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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帅在后院里面看了一下新人的训练就离开了。
之前训练的那些人,训练几乎都靠自己维持,毕竟场地有限,而宫七的千叶集团要运转,许多业务都维持在人才输送上,这方面就要占用花家这个场地来尽心训练。
所幸一切运转的都十分有序,看来宫七对公司的运营能力,简直是出神入化。
叶帅完全放心。
他当即开车去了三鼎酒店,去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找到拓跋,叶帅还以为拓跋走了,当即给他打了个电话,才知道这家伙正在泰式按摩。
叶帅当时听了几乎想笑出来,心道这家伙看起来总是那么一板一眼,正儿八经。
但很懂得享受嘛。
自己有钱没钱的时候,貌似也没有去找过按摩。
不过一想拓跋素来单身一人,而且屡次经历生死,也攒够了财富,他不管要享受什么,都有资本,而且也同样没有顾忌。
真的想起来,这家伙虽然可能有许多心事,但过的却比自己潇洒多了。
他总是孤身一人,就像之前的自己一样。
虽说寂寞,可至少没有那么多牵绊。
自己现在虽说功成名就,在z市已经算是渐渐崛起,但兄弟越来越多,事业越来越大,他却感到压力倍增。
他甚至有时候会觉得穷于应付。
还不如回到自己当初一个人的时候,流亡天下,却也不避其他。
他当即走入了拓跋的房间,坐在沙发上胡乱思索了一会儿,拓跋没多久就回来了,看到叶帅的时候,就淡淡地问了一声:“事情忙完了?”
叶帅嗯了声:“不错,现在什么都不用管,只要专心陪你,尽我东道主的职责就行了。”
拓跋这时候也坐下来,默默地看着叶帅,平静地道:“你知道我跟发丘宫合作那么多次,一次也没让他们尽过地主之谊吗?”
叶帅一愣,苦笑道:“我看任真跟铁柱跟你那么熟,而秦昊又喊你拓跋叔叔,还以为你跟发丘宫的关系很密切呢?但就算没关系,屡次合作,也总该尽尽人情,这发丘宫也太不多做人了。”
拓跋摇摇头:“关系的确没你想的那么深,但发丘宫不是不会做人,他们几乎每次都要请我,只是都被我拒绝了。”
叶帅呆了下,看着拓跋:“可你却给了我这个面子。”
拓跋淡淡道:“这是有原因的。”
叶帅翻了翻眼睛,笑道:“那你能说说原因吗?”
拓跋干咳了一声,忽然一身:“刚才按摩了下,现在浑身舒畅,反正左右没事儿,我们要不去喝点酒?”
叶帅一笑:“当然没问题,呵呵,去我的场子,还是去别的场子?”
拓跋淡然:“去你的吧,有些事儿谈起来,总是需要一个放心的地方。”
叶帅跟拓跋认识以来,对拓跋就贴了几个标签,冷静,沉默,坚毅,冷酷。
可今日看来,这拓跋的许多标签,是他自己贴上去的。
他只是让人以为他冷漠,其实他还是有很多性格的。
也许是生活,也许是命运,才会让变成这样一个古怪而复杂,神秘而不可捉摸的人吧。
就像现在,他也会笑,也会有表情,也会跟自己说这么多话。
可以看得出,他并非一个石头。
也不是一个冷血的人。
叶帅当即带着拓跋去了自己的场子,这个场子是韩浩管理下的一个会所。
这个会所其实不是单一一个娱乐会所。
原来之前尚水堂的旗下势力产业还是很多的。
会所也不单单是一个皇爵会所,宫七整合下,把周围几个门面全部盘下来,而把其他处的产业都退掉,打造了一个以皇爵会所诶中心的娱乐街。
在这周围,皇爵就是最高档的会所,而其他产业,则是大众产业,虽然不高档,但也很热闹。
这里一到晚上,就灯红酒绿,人流量很大。
叶帅跟拓跋进入其中一个酒吧。
这些场子里驻扎的都有韩浩最信得过的兄弟,叶帅之前在z大的时候,经常去韩浩的酒吧,所以跟他的兄弟很熟,而后来接受训练的时候,韩浩的兄弟也参与的不少。
所以这些人都认得叶帅,叶帅一进去,就乱打招呼。
叶帅则直接摆摆手,让兄弟不必客气。
然后就问拓跋喝什么酒。
拓跋倒也不客气:“白兰地,上点档次的。”
叶帅倒无所谓,招待拓跋这样的朋友,多大的代价,他都愿意付出,当即让兄弟准备两瓶珍藏级的白兰地,给自己拿过去,随即他则在一个兄弟的带领下,来到一个比较靠边缘的vip酒桌前。
这里的沙发都是软皮的,很舒服。
在这里,稍微宁静一点,灯光也暗一点,但高度很高,所以场中央的情况,看的还是很清楚的。
z市比较发达,这里的娱乐业,自然也算不上落后。
演艺的舞台,都是酒吧管理人找来的妹子和艺人在表演,这些艺人和妹子都是挂牌表演,客人是可以点很多服务的,陪酒,送花之类的,怎么都行。
也许正是这种经营方式,令这里的生意异常的火爆,人很多。
拓跋用雪碧自己调酒,分别给叶帅还有自己倒上,他举杯先喝了一口,淡然道:“我第一件见你到时候,你在这里还一无所有,可现在,你却有这么大的产业了。”
叶帅笑道:“世事难料,有些事儿,真是连自己都不清楚,我当初来的时候,只是想逃避一些事儿,只是想要来这里得个清静,赚份钱而已,谁能想到,有今天呢?”
