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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姨娘替容柔佳梳完头后,喜婆便上前,给容柔佳盖上了红盖头。
“好了,这边就等着新郎官来娶亲了,我们先去外面坐坐吧。”三夫人起身,往容露儿和容清浅看去。
容清浅起身,往外走去。
夏姨娘则留在屋内照看。
走到门外,接亲的方修文一袭红衣,已经走到了院子门口,院外鞭炮声不断,跟随前来接亲的一众人,嬉笑声更是不断。
方修文走近后,见到容清浅和容露儿,恭敬的弯了弯腰。
“不必多礼,算来你也是本宫的姐夫了,吉时已到,快去敲门吧。”容露儿扬起唇角,打趣出声。
方修文为人腼腆,听到此话,脸一红,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去敲了容柔佳的房门。
容清浅则往前厅走去。
走在路上,衣袖内的犬犬打了个哈欠,“容容,我闻到鸡腿的香味了。”
容清浅把手伸进袖子里,轻轻的抚了抚犬犬的脑袋。
“对了,待会儿不是有送亲的嘛,我们府谁陪大姐去方府呀?”走在半路,容露儿突然想起这茬。
“宛吟和蕙月她们会陪过去的。”三夫人出声。
听闻,容露儿皱起眉头,“她们都是大房妾侍所生的女儿,跟过去也长不了大姐的脸面。”
“不如让我跟着去吧!这样的话,方府可就没人敢欺负大姐了。”容露儿自告奋勇。
“不行,你这孩子,好歹是贤妃娘娘,怎能跟着去送亲。”三夫人一口拒绝。
容露儿不依三夫人的话,拉着三夫人的衣袖,“娘,我也是为了大姐好,大姐如今的处境,也实在可怜。”
三夫人到底拗不过容露儿,权衡之下,道,“那我和你一起去。”
……
容清浅到了前厅,容国公和容华初正在前厅招呼客人,许多宾客见到容清浅后,也纷纷上前行礼问好。
容清浅应付了一圈,发觉这里的氛围也不适合她,于是又绕回后园,找了处凉亭坐下。
许久,容露儿的婢女小桃跑了过来,“五小姐。”
“怎么了?”容清浅问。
“大小姐上花轿了,贤妃娘娘要跟着去送亲,三老爷他们不放心,让五小姐跟着一起去。”小桃道。
一听又是这种事情,容清浅只觉得头疼不已,这容露儿近日是怎么回事,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脚。
见容清浅神情有些不愿,小桃出声,“五小姐还是去吧,万一贤妃娘娘出了事情,容府和方府都担待不起啊。”
话一出,容清浅眯起眸子,睨着小桃,“你这是在威胁我?”
容清浅语气薄凉,吓得小桃立即跪了下来,连连摇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让她们自己去。”容清浅出声拒绝。
小桃不敢反驳容清浅,悻悻的点头离去。
……
容柔佳的花轿离开后,容府总算显得没那么忙碌。
容清浅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个回笼觉。
还没等她换衣服躺下,院子外几道脚步声匆匆跑来,接着妙兰的声音响起,“小姐,不好了!”
“怎么了?”容清浅回身去问。
“方才送亲的路上,贤妃娘娘被几个蒙面黑衣人给劫走了,现在下落不明!”
话落,容清浅蓦地皱眉,连忙往外走去。
出府的路上,碰见了三夫人,三夫人脸上挂着泪痕,一见到容清浅,飞扑着跪了下来,“五小姐,你快救救露儿啊!”
容清浅顾不得和三夫人说话,脚尖一点,飞身离开。
站立到了屋顶上后,容清浅抬起衣袖,问,“犬犬,可有露儿的气息?”
“容容,往北走。”
见犬犬示意她往北,容清浅连忙往北赶去。
原地,容国公亦是飞身,随着容清浅离开的身影追去。
容清浅的速度很快,加上有犬犬引路,没一会儿,便在郊外的两座山缝之间,见到了几名黑衣人,以及被打晕后,抗在肩头的容露儿。
黑衣人见容清浅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其中两名扛着容露儿先走,其他的纷纷留下,抵挡容清浅。
黑衣人运起掌气,率先向容清浅进攻。
容清浅刚一摧动内力,指尖缠绕着的相思绫,蓦地闪现一道青光,化为相思绫。
见此,容清浅心底稍稍感叹,原来摧动内力,就可以变大了……
黑衣人一见到相思绫,稍愣一下,紧接着掌气还没打出,迎面而来的相思绫,便带着凌厉的气息,将他们的身体紧紧缠绕住。
任凭他们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
“浅儿。”容国公赶到的时候,便见到容清浅用相思绫缠绕着这几名黑衣人的一幕。
一见相思绫,容国公也有些诧异。
“这里交给你了,我去救露儿。”容国公没有逗留太久,往容露儿消失的方向追去。
容清浅留在原地,一甩手,将几个黑衣人扔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容清浅走近。
容清浅抬手,撤下他们的面纱,均是一些陌生面孔。
黑衣人面面相觑,咽了咽口水,“饶命啊,小的只是普通山贼,今日听说容府嫁女,就想着捞一笔大的,于是把容小姐给掳来了,想给我们当压寨夫人的。”
“容小姐?压寨夫人?”容清浅挑眉。
“是啊,刚才那个,不就是容府的小姐么?”黑衣人道。
容清浅冷笑一声,从衣袖内抽出一把匕首,抵在黑衣人的颈间,“说吧,你们到底是谁的人,不说实话,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压寨夫人,这么烂的借口,可骗不了她。
能在今日劫走容露儿的,在她看来,除了慕家的人,不会再有其他人会做此安排。
何况,这些黑衣人自称普通山贼,她可不觉得,山贼如今胆子大成这样了。
“饶命啊,我们,我们是……啊!”
黑衣人话说了一半,一旁蓦地涌现几枚飞镖,容清浅稳稳的躲过一枚,余下的黑衣人,却无一幸免。
容清浅见此,脸色越发阴沉。
弯下腰捡起那枚飞镖,仔细端倪一下,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容容,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此地不宜久留。”衣袖内的犬犬出声。
容清浅嗯了一声,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容国公抱着容露儿飞了过来。
看了眼这里满地的尸首,容国公对着容清浅摇了摇头,“毫无线索。”
见容国公也看不出什么猫腻,容国公也不在此纠结,“爷爷,我们先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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