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无深情可相守

199你脱衣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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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眸里的情绪涌动得像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流,最后汇聚集结成眼梢的一抹讪然,这么个时不时端着个强势得好像全世界都要为他让路的款的傻逼男人,他忽然变得有些无措,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小心翼翼瞅我一眼:“我怕我离你太近,会再给你带去什么倒霉事。”
    张代的反应让我始料未及,心脏像是被细绳一勒,转眼间我变成了那个更无措的人。
    急急垂下眼帘,我静默一阵,我的声音低得跟贴在地板上捡都捡不起来似的:“我才是个不折不扣倒霉蛋,前几天我还不是差点把你给害死了。”
    身体绷得像一条被拉尽的橡皮筋,张代把我的手机再往我手上递过来:“那不关你事,你是受害者,不是什么倒霉蛋。”
    顿了顿,张代的眉角挤起一丝皱意,他颓然垂下肩膀,苦笑:“你是不是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情商堪忧的小丑在各种各样尴尬地演出,你既觉得滑稽又认为可笑,你对这样的我嗤之以鼻,想想你曾经爱过我这种乱七八糟的人,也会顿觉尴尬?”
    这画风突变得就像是坐着过山车,呼啸着荡荡荡往前冲,我还没反应过来气氛已全变了,我从怔忪中缓过神来,有些坐立难安,我干巴巴的咧了咧嘴:“也还好。”
    嘴角的苦笑就像是一杯浓稠的鲜牛乳,张代的身体直线下跌坐在茶几上,他将我的手机随意放在茶几上,他眼帘敛起,目光朝下:“唐二,其实在我的心里面,有无数的声音在摇旗呐喊,让我就算是跪着追,也要把你追回来,让我重新有肆意拥抱你亲吻你的机会。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自己,我或者不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我怕我再把你弄回到我的身边,会再给你造成二次伤害,我真的是怕了。我怕我保护不好你,怕我做得不好,我怕我再一次用辜负来回馈你。我痛定思痛后,认为你当初说的都对,相忘江湖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张代的声音越压越低:“你现在可以选择的空间很大,你的身边也不乏有优秀的男人,比如郑世明,我越发认为他很不错….他成熟稳重内敛,家世清白简单,他的私生活干净,他自律性强,他是个居家的好男人,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你….唐小二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下郑世明,他很不错的,他是个适合过日子的好男人,你和他在一起可能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但细水长流也是另外一种幸福。”
    卧槽,他有病没吃药啊!他张代这是改开婚姻介绍所了啊我擦!
    本来我确实犯贱的有点松动,还想跟他再有点什么,但现在听他越掰扯越远,我觉得我要再上赶巴着,那我真的是犯贱无下限,没事找抽!
    麻痹我要不是还爱着他,我此刻真的会一脚踹过去,直接把这个不知道啥时候变得那么黏黏糊糊磨磨唧唧的臭傻逼给踹死,然后干脆利落地走人算了!
    嘴角一抽,我扬起脸来瞪了张代一眼:“我跟郑世明是朋友,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左耳听右耳出是吧?更何况,你我相忘江湖之后,我要找谁找谁去,这也轮不到你来管,你犯不着一副为我好的圣母样,给我介绍这个那个!”
    不料,张代眉头皱得更深,他语气顿时变得急促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前些天去找郑世明时,他为了你,跟我动手了。在拉扯中他亲口说,要不是他清楚知道你从头到尾对他没丁点意思,他不想自作多情徒增你们之间的尴尬,他早追你了。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是….”
    我完全是听不下去了,我再狠狠剜他一眼,粗暴打断他说:“张代,你别踏马的一堆废话了!你的意思我清楚得很,你是让我滚得离你远一点。你就放心吧,我唐二没有重新黏回你身上的意思,你别怕得跟我能要了你这条命似的!”
    再忖量下,我觉得我除非是有病,才会揣着欠下他的那条命走出去,后面再因为这事跟他纠缠不清扰我平静,我还不如像是那些去澳门豪赌的赌客般,把一切清个光光我晚上还能睡个好觉。
    咬了咬牙,我迅速抓住自己外套的领子,将外套剥了下来,扔到一旁。
    愕然,张代瞥着我:“你脱衣服做什么?”
