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太可口:首长请节制

第379章:她需要的是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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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9章:她需要的是你不是我
    顾克里上前一拳挥过去将北堂御打到在地,他指着他哆嗦的吼道:“你竟然这样诋毁肖唯,你还是不是人?对,没错,我和肖唯是交往过,可是后来为了叶温安的事我不得不离开了她,我已经伤害了她一次难道你还要再伤害她一次吗?她有多爱你你能不知道?她害怕你知道她和我交往过,求着我让我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为你卑微到这种程度了你还想怎么样?她还不够爱你吗?
    你又为她做了什么,你只会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让她伤心难过,北堂御你根本不配得到她的爱。”
    顾克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胸膛像是一扇破旧的风箱,出呼呼声。
    北堂御推开维森的搀扶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抹掉唇边溢出的血渍,呵呵笑了起来:“我倒是想知道你为她做了什么让她这样的念念不忘。可惜,我已经没有兴趣了,我从来都不喜欢强求。既然你们两个这么的情投意合,那我就成全你们。”
    说完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顾克里然后仰着下巴从他身边走过。
    顾克里依旧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显然气的不轻,他对着北堂御的背影吼道:“你真的不打算去见肖唯一面吗?医生说她失血过多身体又弱,很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北堂御,你真的不后悔?”
    北堂御原本就不怎么坚定的步子一下子顿住,眼中闪过无数的担忧和心痛。
    他刚刚那番话都不是真心的,说出来纯粹是为了气顾克里,肖唯是他这辈子爱的最用心的一个女人,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心力,他估计他再也没办法这样深爱一个人了。
    可是爱的越深就伤的越深,肖唯的不在意和对顾克里的念念不忘在他的心上划下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他的心在滴血,却永远没有痊愈的那一天。
    可是肖唯……她真的伤的很重吗?
    脚步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怎么也走不动了。
    顾克里见他对肖唯还是放不下就对维森说:“你送他去医院,我自己打车去公司。”
    他还故意把公司两个字说重了一点,就是为了告诉北堂御他不会去见肖唯。
    说完他就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维森见状急忙上前把北堂御推进了车里,一边推还一边说:“御少,快点吧……”
    想到刚刚顾克里说的肖唯情况很严重的话他咬了咬牙转身跟着维森上了车,他不想一辈子都后悔,更不想让肖唯就这样死掉。
    肖唯绝对不能死!
    他问:“知道她怎么样了吗?”
    维森明白北堂御说的是肖唯,所以立刻恭恭敬敬的答到:“顾少已经安排了人守在手术室门口,一有消息会马上通知我们。”
    北堂御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维森忍了忍,却还是忍不住说到:“御少你真的误会顾少了,顾少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北堂御抬手打断,北堂御抬眼狠戾的看了他一眼:“维森,你越距了。”
    维森低头认错:“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两个闹僵,顾少对你真的很好。”
    北堂御皱眉:“这些事都不是你该管的,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维森只能闭上嘴不再多言,安安分分的开车,一路疾驰把北堂御送到了医院。
    寂静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男人来势汹汹的朝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走去。
    查房的医生想要上前拦住问个明白却被一把掀开。
    人群分成两排,一个穿着白色西装胸前佩戴着新郎胸花的男人缓步走来,眼里却是蓄积已久的狂狷怒气。
    一看这阵势就是来者不善,医生战战兢兢地问到:“你……你们想干什么?”
    男人根本不屑回答。
    一个有着浅绿色眸子的男人在他耳畔低语了一句什么,医生的脸色顿时变得比身上的白大褂还白,哆哆嗦嗦的缩在一边再没了二话。
    男人脸色阴沉的盯着门板,神色莫测。几秒钟之后他突然猛地抬脚一踹,病房的门哐当一声撞到了墙上。
    病床上的人似乎料到会是如此,所以也没有太过惊讶,只慢慢转过头来一动不动的盯着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你好像……不应该在这里吧?”
    她双眼红肿,黑色长稍嫌凌乱的披散在肩头更衬的她面容苍白如纸。
    北堂御抬步走近,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那刻骨的目光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十字架上:“……孩子呢?”
