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妃倾城:王爷,请下榻

第523章 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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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画看箫卿颜那架势就是要去一趟修平了,如画连忙将箫卿颜手上的碎末拍干净:“娘娘,您要不要去修平一趟,奴婢为您准备好行李。”
    箫卿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心绪然后缓缓吐出:“备马,还有将我的枪拿出来。”
    如画听到这话手忍不住抖了,枪的威力她是见过的,箫卿颜万一忍不住将池君墨给杀了。如画晃了晃脑袋:“娘娘,真要如此?”
    “放心,他那条命我会给好好留着。”箫卿颜说着就将手上那两封信给震碎了,那一双原本的漂亮的狐狸眼现在就像曾经的血海舍利一样泛着诡异的红光。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莫要说这池君兮这一场大病了。军医连着两天的看顾也只让他不再说胡话了,烧也略略退了一些。情况一只都不是很好,不过这一场大病终于将池君兮挪出了马棚。抚琴为了让池君兮得到更加妥贴的照顾,特意寻得是百里门下的军医,为的就是让军医更加重视一点。
    作为军中统帅的池君墨怎么会不知道抚琴这些小偷小摸的举动,当得知抚琴连着一天一夜都守在了池君兮身边的时候,池君墨皱起了眉头。池君墨问身边的兵:“抚琴还没有回来么?”
    兵摇了摇头,池君墨又问:“那德王爷呢?”
    兵连忙说:“德王爷看上去好了许多。”池君墨听到这话笑了:“是么,好了许多,那么抚琴为什么还不回来,她难道忘了谁才是她的主子了不成?”
    兵被池君墨那声音吓到了,他连忙道:“小的立马将抚琴姑娘叫过来。”
    “去吧!”池君墨摆了摆手,看着那地图发了一会儿呆。看着
    “箫卿颜来了?”池君墨瞟了一眼抚琴,“你对她反倒是忠心啊。”
    抚琴不敢说话了,池君墨已经怀疑上她了,要是再多嘴,以池君墨的多疑说不得会将她软禁起来。池君墨也不好深究什么,他潜意识提醒他抚琴这样做是对的,他和箫卿颜现在还是合作关系,不能再横生枝节了。可是对于抚琴擅自行动的行为,他是无法接受的,他才是主子,这些下面的人竟然敢私自行动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抚琴听到那兵的提醒后微微蹙起了眉头,她也知道这一次池君墨说不定会苛责了,不过...,抚琴看着脸上一片潮红的池君兮叹了一口气。抚琴跟军医交代了几声,就领着兵走了。她刚踏进营帐,还没有等池君墨说话,她就直接跪下来请罪:“”
    “箫卿颜来了?”池君墨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几个人?”
    “皇后...,端华郡主只身一人。”属下见池君墨的脸色变了,连忙改口了。
    “只身一人,箫卿颜这一次做的比赫连鑫还要有勇气呵。”池君墨这一次倒是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来了。她本以为箫卿颜怎么都会带着几个人来护航,没有想到竟是一个人来的。不过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让他十分不高兴的原因,那就是箫卿颜为了池君兮一人单骑减少了路上的停绊。
    池君墨叹了一声,他刚准备开口让箫卿颜进来,却不想门帘刮起了一阵风。随着那一阵风的停住,箫卿颜已经到了池君墨的帐中了。不过这一次的她没有上一次的绝艳夺目,反而是带着明显的疲惫,原本梳理整齐的白发也变的乱糟糟的了。池君墨看着箫卿颜那带着灰尘的装束就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会不知道箫卿颜这家伙素日来是多爱干净的一个人,行动时她的衣服有一丝褶皱都会抚平更别说是脏了。
    池君墨笑着站了起来:“端华郡主,许久未见,恕小王没能...”池君墨的话没有说完,只听一声巨响,他头上的头盔就掉了下来。池君墨感到了耳朵一热,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就看到了一律鲜血,那头盔的绳子很明显是被割断了。
    池君墨看着那绳子上明显的焦痕心有一些疑惑,这就算似乎内力也该是整齐的切口而不该是焦痕。池君墨这样想着抬眼就看到箫卿颜手上拿着一个古怪的玩意,那指着他的黑洞口还冒着些许青烟。池君墨笑了:“端华郡主,我想杀死我不是你的目的吧。”
    箫卿颜听到这话笑了,只见她左手执鞭,一道残影过去,那鞭子就将池君墨的药死死地捆住了。池君墨知道自己武功不如箫卿颜,索性就任箫卿颜将他拽了过去。池君墨看着箫卿颜那眼底处泛着青色的阴影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嘴上却是笑道:“郡主,你一向不喜欢我,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箫卿颜懒得解释她直接将枪口抵住了池君墨的太阳穴:“莫要油腔滑调了,池君墨,你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枪,就是这东西?”池君墨的眼扫到那东西上,与传统的红缨枪不同。这东西看着古怪的很,细细长长的管子不说,下面还带着匣子,可是那威力池君墨也看到了。池君墨看着这武器,心中悲喜交加。这样的武器很好,要是研制出来了,军队的能力能够大幅度提高,可是悲的是这东西应该是他的。
    箫卿颜看着池君墨那情绪复杂的眼睛之中对她搜中的枪露出了意思渴望,箫卿颜冷笑一声:“你莫不是想要这东西吧?”
    池君墨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只要是军人都会对强大的武器产生渴望不是么?”
    “那么死亡呢?”箫卿颜更加用力地顶住了池君墨的太阳穴,“死亡你怕不怕呢?”箫卿颜极力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在来到这儿之前,她偷偷去看过池君兮。那个男人已经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了,箫卿颜只恨自己太过自信,认为池君墨不敢对池君兮,可她却忘了池君兮与池君墨只见不可调节的矛盾。
    “如果你想,你现在就动手,不过这一枪可以是为我们之间的那个早夭的孩子,可是这是为你自己,但是绝对不能是为了池君兮。”池君墨感受到了那枪口灼热的温度,可是他的面上一脸平静,“如何?”
    箫卿颜的眼中血丝在她的眼睛中爆着,不过她手上的枪还是拿得很稳。池君墨见状抬手握住了箫卿颜的手:“记住,是为了你自己,你可以开枪。若是你下不了手”
    箫卿颜看着池君墨这副模样只觉得心口堵得慌,她冷声道:“池君墨,你是不是笃定了主意认为我不会开枪。”
    “只要池君兮还在我手上,你为了他的安全你就不会开枪。这是我的大营,你就算是再厉害也不能将一个重病的病人带走。”池君墨笑着说,“我自然是自信的,你在乎的只是池君兮。”
    箫卿颜听到这无耻的话她笑了,她将手枪放了下来,池君墨这话说得没错,她确实是在乎池君兮。箫卿颜直接说:“说吧,你究竟要我如何,你才肯放过池君兮?”
    池君墨看着那憔悴不堪的箫卿颜,眼中滑过了心疼。他或许真的做错了,一直逼这个女人露面有什么意思呢?只会让这个女人更恨自己,只会让她离自己更远。可是他又是矛盾的,因为一直恨着他总比在未来将他忘记的好,他只能一点一点地加深箫卿颜那伤疤的深度让她更恨他。
    “陪我去我们最初时遇到的地方好不好,就待一个晚上。”池君墨笑着看着箫卿颜,“你若是做到了,我将你的心上人全须全尾地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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