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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陆南望驱车回了陆宅,将睡得不安稳的陆念衾抱回了房间,让陈嫂彻夜守在床边,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洗好澡,发现盛浅予穿着黑色半透明睡衣站在房间内,陆南望的目光只在盛浅予身上停留了半秒钟,便目不斜视地往桌边走去,拿出烟点上。
“时间不早了。”男人开口,带着驱逐的口吻。
盛浅予看着男人没有半分动容,她觉得此刻身上穿的这一身性-感的睡衣像是摆设一样。
“南望,其实我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等时安回来,你我夫妻缘分就走到了尽头。我也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你心底那个人从来都不是我,我想着时间长了,你心中肯定会有个位置是留给我的,直到时安回来,我才发现我错了。”盛浅予看着陆南望冷硬的背影,心头堵得难受。
“我不想和你在这个时候讨论这件事。”青烟从男人嘴里飘出,让房间里面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
青烟笼罩着男人,模糊了他的轮廓,让他看起来虚无缥缈,遥不可及。
盛浅予强压下心中的酸涩,“五年来,你一刻都没有忘记过时安,以后也不会忘记她。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念衾是你的儿子,你要做个负责任的男人。可是我觉得过得很辛苦,我不想再和你过下去了,南望,我们离婚吧!”
眼泪从盛浅予泛红的眼眶中流下,止不住。
香烟夹在陆南望食指与中指之间,他转身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目光微凉。
离婚?
“我什么都不要你的,只把念衾带走,他是我的儿子。”
陆南望看着痛苦不堪的盛浅予,明白这场婚姻带给他们的都只有折磨,大概只有离婚一条路可以让他们两人都解脱。
“离婚可以,孩子留下。”他陆南望的儿子,就得留在陆家。
“不行,念衾是我唯一的依靠,我不能把他给你的。”盛浅予两步走到陆南望跟前,扣着他的手臂,“我不想……不想让时安当他的后妈。”
盛浅予将额头靠在陆南望的胸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淡漠,阴冷。
她只有用陆念衾来留住陆南望,她只有这一条路。
眼泪打湿了陆南望胸前的衣服,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你先站好。”
盛浅予并没站好,而是环着陆南望的腰,泪眼婆娑地看着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南望,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女人的身子柔软,并未穿胸衣的上半身紧紧地贴着男人刚刚洗好澡的身子。
“南望,我们好久都没做过了……”盛浅予细若无骨的手试探性地滑入陆南望的裤子里面,想要唤起他最原始的谷欠望。
却在手刚刚要伸进内-裤边的时候,手腕被人狠狠地扼住,生生地把她的手从裤子里面给提了出来。
盛浅予吃痛,手腕似乎要被陆南望给捏碎了一般,她紧紧地抿着唇,不喊疼。
哪怕走向陆南望的那条路要穿过沙漠,她都会坚持不懈走下去,已经做了那么多,不可能半途而废。
她踮起脚,去亲吻陆南望的唇。
隔日清晨,时安从酒店出来准备去展览馆,刚从电梯里面出来,一条大长腿就横在电梯门口,时安出也不是,进也不是。
抬头,准备看看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地挡在她面前。
入眼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衫搭配黑色皮衣,再戴一个现在特别流行的宽檐帽的男人。
男人第一看看起来很帅,第二眼看起来……很熟悉。
在时安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被男人一把扯入了怀中,给她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结实到,让时安差点喘不过气来。
“咳咳,你快点松开我!”时安拍着男人的背,想要把自己从他热烈的怀中给解救出来。
长久的拥抱,男人才舍得将时安给松开。
时安涨红了脸,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的?”
“我要是不找来,你就不去找我?”
“……”时安无言,本来她的打算就是悄无声息的来,再悄无声息地去。
一旦揭开五年前的伤疤,太多人都要因此受到牵连,包括面前的傅行止。
“打算接你哥出狱之后就离开海城?”见时安没有接话,傅行止就没有再问下去,转移了话题。
时安和傅行止一同往酒店外面走去,她还得去展览馆盯着,那批珠宝价值不菲,除了她之外,还有上百名安保轮流值班看守。
“我哥提前出狱,没有通知我一声,现在我在找他。”说起这个,时安心头就一阵烦闷,既然从陆南望那边得不到消息,那就只能自己去找。
如果自己去找,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时坤,何时才能回纽约。
“找人这种事,你竟然不来找我。”傅行止哼了一声,面露不悦。
时安转头,看着这个潮流装扮的男人,才想起来他父亲是海城最大黑帮的龙头老大,而傅行止是当之无愧的黑二代。
所以傅行止想要找一个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但是……
“就不麻烦你了。”
“我们之间还需要用麻烦两个字?”说着,傅行止帮时安打开了停在门口的一辆保时捷718。
时安坐进副驾,想着五年前就已经将傅行止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麻烦过一遍,现在,她不想再将傅行止拉下水。
然而关上车门绕过车头的男人已经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在傅行止打开车门的时候,时安听到他说:“尽快找到时坤的下落。”
时安:“……”他还真是热情。
傅行止挂了电话,启动车子,“去哪儿?一起去吃个早饭,学校附近那家早点店还开着。”
当年,傅行止和时安是同班同学,因为一封情书认识。
称不上纯洁的友谊,但绝对没到爱情。
“好。”
……
清晨,陆南望独自一人从床上醒来,翻身下床,洗漱之后换上西装,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总,查了一个晚上,从时坤出狱之后,就找不到半点他的消息。”
陆南望眉头紧紧皱着,他明白要是一个人有心藏起来,是不可能被人找到的。
“继续找。”
“是……”周易欲言又止,“陆总,刚才接到消息,说傅公子那边的人……也开始找时坤。”
不知道是因为找不到时坤而让陆南望燥怒,还是听到“傅公子”三个字让他暴躁。
“告诉他们,时坤这个人,是我陆南望要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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