一句世事难料,勾起了拓跋无数的回忆。
他又喝了杯酒,然后冷笑一声道:“的确是世事难料呀,我曾以为我的人生是辉煌的,可没想到,竟一直是暗淡的,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走到今天的这地步,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我自暴自弃,但现在,我有点看开了。”
他说的这些话,都令叶帅很感兴趣。
在叶帅心里,拓跋从来都避讳谈自己的事情的。
这次却例外,居然主动地叹气他的事儿,叶帅心知,这是自己了解拓跋的一个绝佳机会。
他当即问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看开的?”
拓跋却话匣子一收,继续倒酒,喝酒。
叶帅有些着急,却不敢逼着问,生怕拓跋脑子一热,又不说了,他干脆点了支烟,当作消遣。
问拓跋抽不抽,拓跋直接摇摇头。
叶帅只有自己百无聊赖的抽着,目光落到舞台上那些美艳的妹子身上,目光也有点舍不得离开。
怎么说,他也成年这么多年了。
可是他已经有很久很久都没有感觉过女人肌肤的味道了,那种感觉不是单单的触碰,是一种感受,一种享受。
可叶帅却断了太久太久。
久的他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的生活都不是很正常了。
就在这时,拓跋突然道:“你不是很奇怪我为何给你面子,要留下来,接受你的地主之谊吗?”
叶帅闻言眼睛一亮,目光落在叶帅的身上:“为何?”
其实刚才的话拓跋说的还真是有点装逼的味道。
毕竟别人给他请客,他还总不愿给面子,无论谁都会觉得这样的人有点太冷漠。
可叶帅却清楚拓跋的性格,若别人是做作,但拓跋绝度不是。
他有他自己的原则,很多交道不愿意打,也懒得打。
这次能够给自己这个面子,还真是破例。
叶帅虽然清楚自己跟拓跋共同经历了一些危难,也许是看在这些上面,拓跋才愿意给自己面子,但不知怎么的,他的心里,却还是有别的想法。
总觉得,拓跋是另有原因。
毕竟任真跟他们一算是屡次出生入死,而且任真跟铁柱的性格虽然不是绝佳,但也每次都有团队精神,也从未抛弃过任何人。
拓跋为何一点面子都不给呢?
就是在这种直觉下,他对拓跋所说的理由,十分感兴趣。
拓跋连续喝了几杯酒,目光反而变得更清澈了,他忽然道:“你还记得那你支笔吗?”
叶帅虽然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什么,却还是问了一句:“什么笔?”
拓跋凝声道:“你又何必明知故问,自然是那一支金属笔!”
叶帅的脸色顿时大变,他怎么也没想到拓跋竟然会提起自己的那支金属笔,难道他要说的事情,跟那支笔有关吗?
迟钝了一下,叶帅就道:“拓跋,不瞒你说,那支笔,现在已经不在我手上了。”
拓跋皱眉:“怎么回事儿,那不是你的笔?”
叶帅摇头:“当然是我的,只是我在z市这些日子,树敌太多,很多人都想把我除之而后快,又一次我被人暗算,差点被杀,金属笔也被夺走。”
拓跋有些不可思议:“竟有人能够暗算你,是什么人?”
叶帅倒是没想到拓跋竟对自己这么信任,把自己看的这么高。
他叹了口气,有些惭愧:“说来也怪我自己,看走了眼,是一个自己人,我们本来是合作的,但没想到,却是他跟别人一个合作的阴谋,我不备之下,走入圈套,所以才被抓,后来也是勉强逃走!”
拓跋皱皱眉,漠然道 :“我就说嘛,若是正常暗算,又有谁能够暗算的到你。”
叶帅苦笑:“你何以这么高看你。”
拓跋摇了摇头,凝声道:“我不是高看你,我高看的是猎鹰这支队伍,从里面出来的人,更何况还是队长级别的人,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暗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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