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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务长施落晴的男友家就在京都,今天又是她的生日,几乎是施落晴一出现在机场,男朋友锁定了目标,拿着九十九朵玫瑰冲了上来。
秦幕念在一边看着大家调侃施落晴,也不禁笑起来,突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太太?”
秦幕念一愣,转过头,正是司夜的司机吕飞。
秦幕念立刻走过去,将他带到一处偏僻的地方,“你怎么进来了?”
吕飞笑笑,“我来等先生的行李。”
“哦!在24号转盘那里。”
“好的!”
吕飞点点头,“那太太,我去拿行李了。”
“去吧!”
一群同事在施落晴那里起哄完就跑到了秦幕念这里,“你跟谁说话呢?听说今天你的头等舱坐了司夜和宋菲儿?”
秦幕念点点头,早就知道他们会问。
“那看来昨天的新闻是真的,我就觉得他们两个有事。”随后又问秦幕念,“你看没看到火花?”
秦幕念摇摇头,免得他们再问下去,不过现在大家都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司夜却偏偏不想离婚。
司夜走出机场径直上了一辆悍马。
过了一会儿,放好行李的吕飞打开车门,“先生,我们去哪里?”
“等太太!”
吕飞闻言一愣,等太太?可是刚才太太也没说她要跟着一起走啊?
司夜吩咐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后者许久才接了起来,“司夜?”
“妈,你没飞英国?”司夜听到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又问:“你在外面?”
陈静文对身边的人摆了摆手,“嗯,我在机场,一会儿飞京都。”
“为什么没去英国?”
陈静文嘴角勾起一抹笑,不答反问:“我听说你和那个小明星飞京都了?干什么去了?”
“我这边有事要处理。”司夜捏了捏眉心,又听到陈静文说,“你要是真的喜欢那个小明星,我这里绝对没问题,只要你和那个女人离婚,娶谁我都不干涉。”
既然陈静文自己把话题提到了秦幕念的身上,司夜便就势问:“早晨去家里找秦幕念了?”
“呵!”陈静文冷冷的哼了一声,“她和你告状了?你倒是说说她怎么栽赃我的!”
司夜很累,母亲一直都看不上秦幕念也是情有可原,他是理解的,毕竟……
司夜整理了一下情绪,便道:“她什么都没说。”
陈静文怎么会相信,早晨在那里受的气还没缓过来,便道:“我看到你和那个宋菲儿的绯闻了,既然你们两个都在一起了,有什么不能离的?”
司夜眼睛深不见底,“我和宋菲儿不是那种关系。”
“我不管你是怎么回事!”陈静文拎着包走向登机口,说了最后一句话,“我知道你也不喜欢她,结婚与否对你没有什么影响,不过这个女人她向我要五千万的事情她和你说了么?”
司夜皱起眉,陈静文冷笑,“她说只要我给她五千万,她就立刻离婚!”
司夜久久没有说话,陈静文软了声音,“司夜,妈妈不是要干涉你的生活,只是不喜欢你被这样的女人欺骗。”
“好了不说了,我要登机了,一个老朋友回来了我去看看!”话落电话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司夜放下手机,菲薄的唇勾出一抹讽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五千万?秦幕念,你还真是敢开口。
秦幕念收拾妥当后离开了机场,她刚出门不远处的一辆悍马便响起了车笛声,她回头谨慎的看了一眼,其实同事们都已经从后门坐机组车走了,只是她还是不放心,怕被大家看见。她不想将他和司夜的关系公布出来。
确定没有人后秦幕念快步走上来,开门落座一气呵成。
司夜坐在旁边,看不出什么表情,听到声音偏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一袋子什么东西准确的砸在了她的腿上。
秦幕念疑惑的皱了皱眉,一边打开一边随口问道:“宋菲儿呢?怎么走了?”
司夜眸色一深,什么都没说,秦幕念却觉得狭仄的空间里冷气十足。
他的沉默秦幕念已经习惯了,她打开袋子,竟是几瓶药水,还有一卷纱布和几个创可贴!
秦幕念眼里闪过一丝冷笑,他的女人踩了她一脚解恨,他怎么还对她献上了殷勤?
“她打你了?”
蓦地,司夜低沉的声音响在车厢里。
秦幕念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脸,没有回答。
司夜眸色更深,他是了解陈静文的脾气的,秦幕念不说话便是真的打了,何况她的脸还微微红着,司夜看得出来,不是腮红。
秦幕念脱掉高跟鞋和丝袜,露出雪白的小腿和圆润的脚趾,只是大脚趾那里已经红了一片,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秦幕念本来并没有觉得疼,此刻看到伤口吓了一大跳,不禁腹诽,宋菲儿的高跟鞋细的和针一样。
司夜偏过头就看到秦幕念笨拙的抱着膝盖,以别扭的姿势处理着伤口,饶是再费劲也不吭一声。
司夜脸色不怎么好,却没有说话,秦幕念一阵阵的倒吸着凉气,倒不是她娇气,消毒药水碰到伤口真的锥心的疼,脚上的神经还一跳一跳的,秦幕念开始冒汗。
她再要往上倒消毒水的时候,手中却一空,秦幕念偏过头看见原本在她手里的消毒水已经被司夜拿了过去。他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把脚伸过来!”
秦幕念没有动,司夜的眉头皱的更紧,威慑力十足的又说了一遍,“没听见?”
秦幕念这才缓缓把脚伸出去,她是知道司夜有深度洁癖的,她不敢放在他的腿上,免得某人半路把裤子脱了扔出去。
她的脚悬在空中,司夜看了一眼她被血染红的脚趾,眸色一深随后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秦幕念一愣,抬起头就看到司夜已经将棉签上蘸好了药水,正朝着她的脚凑过去。
秦幕念紧紧的咬住唇瓣,预期中的疼痛很浅,秦幕念几乎感觉不到,脚趾上清清凉凉的,很快她便听到司夜道:“把纱布拿过来。”
秦幕念没想到司夜这么温柔,她机械的将纱布递过去,目光却落在司夜线条冷硬的侧脸上,几乎移不开眼。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南城上层社会的女人都对司夜趋之若鹜了,这个男人对你温柔起来你就可以得到全世界,这个男人抛弃你那么你就失去了全世界。
谁不想得到全世界呢?
可是秦幕念不想,她只想要自由,和弟弟。
不得已,只有司夜得到她,她才能得到弟弟,所以他们结婚了。
“还不坐起来?”司夜握着秦幕念纤细的脚腕,直需稍微一紧就可能碎掉。
司夜眸光微变,声音也嘶哑起来,“怎么?穿成这样子?”
秦幕念闻言立刻坐了起来,她抽回自己的腿,脸色一红,在看到司夜身下时,低喝了一句,“流氓!”
司夜没时间搭理她,车开了好一会儿之后,司夜才渐渐缓过来。
他睁开眼睛,转头看见秦幕念已经靠在车座上睡着了,微红的左脸正对着司夜这里,他揉了揉眉心,俯身将之前的药袋拿过来,拿出一瓶喷剂轻轻的喷在了秦幕念的脸上。
飞机飞行时间过长,她站的有点累,再加上早晨的事情,她睡的很沉,对司夜的动作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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