    我睥睨他一眼,慢腾腾用手解开里面衬衣最上方那颗纽扣,说:“之前在医院,我们不是说得好好的,等你出院了,我过来陪你一晚,我们之间算是两清。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嘴角抽搐痉挛着,张代双目睁:“唐二你别闹。”
    我闹个球啊闹,我这是闹吗!我这是快刀砍乱麻,省得我跟他不上不下的悬在那里,没完没了的悬在那里。
    更何况,老娘都一年多没开荤了,今晚还能重新尝尝开车到底啥味道,反正需要卖力的人是他,我怎么着都是稳赚不赔,这事我要不干我就是个傻叉!
    而且,我也别把这个当什么报答他救命恩了,我在心里面可以把这个当分手炮,打完这一炮,老娘再踏马的巴着这个黏黏糊糊的臭傻逼,我就自己一耳光子把我自己扇死!
    没搭张代的话茬,我加快解衣扣的速度,没几秒衬衣上的两颗扣子沦陷,我的衣领不断往下掉,我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已经是春光渐露。
    汪晓东骂得他没错,张代这丫简直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孙子,之前本大爷懒得理他,他就时不时发.情的想把本大爷扒光,现在我主动宽衣解带,他竟像只包子似的退缩了。
    好像怕我会直接强.暴他似的,张代直接坐不住了,他从茶几上起来,直接扑上来按住我的手:“唐二,你够了!”
    脑子越是发热,我越懒得跟他多费唇舌,我顺势抓住他的手往下移,一个奔放往我的胸部上摁。
    他的手炙热得像只燃烧正旺的火炉,这么一贴上来,我的身体突兀一颤,竟有躁动越演越烈,我想都没想灵敏翻身起来,坐在了张代的身上,我正要把手覆在他的胸膛上,我忽然察觉到我的股沟处被一滚烫而坚挺的东西抵着。
    切,我还以为他多刚烈多贞洁了,本大爷不过就这么随便一个糊弄,他那玩意就迫不及待地起来了,还要给我装逼!
    寻思着过了今晚,我跟这个傻逼男人再无瓜葛,我还不如索性再奔放点及时行乐,于是我往后伸出手去,直接抓握在手上,隔着裤子上下来回摩擦着,我还挑衅般看着张代这丫,唇边勾起一抹轻佻的笑:“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倒诚实嘛。”
    就像在脸上顶了个黑板似的,张代死死盯着我:“唐二,你再这样闹下去,我等会要是控制不住碰你,你别哭给我看!”
    我干脆利落怼回去:“我哭个球啊哭!我就算是哭也是爽哭,别说现在外面那些牛郎的质量都不太好,就算是有我也舍不得掏高价去消费,你现在还是不要钱的,我不玩白不玩!”
    视线就像是一束让人无法逃窜的强光,张代目光的焦点彻底钉在我脸上,与我对峙一阵,他的眼眸里有雾霭生成,将他的情绪模糊成一团,他沉着嗓子:“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你既然那么热衷,那你玩一个给我看看!”
    说完,他倒好,他将手往两边一摊,作出一副来吧来吧纵情糟蹋我吧的死样。
    呵呵呵呵,他以为本大爷不敢啊!
