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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记载,禹的儿子启建立了夏,也是从他那时起废除了“禅让制”。几千年来的制度,突然被改变,其中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假设,“启”并非真正是禹的儿子,而是非常渴望华夏人认同的迁居者,那么后世的很多脉络就能续上,而且商人深层的动机,也就更能被人所理解。这里不妨换个不大文雅的比方,有个强盗进了村子,他抢走了你的房子要占为己有,还说他是你爸的私生子,我想应该没人会承认吧?!当然以上说法都只是我的猜测,目前并无证据证明,不过商人不承认迁居者,和后来的夏,这是无需质疑的。
历史中迷雾重重的真相,今天我终于得到了部分证实,这就是商朝从不记录关于夏的原因。因为不是夏不存在,而是自始至终它就没被商人承认过。
夏族的先民应该来自西域,并且在迁徙到中原之前,他们的文化对很多地区产生了影响。可能他们生活在中国西部的某个地方,也可能如史学家猜测的来自埃及或墨西哥。这些人最初的先祖还是个未解之谜,这从夏王墓中,能得到部分证实。
今天到目前为止,可以说成果非常丰硕,可最最紧要的目标还没完成。我脑子一直惦记着龙胆,思索着各种预案,脚下也继续往墓室内行进。
身处的石砌弧形甬道,显得更加神秘,好像穿越了时空,又感觉这里是块封固的禁地。差不多到了甬道的尽头,这时见到第八块石刻青砖,虽然看的不是很认真,但是上面的内容却又一次,极大的震撼了我。
砖刻场景讲述的是,夷族的首领得到龙胆后,举行了盛大的仪式,在活动中,他手持龙胆,却没发生羽化成仙的场景。相反,几日后这位首领竟然死了,接下来的场面,更是出乎我的想象。他的族人并未将他们首领的遗体入殓,反而载歌载舞一幅欢腾的画面。
这是第八块石刻壁画,也是最后的一块石刻青砖。在这结局的一幕中,族人们把首领的意外死亡,作为一次盛典刻画出来,其用意我想应该是表达,在他们族人的心中,更愿意相信自己的首领是羽化登天。
这样的一个结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怎么可能?!难道龙胆会择人而用,还是这个龙胆是个假货,又或是启用龙胆需要什么得当的方法?!再难不成,登天成仙真的还要以死作为代价?!一连串疑问,犹如盆冷水浇了我一身。以我们现代人的判断,龙胆只是一件打开信息之门的钥匙,并不能成为长生不老的催化剂。按我们的认知可以确信,首领并未成仙,他是因龙胆而亡,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大家苦苦追寻的,难道竟是件凶器?!除此之外会不会有其他的可能性,比如假货这种猜测。我考虑就会,认为应该不会发生,因为从事后夏王的所作所为,以及他死后墓中的情况看,被盗走的应该就是真的龙胆。除了龙胆的本身问题,那就是使用者的区别了,两个不同的人,得到了同一个龙胆,其结果却是大相径庭,其中肯定还有我们未知的秘密。
我看完所有的石刻壁画,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这龙胆究竟是个什么东东,迷茫的依旧迷茫,不解的还是不解。
眼下我已经到了甬道的尽头,再往里就是中殿。由于谷子时刻提防着我会进去,所以一直拦着我半个身位,这种状况下,我只好拿着手电,站在原地往里看看。
整个墓室全都有青砖砌成,里面就如谷子说的,有些地方已不再坚固。最恐怖的是,有几处好像还渗水了,着对于砖砌结构的墓来说,无疑是个最危险的信号。关于这一点,爷孙俩应该也有认知,所以在整个墓室内,到处举着起支撑作用的木桩。
