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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漓心头潮湿,深情流淌,抱着黛卿欢好了一个时辰。
正常来说,一个时辰哪能够?只因非常时期,不能把体力给耗尽了。
缱绻着拥吻了一阵,魅漓心满意足地放开黛卿,亲自去烧热水,服侍女人洗了舒爽的热水澡,缓解一下极致缠绵过后的疲劳。
他自己也泡了澡,之后两人一身清爽地出了空间。黛卿要去查看其他受了伤的人员。
司颜和普莲赶去了夏侯族,此刻并不在圣山上。
普莲的母妃叫人传话,叫他回去接管家族,之后再用倾族之兵为他们父子报仇。
那么,普莲的母妃乃是夏侯族的女族王,早年已经跟普联父王和离了,所以丹阳王司成瑞进京述职之时只是他自己莫名地被治罪,而没有连累到普莲的母妃。
普莲出事之后,他的母妃疯狂地为他寻找名医灵药,费尽心力也没有找到。为了他的安全,才不能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任由梵天接走照顾。
了解了司颜、司普莲的去向之后,黛卿点了点头。
思索了一下,说道:“我在西南三国边境处,囤积了十万兵马,竖起了黛家军的大旗。你们若有计划,正好叫司颜他们顺路带上我那些兵,给龙渊皇帝制造一个大大的麻烦!”
此刻,看完伤员,魅漓和梵天陪着黛卿走在前山后山视察工事,边看边聊。
黛卿见布防坚固,容易被敌人摸上山的薄弱地带布置了迷踪阵法,遂满意地点点头,表示皇家的子孙皆是天生的军事家。
“相公!你的兵全给我们用,没问题吗?”黛卿把自己的所有,欲倾囊相赠,这叫漓美人心下万分感动。
“能有什么问题?我只是在投桃报李而已啊!”黛卿说了句玩笑话,却也是实话。又道,“我之所以没有动那十万兵,为的是牵制凤起,以防他们派兵来支援。”
“倾倾,谢谢。”梵天深沉地道了一声谢。
说实话,若没有她,没有她那超凡的医术和灵药在,他们兄弟就算有通天的武功,也很难对付司成基一党惯会用毒的伎俩。
远的不说,只说司成基逼他吃的那颗毒丸,若没有黛卿,打死他,他也不会吃的。
黛卿摇头一笑:“三哥,自家兄弟,何须言谢?”
“嗯……”这个扎耳朵的称呼,叫梵天心底微叹。再不情愿也无可奈何,只叹她与自己是无缘吧!
魅漓道:“那咱们便去部署一下,看看如果利用上这些天降神兵,给司成基来一个狠狠的痛击!”
魅漓拉着黛卿,梵天跟在旁边,三人来到前山的阵前指挥所,黛卿自空间里调出从太尉府顺来的那卷详细的山河图,铺陈在长桌上。
三人就着地图,结合现有情况,决定叫司颜和司普莲,竖起丹阳瑞王的大旗,告令是:“新皇残暴无道,以己私欲,罔顾人伦,残害皇室宗亲,宠信奸佞,苦难百姓。今有丹阳瑞王之独子楚,秉承天意,举旗起义,诛罚暴君!”
司楚即是司普莲。夏侯族早在五年前普莲中毒,便开始招兵买马,如今也有精壮族众两万人,外姓兵马五万余。一旦举旗,丹阳王的一些旧部表示定来投奔。
再加上黛卿的十万外援,二十来万人马,拿下丹阳不是难事。这样一来,司成基腹背受敌,中心还乱,覆灭他的政权可谓指日可待!
进行了一番详细的部署,黛卿给炽玥写了一封亲笔信,魅漓梵天差鬼介同猎风一起去西国边境的夏侯族送信。
此事重大,有玄紫被不明人半路截杀的前车之鉴,多派一个人去相对安全些。
查工事查到很晚,吃过晚饭,正好可以直接休息了。
魅漓自然和黛卿一个房间睡,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不过白天才辛勤耕耘过,不想累着怀里的女子,亲手给她身上按摩了一遍,满心欢喜地搂着入睡。
黛卿感受到男人的细心跟体贴,心下流淌出几许感动和甜蜜来,在男人怀里委了个舒适的姿势,安心睡去。
然,在她不知不觉间,悄悄种下了一颗叫做“爱情”的种子,而不自知。她的那个“封心锁爱”的誓言,注定是要自毁了。
第二天,天气阴沉,降下微微细雨。
这点细雨,并不影响出战,且雨雾蒙蒙下,对布置阵法很有好处。
黛卿叫魅漓给她找来精明聪慧的八十个轻功好的侍卫,教给他们一些工具及使用方法,秘密去山门外一处谷道,按照教给他们的所站方位,十人一组埋伏好,听她号令。
今天她要显露一手,显显战神黛卿的威名,捉条大鱼来祭旗!
