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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没有人,想要搞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有的,这个人就是秦川。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秦川为此整整等了十二年。
死了的那几个人,果然是因为秦渊的“无物不克”才死了的吗?
没有人敢去尝试,因为小命只有一条,不管对谁而言。
不过事实已经证明了不是吗?
秦渊只要走过的地方寸草不生,原本花草茂密的地方也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变成荒地。
这些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秦渊很乖,即便他只有四岁。
他待在自己小院里从不外出,直到十二年之后秦沐阳给他带来了一件东西。
从外观上看那是一柄木刀,却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因为这件东西比生铁还硬三分。
这柄木刀只有三寸,是一名道姑送来的。
道姑来的时候,只是拿着木刀对秦川说了一句话。
“你的儿子与众不同,他是一名奇才。”
道姑说了这句话,然而谁都没有当做是真事。
一个无物不克的人,算是什么样的奇才?
拿着手里的木刀,秦川默默的说道:“只要自己的儿子能够走出别院,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秦川现在根本不敢奢求那么多。
他只要他的儿子能够走出别院,因为只有那样秦渊才能够活下去,才能够将秦家传下去。
如何才能够将木刀交给秦渊?
这个问题只能是交给秦沐阳了,因为只有她能够接近秦渊。
不过此时的秦沐阳,已经不是小时候的秦沐阳了。
她变了。
虽然她将木刀交给了秦渊,不过她看秦渊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的蔑视。
她没有了儿时的天真,多了一丝的冷漠。
她是京师里的风云人物,如果没有秦渊的话。
秦渊足不出户,便可以引起人们的议论纷纷。
自从秦渊被关在了小院里之后,人们才对秦渊的人和事闭口不谈。
人们在尝试着忘记那个噩梦。
也正是在那之后,秦沐阳的天赋逐渐展现了出来。
这个时候秦沐阳四岁,而此时的她不但学文能够一目十行,习武也能够看出招数的破绽。
七岁时,秦沐阳便已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功那更是自成一派。
到了十六岁,秦沐阳能够用手指在石板上刻写,一首即兴写的诗!
她手拿佩剑,能够将手中长剑完全没入石壁之中,并且还能够在不破坏石壁的情况下,将长剑取出!
不得不说,秦沐阳真的是一个天才少女。
是的,唯一的一点缺憾就是——她是一个女孩!
她看不惯父亲秦川那忧伤的眼神。
是因为秦渊。
不管秦沐阳做的事情,是如何的好,如何的出色。
都改变不了她是一个女孩的事实。
女孩怎么了,有什么是女孩不能做的吗?
秦沐阳不懂。
就算是为了传宗接代,找一个人入赘她们请假不就完了吗?
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为秦渊那样的一个“毒人”,如此的大伤脑筋!
毕竟,秦渊除了他的那一身“毒”之外,他已经完全是一个废人。
没有人教给他书是怎样读的,更没有谁教授他武功。
常年不与人接触,使得秦渊有些自卑。
自卑。
是的,因为秦渊总是低着脑袋。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他总是低着脑袋。
不与人说话,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没有人问他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因为别人都对他敬而远之,只要看到他就会远远的躲开。
虽然说他已经走出了别院,他身边的花草树木也不会在瞬间枯萎。
可是谁又能保证,接触到他自己会不会倒霉?
他的这个样子,被秦川知道之后倒是问过他。
秦渊并没有回答。
刚刚开始的时候,秦川还以为这是秦渊长时间不与人交流导致的。
只要时间久了,秦渊应该会慢慢改过来。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自从秦渊走出小院之后便保持这个样子未曾改变过。
四年了,秦沐阳已经二十岁,秦渊也已经二十岁。
这样的年龄,其实四年前就可以成婚了。
可是这二人,却在不同的境遇下又过了四年。
秦渊不需要说了,他是一个有名的“毒人”。
即便他不再“毒”,想要娶妻生子也不太容易。
秦沐阳的情况一样糟糕。
虽然她天赋异禀,可是能够被她看上眼的人——没有,一个都没有。
走在官道上,雷劲伸手挠了挠头,那桩血案是最令他头痛的事情。
一条江湖路,多少的心酸与泪水。
甚至血水!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
杀尽别人满门,这在雷劲看来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
不过这世上不平的事情太多,他并不是那种满腔热血的人。
救民于水火,这种事情不适合他。
他现在只想着,将这人找出来交给朱禀文。
杀人的事情,同样不适合他做。
充分利用各方面的关系,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
雷劲在官道上走着,却不妨从身后向他窜来了一个人。
快马疾驰,听到他的这个样子,马上之人不满的说道:“看你也算是仪表堂堂,怎么长吁短叹的做什么?”
“呃……长吁短叹与仪表堂堂有什么关系吗?”停下脚步,雷劲眨着眼睛问道。
“吁……”
只听一声娇喝,奔驰的快马停了下来。
瞪着雷劲,马上的女子说道:“我好言劝说于你,你却如此对我,你这人着实无礼。”
“去,听你这样一说,我才觉得奇怪了。我到底是什么样子,与你究竟有什么关系?”
“你一个大男人,不想着如何去把事情解决掉,反而在此长吁短叹。如此,难道你就觉得你很有道理吗?”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想过怎么把事情解决掉?”
“既然你已经想过了,那就马上去把事情解决掉。难道长吁短叹的,就能够把事情解决掉吗?”
话说一半,女子扬起马鞭抽了打了一下马匹,又道:“真不是一个男人。”
看着女子扬长而去,雷劲愣神说道:“这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行事作风简直是太有个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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