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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明承衍已经很精确的握了她的手,力道不算重,但是不至于让她逃脱,低眉看了她一会儿,酒后的目光真是迷人。
可惜陆晚歌没空欣赏,在他作势压低五官时瞪了他一眼,“我告诉你明承衍,不准在这儿跟我耍流氓!喝多了你就回去好好休息,我肯定要去看他的,谁知道以后还没有机会见了?”
她这段时间也算安分,虽然表面上跟明承衍过不去,但是私底下没有再做惹他生气的事,平时也就不疼不痒的跟他斗斗嘴,这种状态她还算喜欢。
但是今晚肯定得过去一趟。
见他低眉定定的凝着自己,没办法,她只能稍微缓和语气,“拜托,我就这么一个好朋友,我去送送他行不行?你先回家,我差不多一小时也就回来了,行不行明大少?”
明承衍薄唇弯了弯,没见过她这么好声好气的时候。
所以正好,趁她心情不错,抬手勾了她的下巴,从舞蹈室门口,一路把她缠绵到车子边上。
明明看起来是喝了不少的人,但是跟她拥口勿简直驾轻就熟。
陆晚歌想骂又作罢,一脸无奈,被他抵在车身上,只能后仰腰肢,抬手撑在他胸口,语调模糊:“差不多得了……”
某人还是没停,她才作势合上贝齿,他却退了出去,低眉望着她,意犹未尽。
“我告诉你,我现在是单身,没跟你有任何协议,别天天吃人豆腐,哪天被人看到你就彻底玩完了!”她恨恨的瞪了他。
明承衍只是勾了勾嘴角,“看到了正好,我也单身,免得等五年,嗯……还剩四年半,你说是不是?”
她不搭理,看了一眼时间,的确是该过去。
却忽然听他在头顶低低的一句:“我送你过去。”
“嗯?”陆晚歌以为自己听错了,以往关于苏钦辰的事他不都冷着脸避之不及么,今天怎么忽然转性了?
当然,明承衍所谓的送她过去,就是陪着坐在一旁,尽情享受酒后的困顿。
看起来也只是为了监督她和苏钦辰,所以陆晚歌看了他,忍不住笑了笑。
苏钦辰被转出国这事很复杂,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的,陆晚歌当然知道,明承衍就算在商界也是个人物,但是他目前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弄苏钦辰。
可是她也不能直接问,只得先做好一个朋友该做的,多关心关心苏安浅。
送别的时间不长,因为监狱方面有严格的限定,彼此之间也没有多少话,尤其苏钦辰就不是个话多的人。
陆晚歌只是问苏钦辰:“你会不会恨明承衍?”
苏钦辰在里边看了她,听完之后莫名的笑了一下,说了句:“斧头砍人,主要还是握着它的手在使劲儿,是不是?”
那就是其实也没有所谓的恨,她勉强笑了笑,没多说。
回家的路上,陆晚歌转头瞥了一眼优雅倚靠着的男人,不知道到底是睡着没有。
问他:“到底是谁要把苏钦辰弄进去啊?”
旁边的人没动静。
她挑了挑眉,“想不想知道我跟他聊了什么?”
这回某人终于薄唇一动:“说。”
她笑着,“我还不想说了!”
明承衍转过头,看到她笑意盎然的模样,也跟着勾了勾嘴角。
过了会儿,他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今晚爸去外省考察,妈跟着旅游去了,家里没人。”
她不明所以,扫了他一眼,“所以你敢喝成这样?”
男人靠着椅背,薄唇勾了一下,没说什么。
所以她更猜不到他说那句话什么意思,直到一个红绿灯口,她把车停下来,忽然看了他。
咬了咬唇,“……要不我把你送回去,我去朋友家里吧?”
明承衍睁眼,睨着她,“我是鬼?”
她尴尬的笑了笑,“我是为你着想,反正难受的是你……”
陆晚歌说到这里,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但是他们都清楚的,家里没人,干柴烈火还不止,但是他这么久除了总是莫名其妙的缠着她亲个没完之外,一直很呵护,没有再过分的行为了。
当然,每次看他也都隐忍得很辛苦。
车子启动,她自顾笑了笑,不知道她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全世界那么多男人,非就看上了家里这一个。
而且平时在家,因为佣人、父母都在,彼此之间不可能随心所欲,可她却也十分享受那种神秘而紧张、受着一些道德约束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睁着眼,安静的坐着。
陆晚歌正好觉得闷,随口问了一句:“我听说公司正在新招秘书?给你用的?”
