,有宁死不屈的忠心。
为了避免情报在中途被敌方得到,重要情报往往是由这些专用信使口头传达,万一信使在途中出事,这些信使护卫将接替信使的职责完成使命。
可是在如此关键时期,国王却一反常态更换了信使,而且信使护卫全部是陌生人。
虽然与二王子和司库相识,信使见到两人时不仅没有喜悦之情而是显得有点慌张,他没有说一句客套的话,只是匆匆忙忙从衣袋里掏出一封信交给二王子。
按规矩,任何人进入将军府都必须将随身携带的武器留给门外的护卫看管,所以信使和四名护卫此时都没有携带任何看得见的武器。
因为此次信使异常,加上他身后的四名护卫都是陌生人,所以司库的眼神特别注意到那四人的一举一动,只见他们神情紧张,一只手有意无意插入衣裤的一个口袋里。
二王子将信打开一看,里面只有短短两行字:“令朗城军团二将军和参军司库速速赶到古城王宫商议军机大事,不得有误,违者当斩。”
二王子扫了一眼随即将信交给司库,因为今日送信的信使表现异常,加上四名信使护卫可疑,司库不仅看了信的内容而且仔细查看了一下信的签名、字迹和印章,确认没有什么疑点后向二王子点点头。
司库随后用犀利的目光看着信使道:“为什么今日陛下派你们五人前来送信,原来的信使和护卫哪里去了?”
信使不假思索道:“报告大人,因为陛下的信使有其他使命!”
“什么使命?”二王子气恼地问,如此生死攸关的时刻,父王居然临时改变他的信使,难道此时此刻还有比自己和郎城军团更重要的人和事?
信使显得有点慌乱,结结巴巴道:“报报告二将军军,末将不知。”
“你身后的四位兄弟本参军以前从没见过,他们是什么人?”司库质问,因为能够担当信使护卫的人应该是王宫内院的核心护卫,而司库在朗城赴任之前是古地王身边的重臣,但是他却从未见过眼前的四人。
信使似乎早有准备,镇定地说:“报告大人,他们都是陛下新挑选的王宫护卫。”
二王子没好气地挥挥手道:“你们回去转告陛下,本王子和参军安排一下军务后立即启程,天黑之前一定赶到王宫。”
“是!”信使五人转身离去。
二王子满脸不悦在屋里坐下,司库再次扫了一眼信,双眉紧锁道:“陛下这时召我俩进宫议事而不是直接调兵就有点出人意料,今日突然换了信使更有点不寻常,王爷刚才有没有注意信使身后四人神情很紧张,他们的一只手都插在衣袋里,司库以为衣袋中有暗器或短枪之类的武器。”
二王子大惊,站起身道:“司库兄认为他们要暗杀我俩?将他们抓回来审问!”
“抓回来也问不出所以然,他们的架势是随时准备拼命,而且,如果抓错了可是杀头的罪名。”司库劝告道。
二王子看着司库一脸迷惑,“难道是宫中有人被海底人策反了?但是我四弟的十个兵团早就调回古城驻守在城外,宫中有事他会第一时间得知,为何不派人向我等通告?”
“所以陛下更换信使或许是正常之举,但现在是战争时期,为了以防万一,王爷要立即召集各军团长来此开会安排我俩离开朗城后的军务,另外,调二个骑兵团随我二人一同前往古城。如果海底人开打第二场战斗,陛下应该会至少调我等五个兵团在古城外布防。”司库道。
二王子点头表示赞同。
木棉子和南地王父女正在国王办公室商议如何应对基因人迫在眉睫的第二次全面进攻。
就在此时,门外身穿防弹衣带着头盔的护卫走进来对木棉子说:“王爷,古地王派信使带来一封信给你,那信使原本坚持一定要见到你亲手将这封信交给你,但是被我拒绝了。”
尽管古城来的信使反复要求面见木棉子送信,但是按照亚谷临行时给木棉子的几名贴身护卫下达的死命令,不允许任何外人同木棉子直接接触。何况这几名护卫都亲身经历了古地王王宫内的战斗,对古地王怀有戒心,所以对古城信使的要求断然拒绝。
古地王此时派来信使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当木棉子接过信看后有点意外,因为古地王不是直接要求远征军支援古城,而是请求木棉子和军师今日前往古城王宫商议抗战之事。
南地王父女一致反对木棉子前往古城,因为风险太大,而且也没有必要。
南地王气恼地说:“这古地王不知安的什么心,战争已经开始,战局也很明确,现在最重要的是参照南城的经验准备同基因人开打第二场生死大战,他要真有什么大事完全可以在这封信里说啊,为什么需要王子亲自前往古城同他商谈?”
“不管如何,王子不能去古城,即使古地王没安什么坏心,但是沿途恐怕会遭到基因人的埋伏。”南灵公主语气更加坚决。
木棉子自己也不想再去古城做无谓的冒险,于是对护卫道:“你转告信使,让他们回去告诉古地王,本特使将会抽出时间前往古城同他会面。”
这时,护卫送来一份电文,是朗城海东发来的。
电文上写着:“古地王下令二王子和司库进宫议事,二王子和司库担心王宫卫队有变故,特地率领二个骑兵团一起前往古城,我已经派人提前前往古城报信,要求明克二人提前去古城王宫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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