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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G公司曼哈顿总部。
“总裁,最近夫人…去了两次一个糖果屋。”魏详在任如故面前说道,低眉顺眼的,唯恐一个用词不当,惹得任大总裁火山爆发。
“嗯。”任如故的眼神微微一暗。
“每次都在里面待半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也没有拿什么东西,好像是为了见什么人。”
“是谁告诉你的。”
任如故没什么表情,好像是在讨论午饭吃什么一样,他的视线很轻的扫了过去,然后点了点头,就是一贯听属下汇报工作时的神情一样,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漠然和冷淡。
“是…窦允鹤。”魏详连忙解释,“总裁,这个我亲自去查过了,是事实。”
“知道了。”任如故把手中翻看的文件合上,钢笔就搁在上头,随意的一放,就仿佛有一股气浪迎面扑来。
“魏详,可能你最近有些累,给你一个月的假。”
“是,总裁。”魏详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阿详?”苏清扬迎面遇上了魏详从任如故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气氛极为低沉,关心道。
“阿扬,我…做错了事,被总裁休了一个月。”魏详叹了口气,侧身绕开了苏清扬。
苏清扬看着他的背影,推开门走了进去。
“阿故,他怎么了?”
“窦允鹤的事,你怎么考虑的。”任如故握着金标钢笔,刷刷刷的在文件上批阅。
“他…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但我们好歹是十几年的兄弟。”苏清扬有些犹豫。
“他要是念我们十几年的兄弟情,就不会这么不知悔改。”任如故手中的笔停了停,从胸口舒了口气,似是下了决心,“阿扬,动手吧。”
“阿故,你也在犹豫,是不是。”苏清扬坐在他身边,“不如你和你家小大夫说一说?至少…确定阿鹤他的目的,不过就是反对你们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坏心眼不是?”
“阿扬,动手吧。”
“阿鹤他…” “阿扬!”
“我知道了。”苏清扬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林唯夕从外面逛够了回来,正好六点。
R&G这个时候正进入紧张忙碌的收尾时刻,各部门都在做一天的总结,尤其是财务科,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急得头皮冒火星的时刻。
林唯夕进来的时候,别人给她问好的时间间隔,都从原来的一秒缩短到了半秒。
此起彼伏的“总裁夫人好”让林唯夕感觉处在了人浪之中,头都快点断了。
乘坐任如故的专属电梯上去,领着她的是秘书部的一个小助理,她扯东扯西的,直到电梯开门前一秒,才小声的说了一句:“总裁生气了…”
生气了?
林唯夕看了她一眼,年纪轻轻,五官平平,看上去就是个刚入职场不久的小萌新。
小萌新怎么可能知道总裁生气了,怎么可能接替总裁特助魏详的位置,领她上来。
苏清扬,这个人情,她记下了。
林唯夕礼貌的道了谢,优雅漂亮,态度亲切高贵,光芒四射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生气的原因,应该不是工作上的。
林唯夕小心地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听到里面的人应了一声“进来”后,才敢慢慢把门推开一条小缝,堪堪将自己挤进门里。
她手足无措地站在办公室中心,任如故正忙于桌面上的诸多文件,头也不抬地说道:“坐下等会儿。”
“哦…”林唯夕又慢慢吞吞地挪到办公室靠墙的一排小沙发上坐下,两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像个等着老师点名的小学生。“很害怕?”
任如故瞟了她一眼,伸手又把一份文件送进碎纸机,伴随着一阵嗡鸣,厚厚的一沓文件统统变成了几毫米宽的纸条落进下方的纸篓,林唯夕眼睁睁地看着,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想喝点什么吗?”任如故摁开电话,虽然是征求的语气,但他似乎也没打算听到林唯夕的回答,他直接对着电话说道:“送一杯卡布奇诺进来,不加糖。”
很快便有穿着职业套裙的小萌新端着托盘进来,看到办公室内的林唯夕后马上会意。
她脚步一转便将托盘递到了林唯夕面前,林唯夕双手接过后道谢,小萌新微微一笑,又如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多喝点,今晚要熬夜了。”任如故说了一句。
“是出了什么问题吗?”林唯夕一下子坐直身体,紧张地问道。
“私事。”任如故将文件夹的最后一页抽出来放到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不会以为就这么过去了?”
他的视线这时候终于肯实实在在的落到了林唯夕的身上,配上那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睛,让林唯夕一瞬间以为自己被一只凶猛的金鹰盯上了似的。
仿佛这里是任如故的领空,四处都充斥着他的味道,展开的双翼遮天蔽日,她根本无所遁逃。
任如故嘴角微微抿出一个弧度:“不解释解释?”
“错了嘛!”林唯夕马上站起来弯腰九十度,有些急切地说道,“我就是好奇去溜达溜达,看那家的装修很有趣我就进去了,没想到里面是一只兔子。”
“兔子?活得大兔子??”任如故挑眉。
“不不不,是个人,戴着兔子面具。”
“你过来。”任如故放下手里的笔,将椅子往后一退,对着林唯夕沉声说道。
林唯夕磨磨蹭蹭地往前走了几步,头仍然低低地垂着。
“近一点。”
林唯夕又往前蹭了几步,仍然离着任如故的位置有五六米。
任如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林唯夕条件反射又往后退了一步,结果还没站稳,就听见男人语气不善的声音从前方响起:“你再退一步试试?”
“阿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随便去那儿逛了。”
林唯夕眼睁睁看着男人那双漂亮的镂空牛津皮鞋,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连忙惊慌失措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没想到手机还没拿稳,男人的大手已经伸过来,轻而易举地将林唯夕的手机夺走并顺手扔到沙发里,然后揽住林唯夕的腰直接将人扛了起来。
“唔…”一直从事管理的男人比林唯夕想象的还要有爆发力,结实的肩膀顶着林唯夕柔软的腹部,上下颠倒让林唯夕大脑忽然充血,她慌忙抱住男人的腰,竭力保持住平衡。
“遇事报告是妻子的第一要义。”任如故扛着林唯夕坐回自己的老板椅上,“看来你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
“我回去一定重新读一遍结婚守则。”林唯夕被抱着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但就算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忘拼死挣扎一番,“不,我读一晚上…”
“太耗费时间了。”任如故将林唯夕向后压在了办公桌的边缘,他用右边的尖牙咬开林唯夕领口的扣子,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还是亲自指导你吧。”
“等等!”林唯夕欲哭无泪,“这里是办公室啊,我不想在这里…”
“怎么?”任如故敷衍地应道,他一把扯开林唯夕的上衣,“不想在哪里?”
“不想在办公室嘛…再说了,我也没骗你啊,我不是说过有个兔子先生。”林唯夕徒劳地拢住自己的nei衣,但却被男人cu暴地彻底压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并将双手摁到头顶。
任如故没有急于将林唯夕上身的最后一层衣物除掉,反而将头埋在林唯夕的xiong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好笑地说道:“我又没有不让你去,也没有生你气,看把你吓的。”
“也对啊~我又没做错什么。”林唯夕刚满怀希望地想附和,却被男人的下一个动作给生生打断。
任如故一把将nei衣推到上面,两只白兔弹跳着蹦出来,男人接着马上捕获一只,han在嘴里,恶狠狠地虚咬着:“不这么说,我怎么才能吃你?”
“卧槽!任如故你有病吧,弄那么大阵仗就为了这事儿?!”林唯夕拎住了任如故的一只耳朵,整的跟她在外面怎么了似的。
“别闹别闹,我们先干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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