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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梅味的。”萧程说道。
他在刘哲海家看见她喝了满满一大杯的杨梅汁, 想着这应该是她喜欢的味道。
“给我的?”谢婉在兔耳朵上摸了摸说道,“真可爱。”说完剥了一颗放进嘴巴里含着。
她手里还剩下一颗,正要放进上衣口袋里,抬头却看见萧程盯着她的嘴巴看。
谢婉笑了笑, 将另外一颗也剥开了, 她捏着小棒棒往萧程嘴边凑了凑。
他张开嘴巴, 含住了, 他嘴唇触碰到那根白色小棒棒,鼻尖轻轻扫了下她的手, 温热的鼻息扑倒她手上,她一慌,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莫名感觉心跳好似漏了半拍。
谢婉吮着自己嘴巴里那颗糖,又歪着头看了看萧程嘴巴里的那颗, 她似乎是羞了, 还有点发慌, 忙把目光转向窗外。
萧程将棒棒糖含在嘴里,发动了车子。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谢婉假装无意地说道,“不知道顺路吗?”
不等萧程答话,谢婉又忙着说道, “不如我就在你家门口下, 再打个车回去就好了。”
她就是想知道他家到底住在哪里, 她好在他家隔壁租房子。
把女人丢在半路, 这不是萧程的行事风格,就算是一般的女人他都不会,何况这还是一个他颇具好感的女人。
她这么说,是跟他见外了。
“顺路。”萧程淡淡开口,“我送你到家门口。”
车子又开了一段路,谢婉嘴巴里的棒棒糖已经含掉一半了,她把剩下的一半咔嚓咔嚓咬掉了。
“你家住在哪里?”一看快到家了,谢婉终于忍不住问道。
萧程报了一串地址,生怕她不知道那个地方,还帮着解释了几句。
谢婉在心里记了下来。
“我一个人住。”萧程含了含嘴里的棒棒糖,侧过脸来看着她说道。
一个人住,那最好了。
但谢婉感觉自己是个做大事的女人,喜怒绝不浮于面上,这又是师父教她的风水师装逼大法。
但那是在旁人面前,在萧程面前,她基本没什么伪装,也总是忘记伪装,所有的反应和情绪都是那一瞬间最真实的状态。
萧程捕捉到谢婉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尤其是在他说了他一个人住之后,这个就很暧昧了。
萧程勾起唇角笑了笑。
到了谢婉家,萧程把后座上那副画拿了出来,谢婉正要接,却被他拿开了。
“我帮你拿进去。”萧程说道,“正好也去看看渠老。”
他在刘哲海家见识过谢婉接触这幅画时的反应,那时她身体微微发抖,脸色发白,整个人都有点僵了。
虽然只有短暂的几秒钟,但他不想让她再经历一遍,一秒钟都不行。
谢婉没拒绝,如果可以,她甚至还想让他到她床单上滚两圈,把她的窝弄暖和了。
当然,这个滚床单,绝对只是字面意义上的滚床单。
谢婉带萧程进屋之前还想着要不要先通知一下师父,毕竟一个人前德高望重的风水界大触被看到光着脚弯着腰盘坐在沙发上看维密秀不太好。
但他们进屋之后,谢婉才发现自己错了,她低估了师父的能耐。
那老头现在一身长衫,白胡子梳理地一丝不乱,一手把玩着一串佛珠,一手端着茶杯,正在品茶。
“今日果然有贵客上门。”渠老从沙发上站起来,慈祥道,“令尊近来身体还好吗?”
原来师父早已经算出来了。
萧程恭恭敬敬地叫了声渠老,“家父近来身体很好,就是总念叨您,得空就来拜访。”
两人寒暄了一番。
赵渠一眼看见萧程手上袋子里的那副诡异的画,让他把画放在了书房桌上。
“你们先出去,我看一下。”赵渠看着桌上的画说道,“小婉,招待一下你夫君。”
谢婉和萧程都是一怔。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泄露了天机。”赵渠笑了笑,目光慈祥,如同一个爱开玩笑的长辈。
原本这两人的相亲就是他一手促成了,自然要帮着助攻一下。
谢婉只当一句玩笑话,带着萧程出了书房门。
“喝茶还是果汁?”谢婉问道。
她从没带男人参观过自己住的地方,一时竟不知道该干什么,随便捡了句客套话说了。
“都行。”萧程微笑答道。
谢婉帮萧程倒了茶,两人各自喝了一口,觉得喝茶太没意思了。
“昨天不小心胳膊碰了块淤青,去药房买了药,不如你帮我看看,那药效果行吗,”谢婉揉了揉右边胳膊肘说道,“到现在还有点酸疼。”
“衣服撸起来,我帮你看看。”萧程边说边走了过来。
谢婉赶紧捂住,说道,“没什么,就青了点,那个,我药在卧室,能跟我过来看看吗?”
