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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了?”男人不疾不徐的解开喉钱的领带,那松松垮垮的布料落在胸.前,非但没影响他帅气的样子,反而还显得格外……浪荡。
海心又咽了口口水:“意大利。”
“为什么去?”
“离家出走。”
“霍海心。”他淡淡的叫她名。
海心的头皮一下发麻:“咳,我承认我是故意的,别打我。”
知道是故意的?佐一鸣想打死她的心都有了!
海心在这个时间点见到佐一鸣,那是非常非常的尴尬,她正处于一种习惯了大神,打算把佐一鸣忘掉,然而发现还是有点困难的这个阶段。
这么一见。
好了,前功尽弃。
她五年以来瞎跑的热忱在见到他的瞬间灰飞烟灭,那速度快的让人怀疑是不是刘翔在她脑子里,抱起一大团想离他远去的思绪,以百米跨栏跑的方式,如脱缰的野马一般迅速飞掉。
嘛。
事实上。
也差不多了。
没有刘翔,也至少有姚明了。
但是,不管是纵向还是横向的飞奔而去,海心此时此刻的心中,都像是盘踞了万千只名叫羊驼的草泥马系物种。
“那个,我听说你跟温家联姻了?”
“你听谁说的?”
“我……没,没有。”
“温家在一年前就已经离开京都了,钱家也快了。”
提到钱家,海心心中一紧:“啊?钱家怎么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动钱深的吗?”
见她那么在乎那个钱深,佐一鸣的气便不打一处来,这小东西见到他的第一件事,不是好好的叙叙旧,居然是逼问他关于钱深的事情!
佐一鸣冷沉着脸,全然不想理到她。
“我爱要谁死要谁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可是你答应我了!”
“我答应的是我女人,不是你。”
海心听闻,委屈巴巴的抓住他的手臂:“佐一鸣,看在我这么可怜的在外漂泊的份上,你就别生气了,你看我都瘦了好一大圈了!”
要不是佐一鸣知道这小家伙在国外的生活,那可真是一个丰富多彩,他还真会信了她这规划,当即,他甩开她的手,打开车门绕到驾驶座上,一脚油门车子便飞驰而前。
海心靠在后座上,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他这开车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她根本就适应不过来嘛!
没过多久。
车停在别墅前。
看到熟悉的住所,海心鼻尖一酸:“佐一鸣。”
“你最好祈祷,我今天的心情不错,否则,我连你一起送进军事法庭里。”男人二话不说开门下车。
海心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跟上他的脚步随着一同进去。
进屋后。
她双目四顾。
没有发现有女人的痕迹,而且不管是没有女人的痕迹,就连生活的痕迹都没怎么有这里没有任何的新鲜东西,包括水果蔬菜花,一样都没有。
再来就是室内的装潢,也和五年前一样完全没什么变化,唯一的区别就是,如今的房内给人的感觉,更压抑。
海心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怎么五年了,你这里越来越阴气沉沉了?”
“死的人太多。”
“……”海心一下无言以对。
随着他上了二楼,进了他的书房,她好奇的探头探脑,这里的装潢倒是变了,一片乌漆嘛黑,曾经的什么木质书桌和椅子都没有了,基本上都被喷上漆黑颜料的铝合金占据。
再来就是一大块一大块的玻璃,代替了原本的书架。
看起来挺好看。
但是要是砸下来,那就估计变成一步电影了无人生还。
“咳,佐,佐一鸣啊……”海心轻声唤他。
“说。”男人没安好气。
“我不是有意要跟你提钱深的,是你自己说的嘛。”她委屈巴巴的坐到他身边,表情那叫一个天真烂漫。
佐一鸣侧身,食指与拇指捏住她的下颚,冷笑:“你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我……我挺想你的!”她连忙打起温情牌。
“有多想?”
“就是特别特别想!”
“看不出来。”
他记得,一个礼拜之前,海心还跟半缘静候说过,她跟一个朋友到一个酒吧里玩,然后遇到一个非常帅气的小哥哥,长得还特别像她家老公。
然后宛如一个饿狼一般扑了过去。
光是想到这个,他的视线就变得更加阴寒。
“喂,你之前还像小太阳一样,暖洋洋的跟人家说什么欢迎回家,现在人家回家了,你就摆一副臭脸。”
“海心,在你眼里,我和别人没有任何不同,是吗?任何男人都是你可以撒娇调.情的对象,我又有什么差别?”他松开她的下颚,“我把你带回来,是因为你还是我的妻子,这五年我也没娶任何人。”
她看的出来。
他的生活兼职禁欲。
特别是这个房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绝对是个禁欲系军长的死人住所,哪怕是他想带女人回来,那些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估计都要吓死吧?
哪人的房间是一片漆黑的。
就连她都有点害怕。
海心想着,抿了抿唇:“我这五年也没跟任何人交往啊。”
“是么?呵”
他这么一笑,她本能的有些心慌头皮发麻:“也就在游戏里结结婚,在酒吧里浪一浪,那句话叫什么,我抽烟喝酒但我是个好女……”
“够了!”
佐一鸣将手中拿起的书,重重扔到玻璃茶几上。
海心吓了一大跳,小脸瞬间煞白。
“既然你这么油嘴滑舌,有一万个理由说服我在你心里毫无地位,明天就去离婚。”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这个意思。”
佐一鸣丝毫不理会她在身后委屈的表情,抬步疾步而行。
直到此刻。
他终于明白。
这个小女人的心里,即便是住着一个未亡人,她也改不了她的生活习惯,她那么喜欢自由,喜欢无拘无束,甚至喜欢在他面前散发她对别的男人的魅力。
他又何必把她带在身边。
喜欢,不一定要占有。
只是可惜了这五年,他心心念念的等,却还来这样的领悟。
何其可笑。
书房内。
海心坐了一会儿,委屈的红了眼眶,鼻子也发酸。
她是怕嘛。
怕自己表现的太在乎,得来一个不好的结果,也怕她不假装无所谓和洒脱,会被他逼问这五年干嘛不回来,她就是胆小如鼠,什么都不敢说,也什么都不敢做。
想着,海心揉了揉眼眶,拖着沉重的步子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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