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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第一次的稀里糊涂, 程悠这一次是在意识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和顾屿江坦诚相见,她甚至能无比敏感的感受到顾屿江在一寸寸的抵入进来。
她想要去容纳他, 用尽她全部的力量。
他的。。才进去一半就卡顿在那里, 程悠不好意思一把将他拉下来,唯有发紧地拽着床单。顾屿江也紧张地吞咽了下, 内心无一不在狂嚣着随心所欲, 然而理智又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会不会伤到程悠, 他开口喊了她一声, “悠悠?”
“嗯——我还好……”程悠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反倒出口安慰起来。
虽然..处被..侵入的感觉只有难受,不过她想着反正顾屿江这方面本来就有难以启齿的隐疾, 应该很快就会了事的,咬咬牙就过去了。
她这样应了一句,顾屿江这才狠狠心继续….。
两人身上都沁出不少细密的汗珠,顾屿江总觉得和程悠的肌肤相贴处, 像是在绸缎上打滑着似的, 有点像梦境里,没有踩在实处, 潜意识里担心着下一秒就会从梦境里醒了过来。
可是又还是贪恋这一刻的温香软玉。
他舒坦地嗓间发出一点暗哑的声响,开始摸索着…起来。
被他滚烫的..翻搅着, 有痛觉传来, 可是那点痛觉又像是在心上种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鲜活的像是永远都会铭记这一刻的身心交融。
他是她的。
程悠原本紧拽着床单的胳膊不知何时张开环在他的后背上, 随着他有规律的…摆动着。因为她这不知不觉的配合, 两人的..更加契合的毫无缝隙。
她愿意和他一起沉沦在这令人发昏的梦境里。
“悠悠……”他也是头一回尝到…的甜头,一边有规律的…着,一边在她耳边念她的名字,没多久重新从她的樱唇上面落吻下来。他在这方面的天赋比程悠要好很多,几次接吻下来他的吻技就已经大有长进。他的..一边卖力..着,不不忘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起来。他自己动情地索取着,毕竟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原本单手撑在她肩侧上方的臂膀逐渐弯了下来,他支撑的臂力一失,他身上的大半体重就压在了程悠的身上,虽然他自己刻意的避开了她胸口上面的刀伤位置,没多久程悠还是被他压制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本来以为再坚持下,再坚持一会顾屿江应该就会差不多可以收场了。
没想到顾屿江没完没了的,而且看他状态好的不可思议。随着他新一波的大力…后,程悠明显喘息得厉害,只得弱弱出声,“屿江,你不累吗?”
“还行。”顾屿江闷笑一声,说时又特意深撞了一下,程悠闷哼出声,看他不太可能会中场休息,她只得煞风景的开口,“我——伤口好像有点疼。”
“怎么不早说?”顾屿江闻言及时从她..退了出来,开灯去看她的术后伤口,倒是没有看出她伤处的异样,反倒是在她身上看到了乱七八糟的痕迹,他印象里自己已经很控制着手劲了,没想到还是手重了点。
程悠一直在出汗,两颊潮.红,顾屿江猜她不太喜欢这样黏糊糊的重新入睡,开口征询她的意见,“先去洗个澡?”
“嗯。”程悠点点头,坐起来胡乱披上衣服往浴室走去。没想到顾屿江也跟着过来,程悠看了下他依旧....的某处,心头莫名紧张。
果然到浴室后,顾屿江就去把浴缸里放好温水。程悠有点琢磨不透他的意思,依旧杵在那里。
顾屿江探了下水温觉得差不多了,他重新起身动手帮程悠身上虚虚披着的衣服剥掉,“水里会舒服点。”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她秒懂他的意思,不过居然也没有拒绝。
程悠晕乎乎的和他一起坐进浴缸,本来宽敞的浴缸因为两人都坐进来,水面立马涨到了最高点。顾屿江和程悠对面而坐,程悠没他脸皮厚,总觉得他又想出什么新花样,脸色都已经涨红到脖颈上了,在日光灯下面看上去有层淡淡的粉色。
顾屿江没一会把她抱坐到他自己身上,循循善诱地教程悠坐下来。
随着他开始有规律的..,本来就到最高点的水面跟着晃荡出来。程悠羞怯的整个脑袋都埋在他的肩处,完全由着他的节奏..着。
因为被温水晃荡着,果然减少了…的不适感。
程悠没想到他换个战场同样精力充沛地不像话,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的腰部都不太受得了。她深呼吸了下,还是重新开口,“屿江,我伤口还是有点疼……”
“哦。”顾屿江自责地应了一声,倒是见好就收不再恋战了。
等到两人重新躺回到床上,天际边都已经隐隐发亮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话,他平生第一回理解地入木三分。
