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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绝伦的一幕。
姐妹帮吓得往一旁闪开,堆在一起脸色发白,月洪钟和月理跑进来后,脸色骤变,被眼前的一幕震怒得一时半刻无法说话,脸上抹了屎一样臭。
罗娜娜脸上,婚纱上被红酒染成狼狈又狰狞的鲜红,月镜拿着剪刀把罗娜娜的头发剪成了鸡窝头,婚纱扯烂。
满地都是头发,罗娜娜头发像被狗咬过,一口一口的坎儿。她气得全身颤抖,泪水和头发模糊了她的眼睛和面容,狼狈的如同一个疯子。
见到月洪钟后,罗娜娜接近崩溃的抽泣,“唔唔唔……唔唔唔……我……我的头发……我……的婚礼……呜呜。”
月洪钟怒不可遏,看到自己的新娘此刻已经变成疯婆子的模样,他咬着牙,颤抖着虚胖的身体,转身狠狠的往月镜脸上甩巴掌。
手举得高高,每一个细胞都泛滥着愤怒,怒黑了脸,“你这个臭丫头,我打死……”
他的巴掌狠狠甩落,月镜吓得紧紧闭上眼睛,脸惯性的歪到一边等着他爸爸这一巴掌下来。
心隐隐痛着,如果他爸要为这个女人打她,那她再也不要这个爸爸了。
可是这一巴掌久久没有落下来,月镜缓缓睁开眼眸,抬头看向她爸,还以为她爸爸不舍得打她,心里还存有小许的期盼。
可是,他爸的手只是被沈皓寒紧紧握住了而已。
月洪钟脸色开始变得深沉,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的表情变得扭曲,看着沈皓寒冰冷严峻的脸,他惊骇地微微颤。
“不要碰她。”沈皓寒一字一句的冷冷喷出来。
月洪钟就算不怕女儿,但对这个女婿还是十分忌讳的。连忙挤出勉强的笑意,“我,我这个女儿太胡闹了,这结婚的日子,她……”
在沈皓寒和月洪钟对峙的这会,月理看到娜娜悲伤欲绝的狼狈样,压抑不住心中的那道怒火,冲到月镜面前,一把掐上月镜的脖子,“该死的月镜,你是来破坏爸爸婚礼的?”
月镜被突如其来的大掌掐住,手第一反应就是握上月理的手腕,用力推着,月理阴森的目光异常骇人。
月镜感觉脖子被掐得快要断气。
她学柔道都是因为从小被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骚扰,好色成性的月理总是垂涎她,她只能学柔道自保。
月镜狠狠用力,准备给这个混蛋一脚再摔死他的。
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下一秒,月理的手腕突然被沈皓寒一手握住,他速度极快,狠狠一扭。
“咯咯!”骨头掰断的声音伴随着月理痛苦哀嚎的声音,“啊……”
全场人吓得倒抽一口气,月理的嚎叫如同雷声轰动,震动整个房间。
所有人吓得脸色煞白,只要月镜呆若木鸡。此刻是大快人心,可是月镜懵了,看着沈皓寒阴冷的外表下不动声色就把月理的手废掉,而且毫不犹豫,似乎没有手下留情。
扭断月理的手后,他狠狠的把月理推到地面上,继续不冷不热的态度一字一句道,“不要碰她。”
堆在一旁的姐妹们都捂着嘴惊叹,双目泛起红心,被沈皓寒的保护欲电得神魂颠倒,帅得一塌糊涂。
月理痛苦的抱住手腕跪倒地上,低着头忍痛。
罗娜娜慌忙走了过去,想扶起月理,但又顿下来想想,转身跑向月洪钟,直接扑进他怀抱,“呜呜呜呜……老公,我们的婚礼没了……我的头发,呜呜……”
“宝贝,不要伤心,不要哭了……”月洪钟心疼不已,抱住罗娜娜轻轻拍着肩膀,目光狠狠瞪向月镜。
那道目光恨不得杀了她似的。
老公?月镜冷冷苦笑,听得自己鸡疙瘩都起来了,看到她爸爸此刻的态度,心里揪着痛。
月镜把手中的剪刀甩到地上,咬着下唇隐忍着,她无法再去看罗娜娜那恶心的嘴脸。
转头冲出房间。
沈皓寒慢条斯理扫看一眼在场的人,目光定格在月理身上,单手放到裤袋里,语气像藏了冰,“不要碰我的女人,否则下次断的不是手,而是你的命。”
在场的人都嘘声,月洪钟脸色尤其难看,可是没有人不畏惧沈皓寒这号人物。
沈皓寒转身出去,追上月镜的脚步。
月镜迈开步子,冲出船舱,她小跑上了游轮最高层的五楼顶部,冲到栏杆处,双手紧紧攥着栏杆,倾出上身对着大海拼命的大喊。
“啊……”
“啊……啊……我恨死你们了……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呐喊声消失在波澜壮阔的大海上。
游轮已经起航,海风扑面而来,湛蓝的天,万里无云。月镜紧紧揪着心脏处,喊累了便低下头,喃喃着妈妈,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妈妈。
心一阵一阵揪着痛,泪水悄然而来。
但刚刚滴出眼眸,她立刻伸手抹掉,她不允许自己懦弱,不允许自己伤心。
沈皓寒静静的站在她后面,看着她一个人默默在舔着自己的伤痛,如果可以,他是多么的想把她拥入怀里,让她可以有个肩膀依靠。
可他知道不行,只能这样远远的看着她,守着她。
月镜在夹板上吹了很久的风,她呆了多久,沈皓寒就在她身边陪了她多久,他真的是个很安静的男人,话也不多。如果没有必要,他可以沉默一整天。
他是个很闷的男人,月镜是这样觉得的。
接近傍晚时分,月镜跟沈皓寒重新回到船舱里的会场。
此刻的宴会还在继续,而且是到了最精彩的时刻。
月镜站在角落里,看着舞台上的两人开始走红毯,面向神父读誓言。
罗娜娜已经换上备用的晚礼服,没有婚纱并没有影响他们婚礼的进行,发型师还给她弄了一个假发,精神看起来很不错。
读完誓言,月洪钟跟罗娜娜拿起红酒杯,跟台下的宾客举着酒杯道谢。
月镜看着两人满脸虚伪的笑容,心里闷得想要疯掉,她走到美酒区,拿起桌面上的红酒一口喝尽,放下空杯子,她又拿起另一杯酒,目光阴冷尖锐,瞪着台上的那对所谓的新人,猛地灌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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