明承衍点了一下头,然后抬手按了按眉头,“没有合适的。”
她笑着:“要不我过去吧?兼职。”
被他扫了一眼,撇撇嘴,很认真的道:“缺钱嘛,工作室最近在扩招,还想搞个招商,但是得首先自己有实力,否则又被外界瞎传我是不是利用貌美如花的学员和自己的身体干坏事。”
男人靠在那儿,薄唇微动:“谁能看上你也是眼睛没长好。”
陆晚歌一下皱了眉,“那你岂不是瞎了?”
他勾唇不言,好像还挺赞同的。
不过她就不那么舒服了,一直都觉得自己身材真的很不错的,哪怕是跳舞之前,她也觉得很棒。
蜂腰肥臀,前后都有,哪有问题了?
他当然也不知道当初她非要学舞蹈,就是为了把身材分值提高,因为他不止一次的打击她身材不行。
所以,这个话题之后,车里安静了。
一路回到家外边,陆晚歌停了车,看都不看他一眼,自己开车门下去,扔下一句:“自己下来,我去洗澡。”
明承衍略微眯眼,看着她笑脸板着,下了车,从车头绕过去上了台阶开门,不明所以。
但也撑着身体从车上下去。
到了门口,刚要碰上她的身体,很不巧她开门进去了,扑了个空。
陆晚歌进了门,生怕被赶上,脱了鞋直接往楼上走,男人这才微蹙眉,“换个鞋!”
上一次不就是因为她不穿鞋、光着脚受凉例假才出了差多?
她从楼梯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美眸里满是挑衅:就不穿。
明承衍站在门口,舌尖几不可闻的扫过唇畔,一个冰冷又斯文的男人做这个动作,莫名的迷人。
半晌,他还站在那儿看着她上楼,嘴角也勾了勾。
然后也换鞋上楼,没去打搅她,而是回了自己的卧室,稍微休息会儿再去洗澡。
陆晚歌洗完澡披了袍子,牛奶般的肌肤露到胸口,面颊泛红。
洗完澡会显得疲乏,但是口渴,她只好下楼去喝水,顺便把鞋子给穿上。
出去的时候扫了一眼明承衍的房间,听不到动静,不知道在干什么,她也没管。
但毕竟她什么都经历过,加上这种环境,脑子里总是忍不住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都能感觉心跳猛一下沉一下的。
抬手抚了抚胸口,她在客厅站着背靠沙发喝水,窗外黑乎乎的一片,看不到后院的景色,脑子里的场景就越清晰。
隐约听到几分动静,她转过头,正好看到明承衍一边系着睡袍衣带一边往客厅走,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杯子,自己也去倒水喝。
陆晚歌站那儿抿了抿唇,二话没说,先放下杯子赶紧上楼,生怕多待会儿就会出事。
不知道为什么,明承衍笑了一下。
以前这样躲着的,一直都是他,很怕被她缠住,竟然反过来了?
冷不丁的,他开口:“去哪?”
陆晚歌已经到楼梯脚了,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他,“干嘛?”
他说:“我有点饿。”
她皱起眉,“你知道我不会做饭的,要吃自己去翻厨房,说不定有面包鸡蛋什么的,自己凑合吧。”
明承衍好以整暇的看着她,“是不是以后如果我把你娶了,我的生活也只有面包鸡蛋?”
陆晚歌眨了眨眼,“不然呢?想让我做饭?……不对,我什么时候要嫁了,你别想了!”
说完真的往楼上走了,身后传来他的呼唤。
她又想起来自己没穿拖鞋。
没办法,又折回来去玄关找了一双拖鞋,而她穿好鞋子的时候也被他堵在玄关了。
她没开灯,玄关昏暗,彼此之间的气息和感觉被无限放大,甚至她都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
“你挡着我干嘛?”片刻,她皱起眉,语气不善。
明承衍把杯子放在了门口的台子上,低眉:“生气了?”
她扯了扯嘴角,“我又不是充气的,生什么气?”
这话让他不自觉的加深笑意,也靠近了她,“想听实话?”然后沉着声,满是蛊惑:“你身体很好。”
这真的是实话,以前烦她,没少打击,都言不由衷,第一次被摄魂也是两年归来在门口看到她穿着舞衣的时候。
陆晚歌稍微走了会儿神,刚仰脸想说什么,唇肉被他含住,轻口允,舌尖扫过带起一阵战栗,以至于她腿软了一下往后倒。
被他伸手环进怀里,唇齿纠缠更甚,夹杂着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令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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