程悠身体还是偏虚,先前被他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洗了个热水澡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顾屿江侧身过来,忽然靠近轻啄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之后就揽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程悠醒来时顾屿江已经起来了。她觉得四肢百骸都酸麻的可以,翻了个身后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没想到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程悠嗖得一下坐起来穿衣,赤脚落地时才发现..处难以描述的胀痛着,昨晚的画面紧跟着回放起来。她脸上蹭得一下就如火如荼起来。
“醒了?”门口处传来顾屿江的声音,他刚做好早餐过来看程悠,没想到她已经醒了过来。不同于程悠的尴尬,顾屿江今天扬眉吐气地精神奕奕。
“嗯。”程悠应了一声想去浴室,察觉到顾屿江在门口处,她尽量无事人似的下地走路过去。
等到她洗漱好后出来时,顾屿江已经帮她拿好碗筷了。
这样斯文衣冠楚楚的顾屿江,和昨晚的他简直是天差地别。
衣冠禽兽。
程悠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个词,用到顾屿江身上还真是贴切的很。程悠在心里暗戳戳地腹谤起来。
“伤口有好点了吗?”顾屿江忽然开口问道。
“啊?”程悠刚才想得太出神了,完全没听到顾屿江在说什么,茫然问道。
“伤口好点了吗?”顾屿江重新问道。
“哦,没事了。”程悠轻飘飘地应了一句。
“那就好。”顾屿江显然舒了口气,说时又给她挪了碗阿胶粥过来,“多吃点,补补身子。”
补补身子?程悠一想到昨晚的画面,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多看一眼顾屿江带有笑意的眸梢,总觉得自己是被养肥待宰的小肥羊似的,程悠脑瓜子突然灵光了一下,皱眉开口,“伤口里面好像有点隐隐作痛,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压到的缘故。”她说时特意抬手轻轻按压了下。
“反正不急,你再安心多养点时日好了。”顾屿江先前看过程悠的伤口,复原的挺不错的,他印象里自己昨晚应该不太可能有压到过她的伤处,其实对程悠的说辞略有狐疑,不过一切还是以程悠的身体为重。
吃好早餐后,顾屿江无比自觉地把程悠送回到单位上班。
一连数日,晚上回来后顾屿江都很自觉的没有提出非分要求。
好不容易忍了个把月,顾屿江琢磨着程悠术后的伤处肯定没有大碍了,晚上回去后刚洗漱好,他就毛手毛脚起来。
“伤口还疼着,万一没养好落下后遗症就不好了。”程悠总觉得顾屿江那方面的需求有点如狼似虎的迹象,难不成是他这么多年来的隐疾突然间不药而愈了,先前被压抑了这么长时间陡然间恢复正常肯定才会格外亢奋,她可不想赶在他的新鲜劲上羊入虎口,程悠说时特意微皱了下眉梢。
“还疼?明天要不要去医院里拍个片?”顾屿江亲自检查过程悠的伤处,是他自己亲自缝合的,先前调理期也算到位,恢复期不可能慢到这种程度,他有点怀疑程悠的说辞了。
“拍片就不用了,平时不会疼的,就是偶尔晃动碰到的话里面会有点疼。”顾屿江毕竟是这方面的专家,程悠心虚地又补充了一句,“不是你自己说的嘛,半年内都要避免剧烈运动的……”
顾屿江本来想说他可以控制下尽量不剧烈,不过想想还是安全第一,干脆很有先见之明的跑到隔壁间睡去了,免得给自己找罪受。
顾屿江前脚一走,程悠神清气爽地在大床上翻了好几个滚。
没想到他这么好忽悠,同样的借口都可以屡试不爽……
第二天程悠单位组织团队活动,程悠她们大队和中队开展业余技能比赛。程悠以前读书时乒乓球还算拿手,她顺理成章地当了大队的种子选手。
两边观战同事的呐喊声此起彼伏着,程悠自从受伤以来,还是头一回活络身手。为了尽量打好,她把外套都脱了,全力以赴。
三局两胜,连着两局都是程悠完胜。
第三局开打时,程悠正准备发球,忽然在旁边的围观者里看到个熟悉的身影,视线交汇,本来脸色铁青的顾屿江忽然朝她露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程悠吓得差点连球拍都没拿稳,草草打完第三局,程悠毫无疑问地完胜对方。随着下一个项目开始,程悠本来还想及时遁走,顾屿江已经走了过来。他对程悠口中的伤口发疼困惑不已,又担心她平时上班做些超负荷的工作,趁着今天调休专程过来看她,就见着她容光焕发地做着热身运动。
“乒乓球都打上了,看上去臂力不错,伤口不疼了?”某人皮笑肉不笑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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