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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部长,想清楚了吗?”宋知宁的声音柔软温和,说出来的警告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带有冷意,仿佛是谆谆教导着什么真理,“你可要真的想清楚了,我看你的手连打火机都快握不紧了吧?可要小心,如果你手里的火真的不小心烧到了我的脸或者我的一根头发,以赫不会放过你和你儿子的。”
“我、我……”朱部长满头大汗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又转回头来恶狠狠地瞪着宋知宁,将打火机再次点燃。
“朱部长,你真的要和我作对?真的要和整个嬴家作对吗?”宋知宁微微冷下目光,盯着被打手们按在沙发上的朱烈,咽了一下喉咙,将自己的掌心捏的更紧,她侧着眼角,睨着靠近自己脸庞的火苗,心里逐渐发紧,但她再开口说话的时候却意外的冷静,甚至残忍,似乎一点都不受这火苗的影响,“愣着干什么呢?不用管我,把朱烈的手指剁了!”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凌厉,一声怒喝,打手们本来还在顾忌她的安危,但是看见她的眼神如此坚决,却也不敢违逆她的意思,两个打手互看了一眼,多年共同作战的经验,让他们彼此间默契深厚,心有灵犀,只是一照眼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拿着短刀的打手几乎是下意识就举起了手里那只短刀,麻利地朝朱烈的右手劈去,而另一个打手压根不看这边的情况,只是紧盯着被挟持的宋知宁,他们是要一个制造混乱,一个趁隙救人。
然而朱部长看见这一幕早已吓得六神无主,手掌自发地死死掐紧了宋知宁,不仅毫不松懈,反倒因为过度恐惧,抓住了临近手边的人以作支撑,他一边扣住宋知宁的肩膀不放,一边着急地大声地哭喊道,“别伤我儿子!求你们别伤我儿子!我就这一个儿子!”
他越说越紧,本来已经灭掉的打火机竟被他惊慌失措之下重新点燃,更因为他情绪太糟糕,无法控制力道,火苗就在下一秒冲着宋知宁的脸颊挥了过去。
“不!”
“不要!”
孟父惊惶地大声喊了出来,与此同时,已经来不及冲上去救人的打手也被这一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失去了冷静,脚下步子一顿,也跟着喊出了声。
就在大家的惊叫声中,宋知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角余光瞥见火苗朝自己扑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不由心慌意乱地紧闭了双眼。
但是意想之中的疼痛和热意并没有袭上她的脸颊,反而在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另外一股强大的力量扯住,竟是硬生生地将她扯得脱开了朱部长的钳制。
紧接着,她脚下一个没站稳,踉跄了好几步,整个人摔进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里。
“没事吧?”熟悉的低沉嗓音落到耳边,饱含着关切和焦急、慌乱。
宋知宁惊讶地睁开了双眼,果然就看见嬴以赫的脸放大在她面前。
嬴以赫的双臂紧紧地环着她,呼吸还有些沉重,眼里满是还没来得及消褪的恐惧。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有很重要的董事会议要开吗?”宋知宁对他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行为既惊讶又疑惑。
之前要来处理朱部长的事情的时候,她就知道嬴以赫的行程里刚好在这段时间内有很重要的一个会议要开,所以她多劝几句,让嬴以赫最后放下心来,答应让她只打两个打手过来就可以了。
但是没想到他现在也亲临了现场,按理说这个时间他真的应该在百京开会啊!为什么他能出现在这里?
“你现在问我开会的事?”嬴以赫听见宋知宁的问话,眉头皱起,一脸的不悦,“你觉得,在我心里,是你重要,还是那个会议重要?”
宋知宁愣了几秒,尴尬地移开了视线,咳了一声,“你说什么呢?现在是什么场合,你和黎医生学的招式还没完没了了……”
“我没用什么招式,也没说什么情话。”嬴以赫沉着声道,“我是在实话实说,回答你的话而已。”
“你这叫什么回答呀?”宋知宁无语地摇了摇头,“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结果你给我说东说西的,还反过来问我。”
宋知宁一边说,一边扶着嬴以赫的手臂想要站起来。
结果她还没站稳,就被嬴以赫打横了抱进怀里。
“你干嘛啊!”宋知宁不由高呼了一声。
嬴以赫充耳不闻,抱着她就往空着的沙发走去,随着他走动,宋知宁才发现他这次来,还带着其他人,大概扫了一眼,发现总共有六个人,有两个人制住了朱部长,另外四个跟在他身后,他走向那张空沙发,那四个人也跟着走向空沙发的位置。
而她就是被嬴以赫这样霸道地抱着放到了沙发上,这一小段路程,她被嬴以赫抱着的模样,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看见了。
宋知宁脸色发红,被嬴以赫放到沙发上之后,立刻将人推开,坐正了身体,不由羞恼地低声喝问道,“你到底来干什么的!不是说好,这事你可以不用管,派人跟在我身边就好了吗?我记得洪秘书说过的,你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会议,虽然你是百京的总裁,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任性啊,你得以身作则,百京有多少人,多少双眼睛看着你的!”
“这些事我在乎过吗?”嬴以赫漫不经心地说着,同时伸手拂开遮住宋知宁脸颊的刘海,然后捏住了她的下巴,左右转动她的脸,检查她有没有被伤到,看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心里的大石才落下,在宋知宁再三的追问下,老实交代道,“不用担心,会议我推迟了,我不放心你,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听你的,我一定要亲自过来看看。”
“你这样也太……”宋知宁刚想批评一句,却发现嬴以赫脸色很沉得盯着她,她剩下的话到了嘴边,又默默地咽了回去。
“如果我没来,你刚才就会受伤。”嬴以赫却没有打算就此作罢,依旧语气地不善地责备道,“我就不该听你的话,说我任性,你哪一次不比我更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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