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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阿瓦所说,此时,在一处房间里面,那个假谷主夫人正侧卧在床上,身子舒软,一只手轻轻地托着两腮。凤凰谷主在一侧,毫无以前那凌厉之势,手里托着一个翕,翕的四周冒着烟雾,温软地说:“媳妇,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面了。”
假谷主夫人眯缝着眼睛,对谷主软软地说:“还是你对我好,我要什么,你都愿意给我。”
“当然,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愿意摘下来给你。而且,我从来不会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凤凰谷主讨好地说,又向谷主夫人靠近了一步。
谷主夫人吸着那翕里面的雾气,陶醉地眯上了眼睛,待全部吸进去之后,眼睛发出一阵绿莹莹的光,转瞬即逝,接着,身子抖动了两下,倒了下去。
凤凰谷主不知发生了何事,连忙抱起假谷主夫人,“夫人,夫人。”
他叫唤了两声,那假谷主夫人身子突然直立了起来,瞪着眼睛,伸出一只胳膊,死死地卡住了凤凰谷主的脖子,凤凰谷主没有防备,正中了他的招,因为喘不上气,声音如抽风箱一样艰难地传了上来,“为……什……么……”
同时,他的一只手偷偷地床边摸索着。这个床也是有机关的,在床沿的一侧,有一个红色的按钮,只要那个按钮一按,床板发生旋转,那么假谷主夫人,可能因为不设防,一下子翻转过去。
岂料,他的这个动作被假谷主夫人察觉了,她黑色的长发腾空一甩,将他的两只手都缠了起来。眼睛里面的绿光如炬般地直视着凤凰谷主的眼睛,凄厉地喊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凤凰谷主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哪里是绡,完全是一个死去的老太婆。对于这个人,他感觉自己真的从来没有见过。
“你还记得一个姑娘叫寒寒吗?是你害死了她,她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孩子。我发过誓,不管死了多少年,我都要报仇的,哈哈,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凤凰谷主因喉咙被卡,感觉一阵窒息,但在仅有的意识里面,仍然可以回忆起了一些情节。
寒寒?应该就是那个女孩吧。那个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小酒窝的女孩。没错,她是自己害死的。
想当年,自己还是一个猎人时,在一个暴风雪的夜晚,走进了山林,没想到迷了路,走了两天也没有走出去,后来因为又冷又饿,倒在了雪地里。等自己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于一个暖烘烘的小木屋里面。
迷迷糊糊中,一个女孩的身影在眼前的尘光里面影影绰绰地忙碌着。
“你醒了?”女孩过来了,关切地问自己。
他只觉得口中火急火缭,张了张嘴,问有没有水。女孩忙端来了一碗水,他接过碗,一饮而光。
接着,女孩又给自己拿来两个烧熟的玉米棒,那香气直溢,咬一口,甜滋滋的,他感觉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玉米棒。
那年冬天的雪不知为何,几乎整整下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在这个不满十平方米的小屋里,两颗年轻的心碰撞到了一起。等到第二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他快要离开时,女孩突然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记号,让他永远也不要忘了自己。
他向女孩发誓,自己一定会很快回来找她,娶她。
那个女孩在他走后不久,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她不顾亲人的劝阻,坚持要在这个小木屋里面等他回来,而且还要生下那个孩子。可是,当孩子生下来的当晚,因难产,女孩和腹中的胎儿一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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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现在还觉得你冤吗?”老太婆说,“我一直没有投胎,就是想等到今天,看看你的死期。废话少说,拿命来!”
老太婆说着,加大了手里的力度,又从嘴里喷出一股不知名的气体,发出怪怪的气味。
谷主的身体不断地发黑,冒着热气,且四肢麻木,犹如一具木乃伊。
“像不像当初你吃的那个玉米棒呢。”老太婆狞笑着,对天仰笑道,“女儿啊,我为你报仇了,我为你报仇了,你安息……。”
就在这时,突然老太婆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子抖了一下。她停下来,发现不知从哪里飞来无数根绵针,扎在自己的身上。
她惊了一下,目光如鹰勾般地门口扫去,当那绵针再次扫过来时,她旋转起身体,将那些绵针全部击落在了地上。而之前扎在她身上的绵针也纷纷落地。
“谁!敢破坏老娘的好事!”
“是我!”大门一下子破开,发出很响的声音,阿瓦跳了进来,对老太婆大声说道。
“一个小毛孩,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快走开!”老太婆叫嚣道,
“今天这事,我这个小毛孩子还偏偏就管定了。”阿瓦朝着老太婆连续推了过去好几个火球,令她有点措手不及。这时,一扇窗户打开,依果手持着剑,直飞过去,直抵老太婆的喉咙,刺了进去。
一刀封喉,老太婆缓缓地倒了下去,表情十分的悲凄,指着依果和阿瓦,“你们两个不分是非黑白,为了这个畜生对老生下手,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她说完,身体很快化成一汪黑水。
凤凰谷主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的变故,心有余悸地跌坐在一旁,一时缓不过来。
依果收起剑,问道:“谷主,现在感觉如何?”
凤凰谷主打量着她和阿瓦,说:“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我们想借谷主的铁塔一用。”
凤凰谷主总算借助着桌腿,爬了起来,趔趔趄趄地坐在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因为手抖,水洒了一桌子。“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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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瓦每晚讲一个鬼小段
一只鬼在外面玩累了,找不到回墓园的路。
他见路边看见停着一辆车,车上坐着两个人,便上前打听。
“你、知道、怎么、去、墓园、吗?”那只鬼结结巴巴的问。
甲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那只鬼失望的走了。
乙奇怪地问:“你不是知道怎么去墓园吗?”
那甲说:“他是、一只、鬼,如果、以为、我在、学他,肯定会、吃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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