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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思议了吧!虽然一个家族女子不少,但是每一辈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且延续了几百年上千年。”我感叹道。
老太太说道:“孩子,世间不可思议的东西太多了。”
说完老太太不在说什么了,看的出来她还是很在乎小伏蝶的,只是刚才故作坚强罢了。老太太将头转了过去,不再和我说话,这个时候童卓过来将我叫道一边,这时小伏蝶的父母紧张的问我关于小伏蝶的一切事情。
到这个时候了,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瞒着两位父母,更何况我和小伏蝶还曾经真心待过彼此,于是除了我和小伏蝶的一些细节我没有讲,其他的我基本上都一五一十的讲得清清楚楚。
小伏蝶的母亲在听到我讲述小伏蝶在那个洞中被白鱼啃噬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抽搐起来,眼泪哗哗直掉。小伏蝶的父亲示意童卓将小伏蝶的母亲带到房间里稳定情绪,然后他也揉了揉眼眶,生怕泪水掉下来一样。
“没事,你接着讲吧!”这是我见过的一个男人强忍住泪水说出的最坚强的话。
在我讲完后,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这个中年男人,四十出头的他明显有些显老,可能很多让他苍老的不是他乡镇公务员的事情,而是家族一直流传着的一些难以抹去的东西吧。
“小杨,你对你父亲记忆深吗?”这个中年男人不关心小伏蝶的问题,竟然问起了我父亲的事情,我顿时有些吃惊,足足停顿了几秒,我才尴尬的回答道:“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就算此刻我拿着照片看也未必认出来。”
中年男人说道:“很想,真是太像了,你和你父亲真的很像。”
我顿时如同触电一样,怎么?他认识我父亲?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相隔千里之外,会有什么样子的事情纠结在一起呢?
中年男人见我不说话,就接着说道:“你一定很奇怪,我怎么会认识你父亲吧?”
我点了点头,中年男人接着说道:“这个魔咒已经困惑着我们家族几百年了,自从我记事开始,家族就有意识的禁止女子和姓杨的认识,更别说是通婚了。可是冥冥之中像是磁铁一样,总是有着太多不可思议的偶遇,然后在一起,最后童姓女子有各种各样的不幸,而你们杨姓男子也是痛苦一生。之前的我也只是听老族长说起过,等我当了族长,这时族规里的第一条。”
“那,那你也亲眼见过这个事情?”
中年男人说道:“我曾经立下誓言,要想尽一切办法破除这个诅咒,可是无用,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妹子自杀,而我自己的闺女也遭到了如此的不幸。我无用啊!”
我安慰道:“您别自责了,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我自己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您这个心愿但愿我能帮你完成,如果您说的这个灵验的话,那我倒是有一个办法阻止这种诅咒延续下去。”
中年男人忽然眼睛一亮,说道:“什么?你有办法能阻止?说说是什么办法?”
我黯然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族长下一个是谁?如果是童卓的话,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生个女儿,但是我可以向您保证,我这辈子不准备娶媳妇了,只要我不娶妻生子,那这个可怕的轮回就被破了。”
中年男子先是眼睛一亮,但紧接着有暗淡下来,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想要是这个办法管用,那千百年来为什么之前的不用呢?”
仔细一想也的确如此,我想杨姓和童姓为此痛苦千年,都应该想到了以断子绝孙的方式拒绝这个惩罚。但事实上这个诅咒却一直在延续,甚至延续到我们这一代来。
“你说这个想法我曾经想过,但是我身为族长,怎么能断了香火呢?可是头一个孩子就是一个女孩,你说一般的人家重男轻女,我比没有歧视女孩,但我见到是女孩,生怕她走她姑姑的路。结果还是一样,唉!”