    没有再去脱上衣,毕竟我觉得不一定非要脱光光才好玩,穿着个上衣玩起来,说不定更刺激。
    将屁股往上抬了抬弹开压着他的身体,我一只手伸下去托着他的腰吃力往上一抬,一把揪住张代的裤子,拼命地往下扯。
    他穿着的是那种比较宽松的休闲裤,我倒是没费多少劲,就把它扯到了膝盖处。
    半分钟前才端着我爱咋咋地他不过问的款的男人,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他急急伸手过来抓住他的裤子,作势就想穿上去。
    麻痹的,在这一刻我觉得我踏马的就是一色欲熏心的流氓、采花大盗,张代这丫就是一朵娇滴滴的鲜花,他这朵鲜花就要被我猥琐地糟蹋了!我的心里面居然还有罪恶感弥散着。
    但我差点就要吹响胜利的号角,我哪里能在这里前功尽弃嘛。
    死死揪住他的裤子不放,我趁他不备一拽到底,潇洒地往旁边一丢,我轻笑:“别怕嘛,我会对你温柔点的。”
    嘴角猛抽,张代似乎在拼命压抑着什么,他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你再这样虚张声势,骑虎难下的时候别后悔。”
    我擦,打个炮而已,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更不是去撩拨那些黑白无常恐怕有生命之忧,我能有啥后悔的。
    不想拖拖拉拉扯猫尾似的不靠岸,我再把心一横,不再答张代的话茬,而是再骑坐在他身上,我努力将身体放软贴上去,不作任何迟疑将唇贴在他的脖子处肆意撕咬着。
    身体绷得更紧,但那些炙热却无比向我昭示着这丫似乎分外享受我这番主动的撩拨。
    我也是个成年人,就算我做这些的初衷,刚刚开始是带着满心窝子的火气,多少有恶作剧的意味,可在这连番暧.昧旖旎的贴动下,我身体里澎湃躁动着的欲.望也越发强烈,它们在身体里汇聚冲撞,朝着同一个缺口奔赴而出。这些东西支配着我完完全全暂时丢掉自己的羞耻心,让我在搂着张代的脖子不断地蹭来蹭去撕咬间,以最快的速度脱掉的自己的裤子。
    在袒露相对的紧贴里,我的身体像是着火般滚烫,这些滚烫燃烧了我的理智,我抬了抬身体,径自作势往张代耸起来的部位坐上去!
    可我并没有就此得手,刚刚还想条死鱼般享受着我服务的傻逼,他弹了弹身体,我就被他抖了下来。
    我正要扑上去继续强.暴他来着,可张代像是眼睛着火似的,他用目光勾住我:“既然你都那么迫不及待,那我没必要客气了。”
    反客为主,疾疾将我蜷在身下禁锢着,张代用脚将我的大腿顶开,他抓住他的炙热抵在我的城门徘徊来回摩擦几下,他猛然一个挺身顶了进去。
    可能是太久没有被填充,他刚刚钻进去我觉得身体像是被撕开般,突如其来的疼痛揪回了我的理智,我看看我与他的身体彻底贴合在一起,我忽然止不住一阵阵的茫然无措,就像是在梦游那般。
    我正晃神间,刚刚还像朵鲜花似的要多弱鸡有多弱鸡的男人,俨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他把我的身体团得更紧,他的脸凑过来,唇随即像是涂着强力胶般封上我的嘴,他的吻狂野得像头发疯的野马,我招架不住也挣脱不得,窒息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呼吸不畅下,我的意识有些模糊,而张代对我身体的冲撞,慢慢的从清浅的轻风细雨变成了狂涛巨浪,他每一下的顶撞,似乎都想将我的身体戳出一个坑来,该死的是我竟被源源不断地酥麻感包裹着,节节攀附着朝云端遨游,我只得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丝的声音来。
    这场似乎像是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的漫长冲撞,终于在一阵热意的倾泻中结束,却没有马上抽身出来,张代再将我的身体用手一环,他加重力道将我团住,他的手臂咯得我一阵阵的痛。
    我的神志随着这些痛,再次回来,我用手顶着妄图推开他禁锢的手臂,可我使出了浑身的劲,却无法推动哪怕丝毫。
    与他身体的仍然贴合着,让彻底清醒过来的我感觉到了刚刚拼劲全力撩拨他时没有的羞赧,我别过脸去,我就算咬碎牙齿也不好意思直白让他把他那啥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我用蚊子般的声音,暗示般说:“你松手,我要穿裤子。”
    一改此前被动的所有姿态,张代再往手上加了些力道,他的声调压低很多,响在我的耳畔全是暧.昧的蛊惑:“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是陪一晚,不是陪一次。今晚你都属于我,裤子就别穿了,穿来脱去的太麻烦。”
    被张代这种语气弄得心里面一个哆嗦,那些羞赧顷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是百味繁复缭绕在心头,我敛眉,故作轻描淡写地笑:“张代,可能我们对一晚这个量词的理解有差异,在你看来一晚是指一夜的意思,但在我看来,就是陪你打一炮的意思。现在炮打完了,我们互不相欠,你松手吧,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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