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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无泪沉默,太上长老沉默。
而那些族人,孩子们全部眼巴巴的看着苏无泪,似乎对这个传说中嫡系废物小姐,很是好奇。
而大人们却带着懦弱的眼神,有些期待的看着她,纷纷目中出现某种渴望。
长期的被打压,已经让太多人失去了骨气,他们甚至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是苏家嫡系。
直到族人散去,祖爷爷也离去之时,苏无泪都没有说一句话,她没有向任何人保证任何事,唯有自身强大,才能带动族人,从而让他们看见希望。
她突然发现,生命中的意义,不是为了让自己活着一切就好,而是有太多责任。
苏无泪不是圣女,她不在意别人死活,但身为嫡系大小姐,她发誓要守护她的族人。
“何为自由?当然是随心所欲,畅游天地之间,可若连身边族人都保护不了,何以谈论自由?”苏无泪扪心自问。
前世,她为了摆脱那个组织,心狠手辣,只是为了自由。
今生,她天赋异禀,愿艰难走在强者路上,不被别人欺凌打压,同样是为了自由。
可若有一日,她站在世间巅峰,再回首,昔日血脉故人全部不存世间,这自由,又有何用?
走在回去的路上,隐隐中,苏无泪全身的气质开始变换,不在如出鞘的宝剑般锋芒毕露,而是渐渐隐藏在体内,她整个人越发沉稳内敛。
这与修为无关,而是心境的成长。
就在这一刻,她突然发觉体内存在的修为瓶颈,开始出现动摇,似乎只要努力一些去修行,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到武者境界。
“爱妃,你的族人,就是为夫的族人,你快些长大,长大之后,就可以守护我俩的族人。”此时夜葬突然出声。
苏无泪听到他前半句,还以为他要王八之气一震,帮忙灭了那些旁系,可这无耻的男人说了半天,居然让她强大之后自己去。
“夜葬,这还要你来说?”苏无泪压抑的心情瞬间被他打破。
“呵,你不会想让为夫帮你灭了旁系吧!”夜葬飘在空中,回首盯着她的眸。
苏无泪嘴角狠狠一抽,这该死的男人情商不高,智商倒还过的去,连她想什么都知道。
“你不来烦我就成了,谁要你来帮?”苏无泪嘴硬道。
“爱妃此言差矣!”夜葬突然飘到她的头顶,一张俊脸凑近,淡淡开口:“没有坎坷难成气候,为了以后你能与我比翼双飞,为夫都是为你好,这也是一种磨历。”
他说的满脸认真,继续道:“何况,为夫如今只是残魂之身,就算帮你家那小老头灭了其它几个小老头,为夫势必元气大伤,到时为夫若沉睡,谁来陪你?”
“你若帮忙灭了旁系几个太上长老,我立刻就能找到人陪。”苏无泪突然恶趣道。
“不成,不成……”夜葬立刻头摇的像拨浪鼓般,又飘了起来,瞬间出现在苏无泪身后,双手缠着她的细腰:“本王的爱妃,当然要本王自己来陪,别人陪你,你一定不会高兴。”
“是你不会高兴吧!”苏无泪脱口而出,这男人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绝对没有,本王是担心爱妃不高兴,你不高兴,本王当然也就不高兴!”夜葬再次强调。
只是苏无泪突然发现,他脸上呆呆愣愣的认真,嘴角却出现邪魅笑意。
瞬间反应过来,两人这几句对话充斥着暧昧,暗呼上当了。
于是她立刻闭嘴,不再与他说话。
夜葬又绕到她的身前,对着耳朵低语:“若爱妃为为夫重塑一具身体,为夫不但能帮你灭了他们,还可以行那鱼水……”
他口中说话之时,还有意吹着气,苏无泪耳朵一阵痒痒的,伸手用力拍开他的俊脸,可惜又是穿过了虚无。
“你是说,你一个魔念也能重塑身体?”苏无泪目光一闪,内心得到一个信息,这该死的男人如今没有身体,似乎某些方面也不能办到。
“当然可以,为夫若拥有了身体,凭着为夫当初的修炼经验,很快就能恢复以往实力,那该死的本尊……”
说道这里,夜葬没有再说下去,似乎对骂自己有些忌讳。
苏无泪心情一下大好,这男人既然不能……,她就不用太担心了。
可夜葬下面一句话立刻让她愣住。
“爱妃莫急,其实你现在若是需要,为夫立刻就能重塑一具身体,只是比期盼的略差一些,不过夜夜七次绝对没问题。”
夜葬手中突然出现一物,苏无泪定睛一看,那不是自己帮他拍来的上古魔禽蛋吗?
原来,他要此物是为了重塑身体,她瞬间再次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当初为何要帮他买下这个蛋?
“你可千万别,谁说我现在就需要了,还是造出你期盼的身体吧!说说还需要什么?”苏无泪道。
夜葬盯在她的脸上,蔚蓝的深眸闪过莫名,嘴角的笑容更加邪恶:“其实为夫需要神兽或顶级魔兽的血脉,才能重塑身体,如今这枚上古魔禽蛋塑造出的身体,只是比本尊略差,若再能得到一种地上行走的神兽血脉,塑造出的身体就能超出本尊。”
“为何要地上行走的神兽?天上飞的不行?”苏无泪问道。
看来这重塑身体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多对他了解一些,将来翻脸之后,也容易对付一些。
“这枚上古魔禽蛋就是禽血脉,若在加上走兽血脉,为夫就是一禽一兽的完美血脉……”
说道这里,他声音刹然而止,偷看了苏无泪一眼,一张俊脸上很不自然。
“一禽一兽的完美血脉?”苏无泪低声自语,怎么就觉得怪怪的?
“爱妃,本王突然有些困倦,这就要回乾坤镜休息去了,若你半年之内没有找到神兽血脉,为夫就勉强用着上古魔禽蛋了。”
眨眼间,他高大的身影消失不见。
“夜葬,你给我说清楚多久?”苏无泪心里一惊,这该死的家伙居然还给她限制时间,怪不得先前笑的那么邪恶,原来早就算计好的。
只是他走的为何如此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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