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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陆明新雇的保镖,也是江晋白安插在他们家的人。如今,他正把自己听到的,看到的,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江晋白。
江晋白此刻正站在房间里,望着空荡荡的原本属于他们俩个人的房间发着呆。月光还是那样的清明,透过窗户在静谧的屋子中洒下了一层银辉,衬得他整个人越发的显得瘦弱不堪了。
江晋白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已经皱起了眉头。才听到他说着陆湛像云浅表白的事情,他的心,不禁紧缩着,最后才听到被云浅拒绝了,他整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没想到这个陆湛还真的是大胆,连他的女人都觊觎。江晋白愤怒地握着拳头,指甲狠狠地掐进了肉里。
“给我继续盯着,如果有夫人的什么事情,立即告诉我。”江晋白听了那个人冗长的报告后,终于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对着天空长叹了一番,然后说道。
“是,总裁。”那个人又很识趣的说着,他明白夫人在总裁心底的位置,所以也不敢怠慢。
江晋白听到了他的回答,也就慢慢的挂了电话。想着还在河村的云浅,他的心一阵沉痛。他就这样的坐着,这个夜晚也没有了睡意。
看着月光清凌凌的洒近窗户里,照亮了整个屋子。他又站了起来,不停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
想着昔日他们如胶似漆的生活,如今天各一方,甚至一想到还要有几个月,他们的孩子就要出世了,他的心里,一阵忐忑不安。
江晋白有些焦躁,他抽出了一根烟来,点燃,然后在无尽的黑夜里抽了起来。这几天他比较忙,自从穆清媛来到了他们公司以来。江晋白就一直筹谋着要对付江晋阳和韩清雅。
是的,敢在虎口拔牙的人,他们还是第一个。所以江晋白要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教训他们一番,好亲自替自己和云浅出口恶气。
江晋白又走了一阵,就径直地坐在了床沿上。感觉头有点痛,他就躺了下来,伸展四肢。他的身子一触碰床铺,整个人就轻松起来。很快地,睡意便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所以江晋白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透亮了。今天早晨,整个A市飘荡着浓浓的雾霭,江晋白开着车,小心翼翼地行驶在公路上,也看不清前面的情况。不过他还是凭着他多年开车的经验,准确无误的到达了公司。
一进门,他便看到了江晋阳独自一个人坐在了那儿。刚好,那个时候沈藜不在办公室,穆清媛也没有过来。江晋阳看到江晋白来了,他的脸上一阵不快。
“江晋白,她人呢?”江晋阳看着江晋白一脸从容的样子,他的心头就不适。凭什么穆清媛再被他抛弃后,这么快地就进入了江氏集团,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他是要来找穆清媛问个清楚。
他的确说过和穆清媛解除了婚约,但是并没有说过开除了穆清媛。她其实还可以到他的个公司上班,而他也可以照样的给她薪水,只是没想到,穆清媛在离开自己后,这么快就找到了江晋白,这个他一向认为的死对头。
“谁,公司这么多人,你要找谁?”江晋白故意没有听清楚江晋阳的话,就明知故问地说了一句。江晋阳顿时又不快起来,他皱着眉头,站了起来。
“我要找谁,想必你,江晋白很清楚吧!”江晋阳也不客气地说了句,他看着江晋白,眼眸中一股燃烧着的怒火。
“你是说,穆清媛。”江晋白听了一阵冷笑,“你不是已经和她解除婚约了吗?”他又冷冷地讽刺了一句。
江晋阳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他又愤怒地瞪了眼江晋白,嘴里嗫嚅着,正要开口大骂,可是却被一道清冷的男声阻止了。
“她今天是不会见你的。”江晋白朝着门口看去,见到说话的人,是穆修远,他原本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了开来。
“修远。”江晋白只顾喊了一声,完全忽视江晋阳的愤怒。
“是吗?”江晋阳还是不死心的冷冷一笑,“怎么,怕见到我,想起她做的亏心事?”
江晋阳的提醒让穆修远一阵气愤,他不禁握紧了拳头,狠狠地瞪着江晋阳。
“江晋阳,你不要在血口喷人了,这件事根本不是清媛做的,是你的那个韩清雅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而已,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穆修远在昨晚听到穆清媛的倾诉后,他第一时间认为这件事,定有蹊跷。
他相信他的妹妹,就算是在愚蠢,也不会去做这种伤人害己的事情,这不是清媛做事的风格。
“果然是兄妹,说话果真是如出一辙,改也改不掉。”江晋阳听了穆修远的话后,又是冷冷的讽刺了一句。
穆修远看到江晋阳这幅被韩清雅迷惑的样子,心中一时气急,他看了眼江晋白,似乎是想要让他说些什么,可是江晋白却转过身去,他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又坐回了他的位置上,一眼不眨地看着江晋阳。
江晋阳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随即又走进了几步,到了江晋白的面前。
“我再问一遍,她人在哪里,我要见她。”江晋阳一副不见到穆清媛不死心的样子,又冲着江晋白喊了声。
江晋白只顾低头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不搭理他。于是江晋阳一阵气急,“江晋白,你什么意思?”
“我想我们公司的员工,除了工作外,并不是别人想见就能见到。她们是有自己的私人时间,而且这我也管不着。”江晋白整理了桌上的一份文件,就又对着江晋阳说了句。
“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让保安赶你出去,我们这儿,不欢迎随便寻事的人。”江晋白又说了句,话里的警告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江晋阳听出了江晋白话中赶人的意思,心中也不恼了,顿时他换了一副笑容,又端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靠着沙发。眼睛一直盯着江晋白,复而又看了眼穆修远。看到穆修远恼怒的神色,他的心中就高兴。
是吗,你们不让我见穆清媛,我就偏要在这儿等着她。到底是你们有能耐,还是我有能耐。江晋阳忽然又放松了神情,在那儿仔细地留意着时间的流逝,嘴角一抹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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