巳时刚到,忽闻得战鼓隆隆,发自圣山前营及圣山脚下魔教的阵营中。鼓声响彻圣山天地,震得山体跟着轰轰地荡起回声,如同急促炸响的惊雷一般!
原本那些叫阵的朝廷兵马,正准备收兵回去吃午饭,敌方战鼓突然一响,把他们吓了一跳,赶紧披挂整齐,严阵以待。
圣山的战鼓响过三通,只见精铁所铸的两扇山门忽地大开,一队人马跨出山门,气势迅猛地冲下了谷道斜坡,直至两军阵前,排好阵势。
早已做好准备的大司马洪元平,立在本队的主帅战车上,在他身前身后百名将领骑在马上,等着出战立功。这些人中白尊的师父和两个师叔也在里面。
洪元平手搭凉棚看向对面,只见对方摆开阵势后,旗门一开,两匹宝马脱颖而出,哒哒哒行至阵中心停下,马上端坐二人,点手唤将。
其中一人玄色轻甲,紫色战袍,紫色英雄氅,那是梵天,洪元平恨得咬碎后槽牙的杀子仇人。
而另一人,一身红色,血染一般的红,单手倒提一把大刀,胯下所乘绝影驹。
冷眼一看,还以为是魔教的新任教主梅君长引,龙渊的漓王殿下。然仔细一看,洪元平觉得不对劲,揉揉眼睛再一看,直把年过半百的一国大司马吓得倒退了几步!
那不是!
那不是凤起国已经殒了命的战神黛卿吗?!
真是清明时节活见了鬼。明明已经死了的人,怎么还会出现在龙渊?还出现在了敌方的阵营之中?
那么,洪司马怕黛卿,还不是怕得一星半点儿。几年前他们在边境交过手,他可是以非常惨烈的状态全军覆没,只有他一人死里逃生,回到龙渊只剩下少半条命。
“司马大人……对方唤您上前说话!”
战场上专管报信传话的小校,哒哒跑向洪元平,单膝一跪叉手禀报。但因为对方所喊的那些话的内容,他是胆突突地禀报的。
洪司马也想上前探个究竟,便叫人催动战车,向敌方拉近了一点距离,视线声线触及得刚刚好的地方停下来。
黛卿挂上手中的兵器,见对方过来了,坐在马上一抱拳,含上内力,首先开了口:“洪大司马,好久不见!”
轰!
这一嗓子,直接飘去了对面军营,离得不是太远的人皆能听得见。
别人听不听得见没什么,直叫洪元平在战车上身子一抖,险些站不稳。
心里暗道:真的是他!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非也,大司马这么高寿的人尚且还活得好好的,本公子怎么会舍得死掉呢?”
“你既然没有死,为何不在凤起待着,反而来我龙渊为虎作伥,是何道理?”
“本公子自是来找大司马你讨债的啊!人命债!大司马与凤起戴太尉都做了什交易,假装不知可不好。”
黛卿唇角向上一翘,样子几分噬血,几分邪佞,更有几分阴狠的杀意,又道:“哦对了,还有另公子洪骏德拖欠本公子的银子,物什,便请大司马过过目,一道还了吧!”
黛卿从怀里掏出一封纸笺,一扬手,射向洪元平。
自洪司马的身后,一个老者向前一挺身,探两指稳稳夹住那纸笺,转手递向他。
洪元平狐疑地接在手里,展开一看,没错,只那么一看,刷刷两下,把那纸笺撕个粉碎!
抬头对着黛卿大叫道:“龙行鉴!你怎么会向我儿索要龙行鉴?你、你是黛九倾!?”
洪司马所看到的东西,正是黛卿魅漓两个人,令洪司马的三儿子洪骏德签字画押的那张欠据。上面除了金银,还要了司马府,以及秘图龙行鉴。债主的署名正是黛九倾!
“没错,本公子便是你们龙渊国的武丞相,爵位锦衣侯的黛九倾啊!”黛卿说得云淡风轻,就像谈论天气似的那么随意。
“好啊,阁下真是深藏不露!”洪元平说得咬牙切齿。他还巴巴儿地送他十匹汗血宝马,送他成婚贺礼,还想着拉拢他。哪知,从一开始,便被这小娃娃给戏耍了。
“那你怎么,又是凤起的黛卿!”
“本公子已经说了,找你儿子讨债,找你讨命啊!”
黛卿继续道:“不过呢,你儿子所欠的钱和物,早在我们离京南去之时,你手中的龙行鉴,贵府上的钱财,本公子已经拿到了。现在,只剩下你欠的命债了。洪司马,你打算明天还呢?还是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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