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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绝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背上这种污点的。
所以,对于冯瑶,她自然是又恨又怕。
而冯瑶在这个时候提起来席墨城的身体,她当然不会单纯的以为她真的是普通的关心。
她的想法完完整整的落入冯瑶的眼里,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
“姑姑,您别多心,我之所以问这个,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纯粹的关心墨城哥哥罢了,毕竟当初我们也算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不见。总还是有些怀念。”
席母沉声应道:“多谢你的关心,他现在很好。”
继而眼眸又眯了眯,别有深意的说道:“只要你嘴巴够紧,我相信他会一直好下去,你说呢?”
冯瑶点了点头,“姑姑说的是,只不过,现在恐怕就算我嘴巴闭得再紧,也没什么用了。”
她的话让席姆脸色微微一变,眉头深深的皱起来,“什么意思?”
冯瑶没有急着解释,而是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放到席母面前。
“姑姑,您还记得她吗?”
看到那张照片的瞬间,席母的脸色就已变得铁青,刷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
像是被人触到痛处一样。
“够了!你今天过来到底是什么用意?这个女人和我们家没有半点关系,你拿她的照片到我面前做什么?”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倒越发显得自己心虚。
冯瑶微微一笑,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姑姑,我能做什么?您别忘了,当年的事情我也有份,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今天过来,只不过是想帮你。”
“不过你要是不领情的话,那便算了,到时若有人追究上门,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
说完,迈步便欲离开。
席母听出她话中有话,连忙出声,“站住!”
几步走到她跟前,声色凌厉,“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人追究上门?那个女人不是死了吗?”
“她家里所有人都死了,谁还会替她追究?谁又会知道当年的真相?”
冯瑶转眸盯着她,微微勾唇,眼眸深暗。
“很抱歉,姑姑,这件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因为……”
她的眼珠转了转,凑近她耳边,一字一句地道:“她根本……没死!”
轰——!
恍若晴天霹雳,打在席母的头顶。
她的身子晃了晃,退后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她没死?怎么可能!”
说起这个,冯瑶也微微皱了皱眉。
许情深能死而复活,这的确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事实摆在面前。
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的的确确是她,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所以唯一的解释便是,当年她根本就没有死,至于是怎么假死逃生的,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想到这里,她的眼眸再度冷了冷,便将昨天晚上遇到许情深,然后被她威胁的事情,一一和席母说了。
自然,她还要添油加醋的将许情深对习家的仇恨,也和她转达一遍。
这样一来,席母便会因为害怕许情深报复上门,而更加憎恨她。
到时候不需要她自己出手,席家自然就会出手对付许情深。
果然,当她将这一切都告诉席母之后,席母的脸上立马出现恐惧和愤恨的光。冯瑶又添油加醋的继续煽动道:“姑姑,这件事情您可不能大意呀,那个女人当初既然没死,现在回来必然是想报仇,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防不胜防,所以您最好还是主动出击,提前将危险扼杀在摇篮
之中,您说是不是?”
席母的唇微微颤动了一下,过了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知道,但是……”
她咽了咽口水,冯瑶又继续劝道:“姑姑,您也不想墨城哥哥因为这件事,仕途受到影响,甚至整个人生也就此毁掉,对不对?”
她的话,提醒了席母。
席母神色一凛,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这件事容我想一想,你先回去吧。”
冯瑶见状,也不着急,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您就好好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再给我答复。”
席母点头,看了她一眼,眼眸深暗。
顿了顿,又道:“这件事不许给第三个人知道。”
那眼神里,危险的意味十分浓重。
冯瑶心底一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姑姑,您觉得现在威胁我还有用吗?人都已经回来了,她若真的对席家有心报复,就算我替您保密,你觉得她自己不会出去乱说吗?”
“到时候整个席家的声誉,包括墨城哥哥的声誉,可都毁了,不仅如此,恐怕还要面临牢狱之灾,所以您最好还是尽快做决定吧,否则可就晚了!”
她的话,席母自然明白。
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让我想一天,最晚明天早上,我会给你答复的。”
冯瑶见状,这才放心的一笑,“好,那我就静候姑姑的消息了。”
说完,这才转身离去。
冯瑶离开之后,整个客厅里就只剩下了席母一个人。
她的身体一软,一下子瘫坐在沙发里,脸色煞白。
有佣人进来看到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连忙上前关心道:“太太,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席母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摆了摆手,“没事,我上楼休息一会儿,你们谁都不要来打扰我。”
说完,这才勉强撑着扶手,站起身来,往楼上走去。
那佣人微微愣了一下,虽然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多想。
毕竟,主人家的事情,她是不能过问太多的。
而席母回到楼上后,就将房门锁了起来。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她走到一个柜子前,掏出钥匙,打开抽屉。
只见抽屉里摆着的,是满满的名贵首饰。
她却对那些首饰看都不看一眼,只搬开首饰盒,从最底层,拿出一份文件。
光线暗淡,文件却保存得很好,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伸手轻抚过上面细小的灰尘。窗外的光透过纱窗缝隙透进来,照在文件上,只见那赫然是一份手术同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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