她的目的很明确,她就是怕冷,尤其是到了晚上,整个房间都是凉的,她想让萧程上去呆一会,给她房间制造点暖气存着晚上睡觉用。
萧程跟着谢婉来到了她的卧室。
进去之后,谢婉赶紧把门关上了,这可都是暖气啊,不能让暖气漏出去了。
萧程微微侧过头,看见谢婉把门关地严严实实的,又看见她跑过去把窗户也关上了。
亏着她没把窗帘也拉上,不然他还真有理由怀疑,她这是要对他欲行不轨吗。
“你坐这。”谢婉走到床边,拍了拍床说道,“要是累了,几躺下来休息一会。”
哄人滚床单,谢婉认为自己还是很有一手的。
萧程看了看旁边的椅子。
“椅子坏了,”谢婉边说边看了看另一旁的沙发,又赶紧说道,“沙发也坏了。”
所以,她的房间,就她那张床能坐了。
萧程依靠在书桌前,看向谢婉,她眼睛里跳跃着光,充满灼灼的期待。
他没法拒绝这样的她,便走过去,坐在她的床沿上。
萧程看见她床头整齐放着两个热水袋,床上的被子足有三条。他不禁想起夏天时的自己。
每年夏天都是他最难熬的时候,太热了,即使开了空调,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热意还是令他难以忍受,每晚睡觉的时候都恨不得抱着一块冰。
萧程看了看谢婉,愈发觉得天生一对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累吗,累了就躺下来歇歇。”谢婉谄媚笑道。
“不累。”萧程边说边看着谢婉,斟酌着她这话是否带着某种暗示。
谢婉慢慢靠近,并肩坐在萧程身旁,她身上飘来淡淡的百合花香的味道,他的心绪被扰地有些乱了。
萧程微微侧过脸,不去看她。
甚少脸红的他,竟悄悄红了脸。
谢婉来到第三诊室,门是虚掩的,谢婉轻轻敲了一下说道,“刘医生?”
“请进。”诊室里的人说道。
谢婉一下听出萧程的声音来了。
她走进来,发现诊室里还有个人,是个女病人。
“容前辈。”谢婉看见是容青蔓,礼貌地叫了声。
这是她第三次见到她了,说好的风水大家容家行踪神秘甚少露面,怎么三天两头跑医院呢。
容青蔓看了谢婉一眼,微微点了下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当她把脸转向萧程的时候,那笑意便渐渐漾开来了,谢婉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她竟从容青蔓的微笑里读出了一丝羞涩的意味,仿佛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面对心爱的少年。
这位容前辈都年近五十了,大约是她看错了吧,肯定是平时大萌言情小说看多了,影响到了她,导致她看谁都有奸.情。
谢婉看向萧程那张俊秀清朗的脸,说老少通吃,一点都不过分。
“您的腿没事,回去擦点药膏,少走动,多卧床,休息几天就好了。”萧程说完,把病历本递给容青蔓,微笑道,“一楼交费拿药,一周之后若还有不适,及时过来复诊。”
“谢谢。”容青蔓站起来,接过病历本,看着萧程的脸,顿了两秒之后才转身往门口走去。
她走到门口,回过头看了谢婉一眼,才扭头走远。
谢婉能感觉到容青蔓眼神里带着的冷意,她们原本就互相不喜欢,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找刘哲海?”萧程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谢婉。
“嗯。”谢婉点了点头,“找他有事。”
“他今天身体不舒服,我帮他值的班。”萧程边说边仔细看着谢婉的眼睛。
谢婉心下一惊,刘哲海身体不舒服,果然是受到那副画的影响了吗?
“他怎么了?”谢婉忙问道。
“去中医院看脱发去了。”萧程很快答道。
谢婉想起那副画那匹马头上的毛就是人的毛发做的,刘哲海大约已经被那副画诅咒上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萧程捕捉到谢婉的神情,已经顾不得吃什么飞醋了,他看见她的恐惧,只想着要安慰和保护她。
“婉婉,”萧程柔声关切道,“怎么了?”
“没事,一会我打个电话给他。”谢婉答道。
萧程皱了皱眉,她的样子哪里像没事的,她脸色都有点发白了。
“再过一会我就下班了,我陪你去。”萧程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道,“等我四十分钟。”
谢婉点了点头。
萧程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根棒棒糖,剥好了递给她,让她含着,舒缓情绪。
谢婉一直坐在旁边小椅子上看萧程会诊。
不得不说,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很迷人,他对每个病人都很客气礼貌
时间一到,萧程洗好手,脱掉身上的白大褂,换上了家里穿来的羊绒大衣。
两人从医院出来,开车去了附近的中医院。
刘哲海还在候诊大厅,看见谢婉和萧程一起过来了,笑着跟他们开玩笑,“看咱这待遇,看个小毛小病,都有两个人陪同。”
谢婉现在没什么心情跟他开玩笑,走过来,直接问道,“看过医生了吗?”
刘哲海看了看手上的挂号单说道,“还没,马上。”说完看了看萧程和谢婉,“怎么了你们,脸色这么凝重,我就最近老爱掉头发,又不是得了啥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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