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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说喝酒了,没尝出个啥滋味来,等到那一天的时候,好好弄一回,也就知道女人是咋回事了。”
“那今天没喝酒,咱就亲热一回,弄个明明白白,你看好不好?”杨絮儿说着,就解开了老王头的裤子,紧贴着他皱巴巴的肚皮,一路下滑,见里面竟然啥也没穿,就笑着问一句:“咋这样呢?”
老王头红了脸,难为情地说:“俺一个人在那里,穿那么多干嘛呀,穿来脱去的,多麻烦。”
“你又在骗我!”杨絮儿手握着那物,上下活动起来,接着说,“是不是本来就有想法了,啥也不穿,还省事些。”
“没有,真没有!”
杨絮儿往前靠了靠,身子贴过去,嬉笑着说:“俺还真是头一次说过,大男人家还不穿内衣,又不是个小孩子了。”
老王头说:“跟你说实话,你可笑话俺”
杨絮儿说:“我都跟你这样了,还有啥好笑话的?”
老王头嘴角扯了扯,说:“俺一共就两条,身上的一条夜里给弄脏了,找出另一条来,抖开一看,竟被老鼠咬了个大洞,没办法就只好这样了。”
杨絮儿玩笑道:“咋弄脏的,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不会还像年轻人那样自己玩吧。”
老王头扭过脸去,说:“这不是想你想的嘛,捞不着真的,就想着你的模样摸,结果呢,摸来摸去就那样了。”
“瞧瞧你那个没出息劲儿,费那么劲干么?这不是有现成的嘛,想了就直接来好了,咱们之间还客气个啥呀?”杨絮儿爽快地说。
“那咋成呢,咱还没结婚呢。”
嗨,这熊人,他可当真了!杨絮儿心里骂一句,嘴上说:“那还不一样嘛,我又不是不给你,你情我愿,谁也管不着。”
“那可不行,还有法律呢。”
“就这样的一点骚事儿,法律值当的去管嘛,人家没事干了!”杨絮儿说着,把另一只手也伸到了下边。
一般情况下,这样的手法是让男人无法抗拒的,意志力再坚强的男人也会把持不住,缴械投降的,更何况是老王头这样的未婚老男人了。
果然,玩了不大一会儿,老王就控制不住了,仰起了头,呼哧呼哧喘起了粗气。
杨絮儿趁机把胸顶了上去,在老王头的前胸部位一下一下蹭动着。
老王头抬起胳膊,手试探着摸上了两个软乎乎肥嘟嘟,小心翼翼地捏着,揉着……
杨絮儿听到了他砰砰的心跳声,以及嗓子眼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就呢喃着问他:“大老王,你饿了?”
“哦,饿了……饿了……想吃……想吃了……”老王头梦话似的说道。
杨絮儿松开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托起自己的饭,对着老王头说:“你吃吧……吃吧……让你吃个够!”
“哦。”老王头低下头,问道:“里面还有的吃吗?”
“有……有……你吃吧……吃吧……”
“嗯,那好,有吃的就好,就能帮俺生养个孩子,也好帮俺传宗接代。”老王头说着,张开嘴巴,试探着含了上去……
杨絮儿盯着老王头那双痴迷的眼睛,知道他又雄起失控了,就琢磨着利用这个时机,跟他把话说清楚,别让他再打自己的主意了。
老王头见杨絮儿闭着眼不说话,就直啦啦地说:“俺想那事儿了。”
“可以了?”
“你不是试过了嘛,早就那样了。”
杨絮儿觉得还不到火候,等到把他撩拨疯了的时候,就把话说实了,让他死了那个心,就说:“不行,我还没感觉呢。”
这一次老王头倒是一改往日的含蓄,主动起来,说:“要不……要不……咱耍一耍试试?”
杨絮儿说:“再等等,不能硬来,会很痛的。”
“哦,那俺帮你一把吧。”说着,右手就探了下去。
杨絮儿刚想阻拦,却又没了底气,毕竟自己欠人家老王头的太多,不忍过于生硬,只得由着他去了。
老王头见杨絮儿不但没反感,反倒哼唧一声,闭着眼后仰起了身子,便一口含了上去,有滋有味吃起来。
杨絮儿有些晕眩,唯恐栽倒,一只手便挂在了老王头的脖颈上。
老王头拦腰一把抱起了杨絮儿,放到了里屋的炕上。
杨絮儿果真就晕眩了过去,眼前一片飞花缭乱,迷失了自己。
完事后,老王头还非常体贴入微地把杨絮儿的衣服提了上了,扎好腰带,并把她垂在下边的腿搬到了沙发上,摆正了,说一句:“打个盹吧。”
杨絮儿迷瞪了一会儿,心里翻江倒海地后悔起来,责怪自己道:咋就拿捏不住了呢?
