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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幼璃还点点头,附和道:“说的对,说的对,瑟瑟说的超级有道理。”
穆云清则是抿嘴一记偷笑,对着念念有词的两人道:“等你们嫁作他人妇,也是一样的。”
“呸呸呸,说的好像你不会这样似的。”曹幼璃耸耸小鼻子,一双眼睛大大的,“我和你们说,我才不要嫁给那个娘娘腔呢!”
余奕凝喂完团子糕点,抬起头,刚好看见曹幼璃一脸鼓鼓的模样,而后有些不解地看向穆云清。
印象中,曹幼璃前世最后是孤独一生,常伴青灯。
穆云清吟着笑靠近余奕凝的肩头,低语讲起了曹幼璃的姻缘。
余奕凝这才知道,曹幼璃原来从小就和皇家贵金行的幼子江孜有婚约,但因为他上面都是姐姐,性子脾气也跟着偏女人了些。
不仅如此,江孜他还喜欢摆弄女儿家的香粉胭脂。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他也喜欢同纨绔子弟一起吃喝玩乐,不学无术,所以性子豪气硬爽的曹幼璃压根儿就看不上他。
偏偏曹幼璃和江孜还从小青梅竹马,互不对盘,见了面就得掐架。每次曹幼璃不把江孜打个鼻青脸肿,决不罢休。
久而久之,曹幼璃就越来越看不上江孜;而江孜吊儿郎当的没个正行,谁都摸不清他想什么。
“你说不嫁就不嫁?你娘亲能同意?”沐瑟瑟轻轻撞了撞曹幼璃的肩。曹幼璃一仰下巴:“我娘呀,她就是一根筋儿认死理。说什么指腹为婚是修来的福气,怎么都不答应退婚。我爹呢,宠着我娘,什么都依她,当然也不答应。反正我见那娘娘腔一次就揍他一次,揍到爹娘认
不出来为止。除非……他提出退婚!不然,哼哼,走着瞧!”
“你确定?”穆云清托着腮,懒懒地说,“我倒是觉得人家江孜对你可是还行呐!你看,寿辰礼物年年有;及笄礼物,唯你一份;过年的礼物,更不用说了,每年都不一样。”
“还有,还有……我就没见过上京城里那个年轻气盛的男子能被女子凑得没有任何颜面,还不带还手的。你敢说你俩没一腿?”沐瑟瑟也在旁边煽风点火道。
曹幼璃瘪瘪嘴,却是骄傲地嘴角微微上扬。
余奕凝搂着团子,看着穆云清和沐瑟瑟打趣着曹幼璃,未出阁的少女们总是对英明神武,优秀强大的男子更崇拜些。
可,真要是天定的姻缘来了,或许自己也会被蒙在鼓里。
虽然余奕凝没见过江孜,但从曹幼璃的表现来看,她也并不是自以为地那么讨厌江孜。
更何况,天下怎可能有男子力气弱小到连女子都不如,江孜八成是让着曹幼璃。
大约,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只是……既然曹幼璃和江孜是指腹为婚,最后为何只剩了一个人?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还是说……
“好了,好了,怎么话头总绕着我转?不如我们点些吃食吧?这边的云霓糕堪称一绝,只是我运气不好,每次都没吃上。今儿看看你们几位能不能给我带来好运气。”
曹幼璃一边说着一边喊来店小二,准备再多点几道点心,“对了,对了,翡翠蛋羹,这家的也不错,适合长身体的小朋友,也要来几份……”
余奕凝看着曹幼璃熟门熟路的模样,有些好奇:“幼璃经常出府玩儿吗?”
淑华娘娘的娘家是当世大儒,门风相对比较严谨,按理来说,曹幼璃不该能轻易地经常出门。
“自打姑姑嫁入宫里,爹就把姐姐和妹妹几个看的特别紧,生怕我们惹事端。反而到了我这儿,就好像没什么管束。再加上我娘亲也爱吃,嘿嘿,所以你们懂得……”
说到一半,曹幼璃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你以为你和你娘亲一样喜欢吃,你爹就能放过你啊!还不是江孜在你爹面前打了包票,只要你出门儿他就得看着你。你惹了祸事,他出钱也好,出人也好,总要替你撸平烂摊子!”
“真的假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让你知道还得了!”
……
“别理她们俩,没事儿就喜欢斗斗嘴。”穆云清笑着道,“以后上京想去哪儿就拉上幼璃,保证你每天都有新的发现。”
余奕凝笑笑:“这个主意不错。”
正当四个人聊着开心的时候,楼梯口“咚咚”响起一阵脚步声。
“快让让,快让让,小心被烫!”
店小二端着大大的托盘,一边匆忙地走着,一边对着楼梯口附近的客人吆喝道。
与此同时,离楼梯口最近的包厢门突然从里向外打开,并闪出一道人影。
“小心!”
秋葵是最快反应过来的人,小心两个字刚说出口,人便已经飞跃了出去。
“唔,那不是……”第二个看见前面状况的是曹幼璃,“哎呦,我的天!”
纵使秋葵跃出去的动作再快,却也还是没能来得及够上那道人影。她的手指仅仅只是贴着那人的衣角,一划而过。
眼看着从厢房里闪出的人影就要撞上托着热菜盘的店小二,余奕凝迅速站起身,将团子递给身后的秋棠:“我来!”
话落,她便挪步朝着楼梯口而去。
余奕凝的轻功有多好,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秋葵十分清楚,她顺手抄起桌旁的茶杯扔了出去,并对着余奕凝道:“小姐,接着。”
伸手握住茶杯,余奕凝瞄准时机后就将它使劲甩了出去。
力度、角度把握地刚刚好,茶杯硬生生地将女子的头顶撞偏,连带着的整个人往一侧歪去。
因为余奕凝的出手相助,女子完美地避过了被托盘上热茶烫伤地危险。
店小二也由于重新不稳,手中托盘上的茶壶和茶盏,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只是零星的茶水洒在了周围一些客人的衣角上。
就这么一刹那,楼梯口乃至整个二楼都安静了,店小二看着地上杂乱的一摊东西,脸色煞白煞白的,两脚不住地微微打颤。
他更是满眼感恩地看向余奕凝,如果今儿不是这位贵客,只怕是他会酿下更大的祸事,得罪贵人。“放肆!哪个大胆的刁民,敢拿茶盏砸本公……本小姐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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