进一步观察这个阴森潮湿的地宫,我注意到它的形制,以及结构布局,与平常所见的中原古墓完全不同。它由三个蒙古包类似的墓室组成,在整个地宫种没规整的耳室,而且甬道直通中殿,两者间没设置墓门。在中殿两侧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配室,也没有设置墓门,可以直接看到里面各自放着具木棺。木料的材质经过这么多年,按道理应该已经腐烂光了,可这里的两具保存还算完好,我想在守墓人的打理下,应该作过更换。
再看位于中轴线上的主墓室,还有一小段甬道相连。这里好像也有渗水的地方,并且情况比较严重,一小截甬道中举着好几根木桩。在甬道的尽头有一扇木门,从保存状况看应该也重新换置过,不过我猜测到现在肯定也有些年月了,因为有一种随时会倒的样子。
先前进去的老头子,此刻就在这个位置,他正在轻轻敲击那些撑顶的木桩,以此检查它们是否牢固。我移动着手中的电筒,隔着中殿,在那段甬道中扫了几圈,想看看那边还有没有石刻青砖。就这时,我看到里面的甬道,从顶部散落下来几块石子。起初没怎么在意,总感觉这么破坟,这种也属于正常现象。可当手电筒照到漏洞时。发现有条裂缝正在逐步蔓延,顿时吓我一跳。这是个极其危险的信号,说明甬道随时可能会发生塌方。我见状赶紧催促谷子进去,把他的爷爷带出来。可这个死脑筋,还在忌惮他们祖宗的老规矩,进不敢进,急的在一旁拼命高声呼叫。再看那老头子,这爷孙俩简直一个德行,明知道危险马上降临,他还在试图挪动旁边的木桩,去支撑裂缝处的漏洞。我没有谷子的那种顾虑,见形势危急,拔腿就冲了进去,还没等我跑到甬道,那裂缝中的泥土已经开始倾泻而下。我冒着极大的风险,从瀑布般下来的泥石中穿过,一手拽着老头便往外拉。可万万没想到,这死老头居然有与墓同亡的信念,竟然到了此刻还不愿撒手那根木桩。
就这么拉扯了片刻功夫,甬道顶部的青砖也开始一块块掉落,看到这一幕,我心知自己也没了回头路。生死一线间,我想到了里面的那扇破墓门,当机立断丢下手电,半抱半裹,拖着老头就往里撞。几乎同时,轰隆一声,整个甬道都塌了下来。我抱着老头冲进主墓室,摔倒在墓室口,里面漆黑一团,幸好这里面似乎没有坍塌的迹象。我继续在地上趴了几分钟,确认安全后,百长舒了一口气,真是万幸,差一点救人不成,反丢自己一条小命。等情况稳定点后我注意到,倒在一旁的老头,没半点声响,也不知道受没受伤。
自从经历了在三川洞中恶斗魂魁,勇夺打火机的事件后,我的口袋中便一直常备着两只ppa,这不,现在就派上了用场,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英明决策。我摸索着掏出打火机划燃,先查看了一下旁边的老头,看他呼吸匀称,手脚无伤,只是眼神有点呆滞,我心想,或许老头是在为没守护好墓而自责。
暂时能保住信命,我已经宽心不少,等缓过劲来后,先把老头扶坐了起来,然后便开始去查看被掩埋的甬道。
人的自然反应就是这样,生死危亡的时刻,活命的事项永远是最迫切的。就如现在的我,之前生命无忧时,满脑子都想着到主墓室内看看,找找龙胆是不是真的就在其中。然而现在生命面对威胁时,我第一时间查看的,是活命的希望。
当下我的行为和感慨都没错,但是现实却是很残酷,经过我一番查看后,发现眼下的问题很严重。之所以说严重,不仅是坍塌下来的土方体量大,更是因为,只要一开挖,上面还会不断的涌下泥石来。我估计,到时候怕是把主墓室都填满了土,上面还没倾斜完。
这下可好弄的个进退无路,照这情形看,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事情发展到这地步,我开始当心起墓室内的空气问题,这一点,从目前看似乎还行。再就是照明问题,我的两只打火机可撑不了多少时间,到时候两眼一摸黑,那可就更操蛋了。除了打火机,老头手里应该还有支蜡烛,想到此节我赶紧去翻找。还好,这次没再让我失望,在老头原本躺的地方,找到了那支蜡烛。此时打火机已经有点烫手,于是我赶紧把蜡烛点燃。
就在蜡光亮起的一瞬间,我眼角的余光,发现墓主人的棺椁上方立着这一只鹰,而且我看到它煽动了翅膀,蓄势要像我扑来的架势。这突如其来的离奇一幕,吓的我心脏都跑到了嗓子眼,连忙后跳了一大步。嘴里不禁惊呼道:“靠,这古墓里怎么会有只活物?!”