    他还是不相信,孩子就那样轻易的没了,他不甘心的问着,希望可以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可惜,那都是徒然。
    “没了。”肖唯闭上双眼拼命压抑自己想要再次放声痛哭的冲动,身下的床单被狠狠揪住。
    原以为说出来有多艰难,没想到只要在这个男人面前,多狠绝的话都能说出口。
    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心血,再没力气去掩饰悲伤。
    那种从骨头缝里渗透出来的痛是没有办法掩饰的,可是北堂御看得到吗?他能看懂她狠绝的话背后掩藏的都是被伤透的真心吗?
    “没了?你就一句没了?不打算再解释一下?”他终于失去理智将她狠狠的从床上提起,微红的眼眶深处依稀有泪光闪烁。
    他不会忘记,那日记本上写的话,她说她无论如何都要流掉那个孩子,她说她爱的人只有顾克里,他甚至开始怀疑那个孩子根本就是她存心流掉的。
    她肯定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有多痛,那种感觉他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
    肖唯急促的呼吸着,她前不久才流产又刚刚被人从死亡门前拉回来,身子虚弱到极点,她哆嗦着没有半点血色的唇佯装凶狠的说到:“我不想要,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是你逼我留下他的!因为他,我每天都生活在煎熬里,痛苦的恨不得马上死掉。”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这样残忍的话的,但是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汹涌的闪过,那就是报复他报复他!
    报复他的不忠报复他的移情别恋,那个孩子都是因为他才会流掉的,如果他不作出那么多让她伤心的事情来,孩子又怎么会没有,她又怎么会躺在这里,生不如死。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痛?”可惜北堂御没有识破她的伪装反倒信以为真,愤怒的举起手想要狠狠扇她一耳光,可是看着她的眼泪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只能猛地握拳捶向墙壁,“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你为什么总要一次次这样的伤我的心?”
    那一拳打得很重,厚实的墙壁出轰的一声闷响,手背鲜血涌出,可那些痛都抵不上心里那种锥心刺骨的痛。
    “所以,我们到此为止吧,不要再纠缠了。”她侧过脸低垂着眼帘死死盯住地面,“这样大家都不必再那么痛苦,我也累了。”
    没错,她很清楚怎样才能在他已经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盐,她最擅长的就是让他痛不欲生。
    果然,北堂御高大的身躯顿时僵住,许久之后才扶着墙慢慢坐到床沿上,耳朵嗡嗡作响,他轻声问着,像是怕惊扰了她一样:“那你爱过我吗?”
    那语气飘渺的像是一阵青烟,虚弱而又不真实。
    肖唯背对着他躺下,默然不语。她不知道要怎么样去回答,她爱他,可是又恨她,她也分不清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也许有多爱就有多恨,这样爱恨交织的情感里她每每都差点窒息。
    “喜欢呢?连喜欢都没有过吗?”向来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北堂总裁此刻却问的如此卑微,像是祈求更像是乞讨,他在乞讨一个人的爱意,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他在这场爱情角逐里从来都是主动出击的那一个,一直追着肖唯跑啊跑,连他自己都快忘了累是什么感觉了,可是肖唯却说她累了。
    他就忍不住想笑,却又想哭,那种心情,无法言语。
    肖唯闭上眼睛,一言不。因为她怕一开口自己就会哭出来,就会忍不住没出息的质问,现在问我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呢,你不是都结婚了吗?不要再说什么爱不爱的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
    在小黑屋的日子里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这个世间最没有用的东西大概就是爱情了。孩子流掉的那天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多想你就在我身边,可惜我拥有的只有那看不见摸不到的爱情,最后连孩子都保不住。
    你告诉我,爱情,还有什么用?
    “……那好吧。”北堂御自然是不知道肖唯沉默的背后埋藏了多少辛酸与眼泪,他只是忽然下了一个决定。
    他轻笑一声,黑眸像是一道无边无际的深渊紧紧吸住肖唯,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那我只好继续把你锁在身边,直到我们……共赴黄泉!”
    肖唯猛地回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牢牢的盯着她继续说到:“对,你没听错,我要把我们两个绑在一起,痛苦一辈子。”
    他压低身子悬宕在肖唯身体的上方,然后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说到:“你会陪着我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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