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黑衣人恭敬道:“公子误会了,我等…”
百里奕辞不等黑衣人吧话说完,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误会?”百里奕辞眯了眯眼睛,语气提高,冷冷的望着面前的众人。
“不是?莫非是想要杀我?秦墨自然是不会,挑拨关系的罪…不知你们可担得起…本公子倒是不介意为秦墨铲除一些无用的‘手’。”南宫奕辞细细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语气悠悠。
他抬眼,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领头黑衣人的脖子。
十几个黑衣人闻言一惊,连忙向百里奕辞跪了下来,颤颤巍巍的开口。
“在下等并无任何冒犯公子的意思,只是我等奉大人之命办事…还请公子莫难为我等!”说着,那黑衣人还朝百里奕辞背后的帘子看了看。
百里奕辞神色不变,嘴角竟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好啊,我不为难你们。”
黑衣人心中一喜,也对百里奕辞这么好说话感到诧异。
“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滚。”百里奕辞淡淡望着他,慵懒从容的说着,仿佛他说的不是有关生死的决策,而是好似问今天吃什么。
对百里奕辞的话他们是毫不质疑的,摄政王的手段,他的实力不但足以碾压他们,更可怕的是只要他一句话,他们无论藏得多深的家室都会被翻出,株连九族。
若是孤儿,则被关入寒潭中浸泡,每日受百种酷刑,却不让你死,日日夜夜反反复复,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看他张着一张如此好看的脸,骨子里的狠几乎无人比肩。
死他们自然是怕的,可是无功而返,也会被主子剥皮抽筋。
“这…”领头的黑衣人为难的看着百里奕辞。
“既然他不与我们通融,何必惧他一个?杀了便可。”其中一个黑衣人不屑开口,他实在不能理解他们的头儿为何对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小孩那么恭敬。
“他说的对,何惧他?”随即有人附和道。
“咱们怕他?他算个屁!”
黑衣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蠢蠢欲动地将手放到了剑柄上。
领头的那人恨不得将身后这群人的嘴给缝起来,“闭嘴!”他低声吼道,后面的立即安静了下来,领头的黑衣人紧张的看着南宫奕辞。
百里奕辞微勾的嘴角笑意更甚,“怎么,两个选择都不要?那…”
他扫视一眼底下的黑衣人,抬起手,一股白色灵力从指尖飞向其中一人。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旁人都看向那人,见他依然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
“果然是个毛都没长齐的……”见状有人嘲讽的看着百里奕辞,不屑的说。
没等他说完,那人脖子上出现了细细的一条红线,刹那间,头颅一歪,从颈子上滚落下来。
刺眼的血流淌了一地,方才看不起百里奕辞的黑衣人没了声音,目光呆愣地看着地上同伴的头颅。
领头的黑衣人心里暗叫不好,连忙出声:“公子息怒!公子息怒!这狗东西才跟的我,不懂规矩,公子教训得好。”
百里奕辞闻言,冷冷道,“不谢。”好似方才杀人的不是他,而是另外无关的人。
他不说话,只是望着他们,轻拂衣袖,等待着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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