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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流素神情冰冷到极点!
“你敢破坏我的婚礼,还让我拿命,我的命就在这里,有本事你来拿走吧!” 秦流素自然不是好惹的,她脱下婚礼服,拿起自己的武器便冲了出去!
原来门外竟然是有魔鬼判官之称的一元书生和他的那些魔鬼学生!
书生便和秦狠狠得战斗在了一起!
书生轻蔑的想,就你这样的小娘子还想跟我斗,简直就是手到擒来。他好以整暇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学生们会好好的帮他教训。
过了片刻,打斗声都消失了,只剩下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书生缓缓的睁开眼,随后便看见他的那些学生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这.....”他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秦流素拍了拍手,随后朝着书生露出个完美地笑,“柳师傅,我不是说过了吗,要帮你教训教训这群人的啊。”
“你,你给我等着。”那为首的公子哥此刻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臂恼怒的看着秦流素,并放了狠话。
秦流素轻笑一声,这些人在她眼底不过是群乳臭未干的小子,那些狠话她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不过这小子看来还是教训的太少了。
她扬起一抹可谓是绚烂的笑,而后缓缓走到那公子哥的面前说,抓住他的衣领,而后伸手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尘,“小子,人有勇气很好,但是不能做莽夫啊,你若是想找我算账,还是先学好本事再来找我吧,还有就是我可不接受目不识丁的人的挑战啊。”
公子哥脸色铁青的看着秦流素,随后咬着牙起了身,缓缓踱至书生面前,鞠了一躬,“师傅刚刚是学生无礼了,还请师傅往后不计前嫌,传授学生知识。”
书生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半天也为说出话来,“这,这....”
“这什么这啊,柳师傅,既然那小子像你认错了,你接受就是了。”秦流素拍了拍书生的肩膀,催促道。
书生扶起公子哥,嘴唇微颤,激动的说道,“好了,好了,我不会怪你们的,你们能学习为师高兴还来不及呢!”
公子哥看着柳师傅的神情,顿了下,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随后开口说道,“既然如此,老师,学生就先走了。”
书生显然还没从欣喜中回国神来,半晌才笑着说道,“诶,好。”
那几人走到秦流素面前,对着她鞠了一躬,道了句抱歉,便一瘸一拐的跟在了公子哥的身后。
“诶,等等。”
几人忽然听到秦流素的声音,皆是一怔,听了半晌,才面色僵硬的转身问道,“不知兄台还有什么事?”
“这里的享乐之处在哪里?”秦流素笑眯眯的开了口。
几人大吃一惊,眼睛瞪得圆圆的,显然是被吓到了。
秦流素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在开口时,声音以带了些不愠,“我说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还是那为首的公子哥最先反应过来,甩了个地址,便和一群人灰头土脸的离开了,而离开时几人的动作都有些迟钝,显然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秦流素得了地址,心情便好了不少,她轻摇薄扇,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
“刚刚多谢兄台相救。”书生拱手对着秦流素作揖,随后尴尬的说道,“兄台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人啊,怎么......”
秦流素看着书生尴尬的神色,笑了几声,随后接着他的话说道,“不像什么?不像是寻欢作乐之人嘛?”见那书生僵硬的点了点头,秦流素笑得更欢了,她合起扇子,敲了敲书生的脑袋,随后缓缓说道,“柳师傅,虽然你的学生蛮横无理,可是有句话他们说的很对,这人啊就该忙里偷闲才是。”
“这,这.....”书生这了半晌,才叹气道,“这是兄台的私事,我也不便多干涉,不过我还是奉劝兄台一句,纵欲,纵欲伤身。”
“哈哈,哈哈。”秦流素看着红着脸的书生,捂着肚子不顾形象的笑了出来,随后瞧见书生神色似乎变了,才直起身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柳师傅,你啊,还是该多和你的那群学生学一学,你啊,太笨了。”
书生被秦流素这般数落了,脸色倒是僵了僵。
秦流素见书生那要说不说的样子,唯恐他要拿孔孟之道来回赠自己,立马寻了个借口脱身了,而后朝着那温柔乡奔去。
“,公子,请问这附近最好的青楼在哪儿?”
书生本来打算走了,却忽的听到身后有个柔弱的声音响起,而且话中的内容竟然如此的不雅,他险些没稳住脚步,向前栽了个跟头,他尴尬的咳嗽了声,随后转身看着那口出诳语的女子,然后他又一次呆住了,这女子的样貌实在与她说出的话不符啊。
这面若桃花的娇俏女子就是刚刚从宫里偷溜出来的谷若雨,她本来想去与师姐早先相遇的地方,可是想想也觉得不可能,师姐才不会是那种闲到去逛集市的呢,思来想去,这里也就那种地方能吸引师姐,所以这才拦下了问问看,只是这人为何这般看着自己呢?那种地方他是男子应该知道的才是,怎么看上去好像非常吃惊的样子。
谷若雨瞧着书生那样子,无奈只得再问一遍,“公子,你知道青楼怎么走吗?”