我这一跳没问题,可一双手上拿着的打火机和蜡烛,却是同时熄灭了,墓室里顿时又陷入了一片漆黑。我一边心急火燎的想划燃打火机,一边在心里揣测,棺材里这主是不是化鹰成精了?!别人化蝶,你化鹰,这可有点不合规矩啊。
“嚓,嚓嚓,嚓,”好几次都划不着打火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紧张手抖的缘故,还是怎么搞滴,反正我又骂起了夜市老板来,他娘的,这劣质的燃油就是坑人啊。
“你~不用~害怕~”黑幕中传来说话声,还带着怪声怪气。
晕倒,难不成我把会说话的鹦鹉看成了鹰,这畜生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咱俩换个角色看看,要是在我的地盘躺在里头,当然也不会害怕。
“它是个石雕。”心里在瞎嘀咕,耳中却又听到了这么半句话。
石雕?!这位兄台聊的话题有点怪啊!
不对,声音传来的方位不对。
在打火机微弱的星火下,我一直有注意鹰那边的动静,没见有啥响声,倒好像是老头那边传来的。不错,肯定是老头回过神来了,告诉我那鹰只是个石雕。稍微冷静点后,打火机终于重新划燃,见老头半依半靠坐在地上看着我。我回头看了看棺椁上面的那只鹰,由于光线太弱,看不真切,不过好像确实是个死物。
奇怪,难道真的是我看走了眼?!为掩饰尴尬,我抱怨道:“这位老祖宗,你说话能不能抓住重点的说,告诉我那是个死物不就得了,这里乌漆麻黑的吓我半死。”
此刻老头精神好了些,瞥了我一眼,说道:“就这么点胆量,还敢下斗摸金?!”
什么情况?!我的身份难道被老头看出来了,我也没怎么滴啊,再说在盗墓这一职业里,我就是一雏儿,就算怎么滴了,也不应该被看出来啊。
不管老头说这话是个啥意思,反正我不能接这茬,便故作神秘道:“老爷子,你家主子或许真的显灵了,我刚刚分明看到这石鹰煽动了翅膀。”
老头听了我的话,毫无表情变化,只是一偏头,说道:“你点上蜡烛再看看。”
我也确实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于是又点燃了手中的蜡烛,稍一细看,我就明白了。原来我之前用打火机照明,物体形成了一个光影,然后我再点燃蜡烛时,多了个光源,也就又多了个光影。那石鹰特殊的造型,使得2个光影出现的瞬间,形成了联动。再加之当时我只是用眼角余光看到,所以动感就更的明显。
既然没有危险,我胆子立马壮了不少,心思又也跟着活跃了起来。见主棺这么明晃晃的摆在面前,就迈出了步子想凑上去瞧瞧,刚抬腿,身后甬道中又是一阵巨响。这墓的状况好像已经很不稳定,我愣在原地没敢再动。正不知所措,却看一物件从鹰嘴里掉了下来。它先落在墓室中央的棺椁上,然后“咕噜,咕噜,”滚到了我与老头之间,最后摔成了2瓣。
与此同时,我和老头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都瞪大了双眼,呆呆的看着那件东西。不同的是,我嘴里念叨,“原来是假的,”而老头却反复在说,“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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