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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医生迟疑了一下,抬起头望向院长。后者朝着他点了点头,柳医生这才开始吩咐助理开始准备东西。
一切准备好后,柳医生才道:“请压住她,不让她动。因为要乔正,不能用麻药。”
“开始吧!”牧逸风捧住慕千菡的脸,安抚着她。
后者颤抖的身子,在牧逸风的安抚下,开始镇静下来。
柳医生,捏住慕千菡的脚,神色突然一凝,精神高度集中,手上极快地往上一推。随着‘嘎嘣’一声,慕千菡惨叫一声,指尖掐进了牧逸风的手臂中。牧逸风一动不动,眼睛落在那脚踝上,依旧是红肿,只是刚才那凸起得恐怖的脚踝,看起来是好了很多。
“包上石膏固定!”柳医生额头上流出冷汗来,还好一次便弄好了。看这个牧总的脸色,如果他没有一次弄好,只怕会被他给直接废了。
他在和仁医院这么多年的骨科专家,说实在的,还第一次看到有病人家属让院长这么紧张的。
而牧逸风怀里的慕千菡这才抬起头来,抬起头来便落在了牧逸风的深幽的眼底。
打好石膏后,慕千菡已经在牧逸风的怀里沉沉的睡着了。
病房中的医生、护士这才全部退了出去,把这个病房留给慕千菡和牧逸风两个人。
慕千菡在医院只是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便被牧逸风给带回了别墅,而牧逸风这天没有去上班,一直在别墅里照顾他。
他的所谓的照顾就是抱上抱下,名义她的脚受伤了,只需要安静地躺在床上便成,就连上厕所都由他给抱着去。
为了减少尴尬,慕千菡是限制自己尽量地少喝水,免得总要他抱着去。
慕千菡一觉睡醒,房间里并没有看到牧逸风的身影,窗外的一片漆黑,代表着已经入夜。她挣扎地坐起身来,身子从被子中移出来,正准备往洗手间而去。
“上厕所?”这个时候某道清冷的声音传过来,然后牧逸风便从门口走进来,很自然地把她给横抱起来,慕千菡反射性地环住他的脖子。
“我……我可以自己去的……”
牧逸风扭过头来,看一眼慕千菡,并不说话,却也没有放手,一直把她给抱到洗手间,把她放在马桶上后,才转身背对着洗手间望着外面。
慕千菡脸上火辣辣地烧,往着自己那打着石膏的右脚,她吞吞吐吐道:“你能不能先出去。”昨天她是彻底下不了床,他这么树在那里她也没有办法,而今天她已经好多了,他就不能自觉点出去?
没有回应,只是已经走出洗手间,门并没有关上,但是慕千菡觉得这大概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上完厕所后,牧逸风把慕千菡给抱回床上,双手撑在慕千菡左右两边,困住她,根本就没有松手的意思。
“牧先生,你……”
回应慕千菡的,却是牧逸风温柔而深入的吻。
原本牧逸风只是打算亲吻她便好,只是在附上她的嘴唇后,他已经自动地把浅浅的轻触转为了挑逗的吮吻,入火半燃烧的热吻吻醒了慕千菡内心深处压抑着的那股欲望。
同时她的手也开始大胆地在他的身上游走,这简直是对牧逸风无声地诱惑。
“菡菡……”牧逸风沿着她的唇线吻下来,流连在她雪颈美丽的弧度下,邪魅的手划过她诱人的曲线,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灼热。
她环住牧逸风的脖子,轻轻地吟哦着,“啊……”声音有些妩媚,像勾引、像调情……
他退下她身上的衣服,小心地注意地不碰到慕千菡打着石膏的右腿,压了上去。
别墅内是一片的安静,而房间里却是一夜春宵未歇……
第二天牧逸风公司有实在离不了身的会议,他不放心慕千菡一个人在别墅里,便直接把慕千菡给带到了风行大厦顶楼的套房中。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他便会打电话到套房,就怕慕千菡一个人在那里会无聊。
这两天对慕千菡来说是最幸福的,牧逸风对她无微不至,甚至在她的内心深处还在想牧逸风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点是喜欢自己的?虽然内心里有一股期望,希望是真的,但理智却又频频地告诉她,别傻了,像牧逸风这样优秀的男人,要多少女人都没有问题,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
想着慕千菡心中满是悲凉,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你怎么了?”提着几个袋子的牧逸风一进门,便看到慕千菡满脸悲伤地坐沙发上流眼泪。
那每一滴眼泪滴落,都会在他的心上烫出一个印记。
“没有,就眼睛不舒服……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听到牧逸风的声音,慕千菡草草地擦干眼泪抬起头定定地看着牧逸风,然后扯开一丝勉强的笑。
她是在想什么那么伤心?想她那个学长?有了这个猜测,牧逸风的心里立即一寒,“换衣服出去。”说完便转身留给慕千菡一个冷冷地背影。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就……慕千菡眼睛一直追随着牧逸风,看着他进入房间,换上一套休闲服,走出来,然后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便往套房外而去。
“牧……”慕千菡还没有喊出声,回应她的就是重要的关门声。
在牧逸风离开后,慕千菡便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她就像一直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正失落地卷缩在一起。
天开始黑下来,她却是一点都没有要开灯的意思。
而在风行集团对面的那个小公园内的长椅上,一个修长的身影静静地坐在那里,那如雕像般完美的脸,引来无数的女人的注礼,只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的气息,也让无数人望而却步。
少数胆子毕竟大的女人,走过去搭讪,得到的是一鼻子的灰。
他从下午三点,便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一直到夜幕降临。
牧逸风望着一片漆黑的顶楼,眼睛一眨也不眨,其实他根本就不用出去,只是看到她坐在沙发上流眼泪,而他一想到她竟然是为了别的男人而哭,他便是火从中来。
他不懂他为什么会因为她想别的男人哭便生气,他不愿意去深想,到底是为什么。
看着天已经全部黑下来,而楼上却没有半点要开灯的意思,牧逸风腾地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大跨步往大厦而去。
这个女人在搞什么?天都黑了都不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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