我接着问道:“您一定知道我父亲是吧?能不能说点我父亲当时的事情给我听,我对我父亲太模糊了,之前的事情更是不知道。”
中年男子正要开口,这个时候只听到窗外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中年女人呼天叫地的哭喊声,中年男子连忙冲了过去,我也赶过去,此刻一切都太晚了。
虽然只是三层楼,但是如果头朝下的话,十几米的高度加上一百多斤的冲击力,童卓的脖子直接断了,鲜血从塌拉着的脑袋旁流了出来,就像是一朵枯萎了的花,花蕾掉了下来一样。
我连忙下楼,可是一切都晚了,童卓早已经没了呼吸,一直没有闭上的眼睛仿佛在说,一切几百年来的诅咒,到此为止吧。
唉!这年轻人还是太冲动,很多事情并不需要这样一刀切的解决方式,但是这种刚烈的解决方式,也正是我们长大成熟后欠缺的勇气和精神。
中年男人还来不及扶起童卓,那边消费的母亲和奶奶都当场气晕过去了,中年男人不得不忙去扶着两人。剩下我看着刚才还热情好客,救我上来的多么好的青年,就这么躺在我脚下,一动不动。
我其实真的后悔刚才说了那句话,就那句话刺激了这个青年,让他做出这个选择,事实上我真的可以不结婚,或者说结婚后不要孩子。现在未婚族和丁克家族也不少,没必要这样做吧。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将我的一张卡放在桌子上,中年男人一只手扶着老太太,一只手扶着他老婆,没有心思看我的举动,我也不想再惊扰他。小伏蝶因为我的事情就已经让他很伤心了,结果一受刺激,他最后的一个孩子竟然趁我们不注意,直接从三楼倒栽下去,当场就死在楼下。
一天之类得到了自己两个孩子不幸离世的现实,再坚强的男人也扛不住,在这个时候还要照顾他母亲和老婆,我还是默默走开为好。
虽然我很想知道,他脑海里知道的我父亲的消息,可是此时此刻,他怎么会有讲这个的心思呢?罢了,反正最后终结版已经完了,这个诅咒应该也破除了,我慢慢离开了这个不喜欢的城镇,从这个城镇的名字到这个城镇的风景人文。
天气变得有点闷,在回去的车上,我觉得有些困,平原上的这个小城市,有点冷。我和小伏蝶的相知相爱也算是一种缘分,但是到现在我才觉得这个缘分的确有些怪异。起初小伏蝶是鄙视我的,瞧不起我,可是遇到我后,不知道她哪根筋出了错,竟然要和我在一起。现在我才知道了,小伏蝶或许漫无目的的来到南方,或许就是诅咒下让我和她相见吧。毕竟见后,我和她慢慢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起。
本来想解决问题的,谁知道问题没解决,反而是增加了更多的困惑和更大的信息量。带着更多的困惑,我离开了这个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警惕的拿起来看了看,竟然有汪正十几个未接来电,此刻也正是汪正打过来的,我赶紧接了起来。
“杨笑天,你敢什么飞机?你不会是逃避责任躲起来了吧?”
“我靠,汪正,你什么意思啊,我杨笑天是这样的人吗?”
汪正慢慢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赶紧回来吧。余潇潇快生了。”
“什么?怎么可能?余潇潇不是还差好几个月才到预产期的吗?”
汪正说道:“你废什么话,医生说要生了那就是要生了,快点赶回来!”
我下意识感觉有些诡异,并且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涌上心头,以汪正这么沉稳的人,一连十几个未接电话打给我,只是为了告诉我余潇潇要生了?如果只是为了通报消息,打不通电话可以发个消息,反正现在联系的方式很多种。最不应该就是一连那么多个电话打不通仍然不放弃。
没过多久,王小强给我打了电话,电话中王小强的声音有些奇怪,让我不禁感觉事情可能比预想中还糟糕。
“老杨,你回来没?”
“还没呢,出什么事情了?”
“昨天余潇潇生了,你知道了吗?”
“刚刚汪正告诉我了,怎么了?”
“你不是说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吗?为什么余潇潇一口咬定就是你的呢?还精确的讲述了当时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生的关系呢!说你把她当成了小伏蝶,时候才发现不是的。”
“这,不是吧,余潇潇当着大家的面讲这个?”我心中非常诧异,余潇潇虽然大大咧咧,但是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我转变了一个话题,问道:“你和芜湖白衣怎么样了?现场好了吗?出院没?”
王小强说道:“芜湖白衣失踪了,我猜想当时在洞里我们可能误会了小伏蝶,芜湖白衣才可能是拿玄武甲的人。”
“唉!别提小伏蝶了好吗?她的遭遇够悲惨的了,她是被害者,好吗?”我有些生气,这个时候还在怀疑小伏蝶,不过他们不知道事情的内幕,也倒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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