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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天,刘彻将一千御林军分成两半,一半交给蓝凤,一半自己指挥,他在大帐中仔细看着蓝凤只见这小女子竟然没有半点造作羞怯,显然经过大阵仗的人,不光武艺好,指挥军队还真像模像样,他开始怀疑这个蓝凤到底是什么人,应该不是普通商人的女子,但是目前还猜不透,他想回头一定找人调查清楚。
二人调遣完毕,各自出了大帐,只见外边双方阵营人马盔明甲亮,一红一蓝,壁垒分明。
蓝凤带了两个侍女到了蓝队边,摆摆手让大家下马休息,大家看的奇怪,马上要对阵了,怎么让大家休息,但是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心说,打不过红队才好呢,红队才是自己的弟兄啊,就嘻嘻哈哈地坐在地上看红队的热闹。
这边刘彻看的奇怪,这到底怎么了。
忽然,蓝队的士兵一个个肚子疼起来,既然解散休息,那就赶紧往茅厕里跑吧,演武场没有茅厕,只是跑往对面一条大沟里,这下可热闹了,从来没有这么多人聚集起来拉肚子。
刘彻大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边红队士兵因为有军令谁也不敢乱动,但是已经接二连三地摔落在马下的,表情很是痛苦,有的已经拉到裤子里。
刘彻这才慌了,赶紧吩咐就地解散。
他和卫青跑去看蓝凤,只见蓝凤好像早知道会这样似的,刘彻大怒,这不是欺君吗,这些都是朕心肝兵丁啊,竟然今天搞的这么窝囊,这个女人一定与此有大干系,全没了昨天的温情脉脉,怒气冲天地跑过来,好在自己和卫青等几个贴身侍卫没事。
他跑过来准备质问蓝凤,看着蓝凤悠闲的表情,更加恼怒,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蓝凤不慌不忙地说:“今天不是对阵吗,这一夜不见怎么军队都成这样了,我怎么知道啊,我正想休息一下开始部署战斗呢。”
刘彻一听傻眼了,说是人家干的那也得有点证据啊,虽然自己是皇帝,但是这还是军营呢,不能无理取闹,不然如何服众。
他闷声哼了一声,看着回来的那些兵士一个个抱着肚子,全没了精神,他心痛不已。
狠声吩咐:“快去叫太医,务必医治好这些士兵,最重要的,要查个水落石出,朕要亲审罪犯。”
蓝凤一听,不好,这下闹大了,这人自称朕,难不成是当朝天子。
想到这里呆立当场,脸色僵硬,不知该怎么办了。
卫青见大家已经挑明了,知道蓝凤也是逞一时之勇,把皇上惹恼了,赶紧过来劝慰皇上,并带蓝凤回到大帐。
蓝凤只好呆呆地跟着,听卫青的安排,但是她到底也是一国之君主,虽然是大汉的藩臣,也不能太下作,否则会灭了自己威风。
过了一阵,太医回报说不清楚病情,只能回去商量。
刘彻听了更加烦恼,他知道肯定是蓝凤动了手脚,自己又不好开口求人,何况刚才自己声言要惩治她呢。
他向卫青使了个眼色,卫青会意,赶紧请刘彻到里屋休息,自己和蓝凤谈判,蓝凤本没有害这些军队的意思,只是想略微惩戒一番,也好给这支军队多点经验教训,就赶紧拿了解药,教给刘彻的侍卫如何治疗病情。
原来,昨天夜里,蓝凤带了绿萼和红蕊潜入营地,在水井里下了的毒蛊,这种毒蛊很平常,毒性不大,时间一长自己就会消失,当然有解药好的更好更利索。
蓝凤知道刘彻不会在屋里休息,这种情况他能睡的下吗,就大声说自己本意是想给这只军队一点经验教训,以后临阵的时候就可以思虑周密,不会这样重蹈覆辙,掉入敌人圈套,所谓兵不厌诈吗。
卫青听了有理,刘彻见士兵都治好了,恢复如初,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就也没难为蓝凤。
但是,他更加相信,对面这女子不是普通身份,就在大帐里问她到底是谁。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对方摆明了身份,大汉天子,蓝凤边一五一十说了,自己是苗王国的女王蓝凤。
刘彻这才心里释然,反对蓝凤多了几分好感,但是也心里踌躇,若是普通人家女子,自己要来充实后宫,多好啊,如今人家是一国女王,虽然是自己的藩臣,但怎么好去娶了来呢,两国交好这么长时间了,若真娶了这女子,难皇后之位自然是她的,陈阿娇怎么办呢,姑姑怎么办呢,奶奶会不会答应呢,到底天生政治动物,一会儿脑子里回旋出这么多问题。
他只好无奈地看着蓝凤,心想,今日有酒今日醉吧,也算得个知己,让她在南疆替自己守卫着,倒省心,自己的大敌是北方的匈奴。
再说苗疆的鬼点子多,可以帮自己训练好这支队伍,于是打定主意,恳切地挽留蓝凤住上两个月,帮自己训练这支御林军。
蓝凤也很赞赏刘彻的气度,愿意将苗家擅长的巫蛊之术来传授给他们,作为一种对敌时候的利器。
时间一长,刘彻见识了巫蛊之术的厉害,虽然军队用它确实可以减少自己的伤亡,极大地杀伤对方,但是万一有人对自己不利,可是防不胜防了,前些天不是例子吗。
后来刘彻对有人污蔑太子刘据使用巫蛊之术害自己,处理的那么严厉那么不问是非那么决绝,就是源于此,这成了他的心病。
蓝凤与刘彻两人在军营住下来,日久生情,互相爱慕,蓝凤又有苗家女子的开朗脾气,不像中原那些小家碧玉的做作,两人暗渡陈仓,终于有了肌肤之亲。
蓝凤向他表示要好好治理苗疆,有生之年都做大汉的忠实盟友,刘彻也信誓旦旦地表示绝不为难苗疆,日后通使往来,如有机会再来长安相会。
就这样,大汉天子意外与苗国女王琴瑟和鸣,游龙嬉凤,流传出千古风流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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