书生看着谷若雨,半晌才抚平心底的讶然,随后开口说道,“前面不远处倒是有一家,只是姑娘,恕小生冒昧的问一句,姑娘一个女儿家的去青楼做什么,莫不是家中有难,所以…”
谷若雨看着书生那为难的样子,哈哈大笑,半晌才只住笑,“公子莫不是以为我是因家中有难想要投身于那青楼,换些银钱?”
书生为难的看着谷若雨,他知道自己也是唐突了女子,这会儿倒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公子,你莫要多想,只是我的一位好友在那处,我去找他罢了。”
“原来如此。”书生松了口气,随后便给谷若雨指了方向,并告知了几句才脱着步子离开了。
谷若雨从未见过有如此木讷之人,她晃了晃脑袋,便朝着书生所指的方向飞去。
兜兜转转几个来回之后,她便找到了书生所说的那个青楼。
红瓦高墙,两层略显朴素的建筑,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风雅涧’.
这倒是个好名字,只是一个青楼竟自称风雅,真不知这风雅的依据从何而来。
谷若雨看着那几个大字,嘴角一扬,便笑着准备往里走。
这时,门口的小厮眼疾手快的拦下了谷若雨,众所周知青楼可都是男子流连的地方,如今竟然有个女子想要进入,怎么能不让人生疑呢!
“这位姑娘,请问你有何事?”小厮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谷若雨,心底却泛起了嘀咕,若是让这人进去,坏了妈妈的生意,他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谷若雨看着横在眼前的手臂,嘴角一抽,白了眼来人,而后没好气的说道,“看不清楚嘛,到你这里来依然是来享乐的!”
小厮看着谷若雨那毫不避讳的神情,面上露出几分异样,他扫了眼屋内歌舞笙箫的场面,随后咽了几口口水,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姑娘可知这是哪里?”
“自然知道,你说那些废话做什么,难不成因为我是女子,便不准我进去了?”
“这…”小厮为难的看着谷若雨,一时也摸不准她的意思,只得站在门口和人僵持着。
“竹篮,你愣着做什么,还不招呼客人!”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尖细的声音,谷若雨顿了下,嘴角瞬间上扬,看来这里的妈妈出来了。
几个须臾间,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便摇着蒲扇行至谷若雨面前。
谷若雨本以为出来的定是个肥胖的半老徐娘,没想到出来的竟是这么个妩媚多姿,眼含魅惑的娇俏女子。
那女子本想训斥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竹篮,刚到人面前,便瞧见一个娇俏的女娃娃,眼前便是一亮,随后又归于寂静,她摇着蒲扇,殷红的唇瓣微微开合,带出一声轻笑,“哟,这位姑娘到我们这处做什么!莫不是哪家的好儿郎在我这儿醉生梦死了!”
女子说的毫不隐晦,倒是羞红了谷若雨的脸,她连连摇头,吞吞吐吐的说道,“妈妈,你误会了,我尚待字闺中,哪来的夫君啊!”
“哦?那姑娘莫不是因事想投身到我这里。”说着女子又踩着步子踱至谷若雨面前,捏着扇子,轻轻抵着谷若雨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遍,眼中流露出几丝满意,“这模样到还可以,只是,姑娘若只是卖艺,我们这里可是不收的啊!”
谷若雨被人如此轻薄,脸上一红,随后伸手推开蒲扇,跳到一边,恼怒的瞪着女子,“妈妈,难道这青楼只准男子享乐,不准女子来享乐!”
女子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片刻失神之后,又迅速的恢复正常,一双媚眼微微上挑,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原来是来享乐的啊,我这风雅间从不将任何客人拒之门外的,竹篮,还不带人上二楼雅间。”
“是,妈妈。”竹篮见女子都已同意让人进去了,自然不会在阻拦,当即站到一边,笑着说道,“姑娘请跟我来。”
谷若雨看了眼竹篮,再看看一旁气定神闲的女子,不满的皱起眉头,随后一言不发的跟在竹篮身后。
“竹篮,好生照顾着姑娘。”
“是,妈妈,我知道了。”竹篮应了一声,便带着谷若雨进了屋子。
刚刚在门口,谷若雨看的不很真切,如今真的进了屋,她倒是被眼前的这副景象怔住了,这里倒真对的起门口匾额上的“风雅”二字,没有乌烟瘴气,没有流言秽语,也没有单纯的推杯换盏,耳鬓厮磨的场面,这里的女子到真乘了才女的称号,竟然和客人玩起了吟诗作对。
“这是?”谷若雨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十分诧异,随后指着一处问道。
竹篮看着谷若雨那茫然的样子,轻笑了声,随后开口解释道,“姑娘莫要诧异,我们这处确实与旁处不同,早先我们这儿便只是饮酒作乐之处,后来妈妈觉得那样太过无趣,便又改了规矩,这来青楼的男子啊,都得凭借才情征服这里的姑娘,而后才能带着心爱的人去那二楼的雅间。”
“这倒有趣,不过我呢!为何我是直接被你带上雅间呢?”谷若雨指着自己随后不解的看着竹篮。
“姑娘还是没有听清小人的话啊,我所说的前提都是男子,姑娘是女子,自然不需遵守这些规矩的。”竹篮无奈的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姑娘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
谷若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视线却是在屋子里瞟了瞟,如果这样的话,师姐也应该会上雅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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