又不是个一戳就晕的小姑娘了,想好要挟他一回吗,这下可好,白搭了,反倒让他尝到了甜头,没准就更吃上瘾了……
见杨絮儿眼角挂了明晃晃的泪滴,老王头心头一颤,急忙问她:“咋了?弄痛你了?不舒服是不?”
杨絮儿摇摇头,说:“没……没有……”
“那……那你流啥泪呢?”老王头又恢复了一脸的憨态。
“还能只是不舒服还流泪呀?”杨絮儿反问道。
老王头傻傻一乐,说:“那一定就是……就是俺把你给弄受用了,是不?”
杨絮儿问他:“你咋就突然变了个人?”
老王头问:“咋了?没变了,还是俺。”
杨絮儿说:“这一回不像从前了,熟门熟道的,手法也老练,那股子劲头,不亚于一个小青年。”
老王头被夸得红了脸,说:“还小青年呢,连老青年都不是了。”
杨絮儿斜睨着他,说:“瞧瞧你那个吧,咋看也不像个六十多岁的人了,位置摸得很准,一炮就搞定了,真像是换了一个人。”
老王头嘿嘿笑了一会儿,说:“这会子不是不一样了嘛。”
“咋就不一样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老王头看她一眼,说:“你现在是俺的人了,从前可不是,搞别的女人肯定放不开。”
杨絮儿一下子卡壳了,不知道该说啥好,心里更加糟乱起来,越发觉得事态严重了。
老王头站了起来,说:“那俺回去了,你歇着吧。”
杨絮儿嘴唇翕动了半天,却只蹦出一句话来:“你这就回去?”
老王头眼里闪着某种渴望,舔了舔嘴唇,说:“还是回去吧,现在就住在一起,村里人会笑话。”
这一下,杨絮儿更是哭笑不得了,张着嘴巴,直翻白眼。
杨絮儿把故事讲到这儿,停了下来,沉着脸望着柳叶梅。
柳叶梅说:“瞧瞧,你这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呢,你以为人家傻呀,白白帮给你们家帮了那么大的忙,就不付出一点点代价了?”
杨絮儿说:“这不是觉得老王头傻儿巴叽的,不会拿着当真事儿,谁承想,他就认实那事了呢。”
“活该!”柳叶梅指责道,“谁让你裤腰带透松透松的,连个熊把门的都没有呢。”
“咋就没把门的了?我搞得有你多吗?”杨絮儿不服气地说。
“我再能搞,也没让人给缠上,你倒好,让个老头子给惦记上了,看你咋把他给甩掉。”
杨絮儿一脸无奈,叹一口气,说:“谁知道他那样呢,早知道这样,才不敢随意拿自己说事呢。”
柳叶梅说:“其实后来他去你家,就该把实话撂给他的。”
杨絮儿问:“你说得倒是容易,咋撂?”
柳叶梅说:“找时机呀。”
杨絮儿问:“啥时机?”
柳叶梅说:“你就是没把握住嘛,其实吧,他准备往里进的时候最合适,男人那个时候心眼就不全乎了,只是一门心思往那个洞里钻,你说啥,他还不就答应啥了。”
杨絮儿嘟着嘴,喃喃道:“不是晕了嘛,啥也不知道了,就稀里糊涂地让他耍了。”
柳叶梅说:“别扯了,我看你就是没出息,不等人家有反应,自己就先晕了,几辈子没吃吊似的。”
杨絮儿被击中了要害,叽咕道:“人家来,是为了让你帮着打打谱,想想办法,你倒好,就知道数落人。”
“活该!谁让你没数的,我看你是得了便宜卖乖,现在多好呀,丁有余半道里去县城当了工人,还是正式工,这可是天上下屎的美事,一般人谁捞得着了,你还想白得呀!”
杨絮儿说:“那你的意思是?”
柳叶梅说:“你不是都已经去水库住过了吗?”
杨絮儿一愣,问:“你咋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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