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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钱好控制不住的甩了他一巴掌。
空气好像静止了一样。
程司昂垂着黑眸,赤红的脸颊有着明显的巴掌印,青筋浮跳,不怒反笑。
一把压住她的身体,在沙发上便强行跟她进行一场不可描述的疯狂游戏。
激狂的游戏结束后。
钱好宛如没有灵魂的木偶,雪白的肌-肤全是他的印记,一阵青一阵紫,让人触目惊心。
而那双眼眸没有任何情绪,空洞、痛苦、和绝望各种复杂的情绪都体现了出来。
由此可见她对他有多么的失望。
程司昂白色衬衫凌乱不堪,坐在沙发上,黑眸沉痛的望着没有任何情绪的钱好。
薄唇微微抿紧,想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
在他陷入僵硬时,她突然开了口:“离婚吧。”
那三个字仿佛用了她辈子全部的力气,带着一股决绝。
“不、我不会离婚的,我不答应。”
他像失控的野兽,面色阴沉,暴戾的怒吼,扯过西装就忿然离开别墅。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钱好心死的眼泪从眼角流落,身子僵硬的起来,下-体被撕裂的痛让她只能慢吞吞的把地上的衣服穿上。
想到程司昂此刻的暴戾,脑海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五年前,他在丹麦时的样子。
那时候的他,多温柔。
……
“妈妈,司昂爸爸为什么都不来看妞妞?他是不是不喜欢妞妞了?”自从那次过后,一连几天程司昂都没有出现。
林妞妞忍不住心里有些失望的寻问。
她喜欢司昂爸爸,觉得他高大、帅帅的,又对她很好,虽然每次都是趁妈妈不在的时候。
可她就是喜欢他。
钱好看着女儿,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父女天性吗?妞妞这么喜欢程司昂,如果她跟他真的离婚,是不是又会造成妞妞心理的二次创伤?
思及此,心情莫名沉重起来。
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妞妞乖,等爸爸忙完就会来看妞妞的,他不是不喜欢妞妞,只是爸爸要挣钱,将来买更多更好看的娃娃给妞妞。”
林妞妞似懂非懂,可一听到娃娃,那双天真的眼眸就会放出异彩的光芒,看的出她有多么喜欢布娃娃。
钱好将妞妞送到幼儿园后,就坐车去了工作室。
她正埋头画画,把重心都放在了工作上,以为这样就能忘记跟程司昂这几天的不愉快。
可总是会有钻空的时候,而想到他,心又揪痛揪痛着。
眼眸平静的抬起,突然不经意的看到挂在工作室墙上的两幅画画,是母亲林沁如留下的。
一副是她和钱子恒还有母亲的全家福,而另一幅则是…
“有人在吗?”突然,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男性嗓音忐忑的在工作室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让她不得不走出来,当看到来人后,她整个人身心一震,憔悴的面容显得更加苍白。
“你来做什么?”她眼神戒备又带着一丝复杂的意味望着戴维,随即想到什么似的,又将门关上,连忙跑进去,把墙上其中一幅画给藏了起来,之后才重新去开门。
“你好,我想让你帮我画幅画可以吗?”戴维没有细想,见她重新肯开门见他,一时开心的笑了起来,随之目光黯然的望着她道。
言辞中隐隐有几分祈求。
“什么画?”
戴维递给了她一张七十年代的黑白照片,她看到不由得一愣,这是半年前,她在母亲盒子里看到的那张。
“我想让你以这个照片为原型,画一张我跟你妈的结婚照,带那种喜庆的感觉。”戴维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说出心里的冤枉。
钱好眉目一沉:“你没搞错吧,你以为我会帮你画?”
“戴先生,我妈跟你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必要一直放不下。”
戴维摇了摇头,一脸沧桑沉重:“自从我知道我跟沁如只是一场误会而导致分开二十多年的时候,我心里就一直很痛苦,这也成了我的遗憾,想让你帮我画一张这样的画,也只是想弥补我的遗憾而已。”
“我跟程郝楠已经离婚了,你爸也跟沁如离婚了,所以我们并没有犯法,你打开门做生意,应该不会拒绝吧?而且你可以不把这事当生意,就当是帮你妈完成年轻时的一个念想。”
钱好本来是想拒绝的,可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她刚刚收起来的画,知道那真的是母亲的一个遗憾。
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更何况,他还有可能是…
钱好不敢再想下去,甩了甩头,面色沉静的对着他:“好,我答应你。”
“你把电话留下,画好我会通知你的。”有原材料,她可以画出来,所以他不需要在这里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戴维一脸感激:“谢谢。”
钱好漠然的摇了摇头,虽然他跟母亲是误会,可她因为那幅画的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戴维前脚刚离开,程郝楠后脚便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
钱好一看到她,双眼便迸出恨意:“你来干什么?”
“戴维找你做什么?”程郝楠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神色冷冽的质问戴维来的目的。
钱好嘲讽的勾起红唇,整个人不畏惧的迎视她那双高傲不善的眼眸:“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个女人害死了她母亲,现在戴先生已经跟她离婚了,看她这架势,应该是不想放过他,依然在纠缠着他。
“贱人,果然跟你妈一路货色的,怎么,你妈抢不走我老公,要留给女儿来完…”那个成字她还没说完,钱好就克制不住情绪的甩了她一记耳光。
“程郝楠,我不会因为你是长辈,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你已经踩到了我的底线,所以别以为我会敬你是年龄大的长辈就容忍你。”
“你、贱人,你敢打我。”程郝楠贵气的面容瞬间扭曲,狰狞狠毒的目光狠狠瞪着她,而后不顾形象的扯住她头发。
而钱好也不甘示弱,头颅被她拉扯的低垂,双手依然在胡乱拉她的头发,两人狼狈的互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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