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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一园子的梅树总算是都修剪完了,比之前,更加别致有型,即使没了枝头含苞待放的花,只剩下枝干都能自称一副画。
玉楼春随意拍了几张,保留下来,好歹这也是自己忙活了一上午的劳动成果。
终于在厨房里准备好食材的瑞安见到此景,可就不放过了,各种摆造型,狠狠拍了一番,还上传到网上去,引得一众人都等不及明天就想来赏了。
华珊珊怂恿着念北和玉楼春同框拍一张,玉楼春倒是淡定,只是在两人站在梅花树下,在镜头卡擦的时候,念北忽然转头,且唇倾过来,紧贴着她的脸。
刚巧有风吹过,梅花瓣飘落,他的唇忽然而至,温柔如水,又深情的霸道,她微微一怔,转身,看到他眸底的亮光和笑意,她瞬时所有的嗔怪都咽了下去。
他再次倾过身来,双臂环住她的腰,唇落在她的发上,额头,脸颊,最后覆上她的唇瓣。
也许是梅花太香让她丧失了理智,也许是他温柔的太迷惑人心,玉楼春忘了推开,也忘了自己还在镜头下,于是,这唯美浪漫的一幕便清晰的记录了下来。
多少年后,看到这组镜头,玉楼春还会脸红心跳,那是情不自禁心动的味道,而念北则把两人在梅树下拥吻的画面当成自己手机上永远的屏保,一生没变,终至白发苍苍,他看着画面时,还是笑得如沉浸在甜蜜爱河里的傻瓜。
……
下午,一年里最重要的祭祖活动开始了,自然是南寒玉主持大局,其他人恭敬而虔诚的跟在后面,除了几位老爷子外,其他人几乎都是第一次参加,繁复的步骤,极致讲究的规矩,从头至尾,众人都是一脸严肃认真的做着,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才完成。
祠堂里,檀香袅袅,祭祖活动后,南寒玉屏退所有人,只留下玉楼春,父女俩又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才走出来,此时,仿佛头顶上有祥和宁静的云飘过来,圣洁的光辉沐浴着整个祖宅。
晚上是年夜大餐,热闹自不必说,外面鞭炮齐鸣,屋里笑语欢声,一家人守岁到听见零点的钟声响起才纷纷跟南寒玉告退离去,最后房间里只剩下几个人时,南寒玉看着念北道,“念北,陪小姐去凤楼休息吧。”
这话出,念北心口一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一时怔住没说话。
见状,萧暖玉笑着道,“念北这是怎么了?被吓到了?还是不愿意?”
念北回神,眼眸闪烁,想再确定一遍,“念北不知主子和夫人是……”
南寒玉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意有所指道,“我的意思便是你心中所想。”
闻言,念北躬身,声音微颤,“谢主子成全!”
南寒玉摇头,含笑道,“是你的心意到了,我可没有做什么。”
念北低头,眸里潋滟的光辉可媲美窗外的月。
萧暖玉忍不住打趣,“瞧瞧,念北这还害羞了?呵呵呵……我还以为早就练得刀枪不入了呢,看来这男人啊只是百~万小!说终究是纸上谈兵。”
念北低声道,“夫人教训的是,要知此事须躬行,念北受教了。”
萧暖玉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南寒玉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夫人这性子哪怕过了三十年,他也调教了三十年,可她还是当初的那个她,率真随意的让他又爱又恨。
玉阙则一本正经的交代了一声,“念北,那今晚你给小姐侍寝,要好好伺候知道吗?”
念北点头,“是,玉爷爷放心。”
“嗯。”
在场唯一插不上话的就是玉楼春了,可怜她还是个当事人呢,结果,稀里糊涂的就这样被定了终身,话题一开始她是没听出暧昧来,所以没反对,至于后来,她懂是懂了,可却已经羞恼的张不开嘴了,虽说之前跟秋白东流磨练的已经脸皮厚了,可现在是在父母面前啊,她还是没办法淡定,而最后玉阙的那一句再明白不过的侍寝,让她终于夺门而出,连句晚安都没说。
华珊珊见状,忙跟南寒玉告了退,紧紧追出去。
念北落后一步,被萧暖玉喊住,“念北啊,该积极主动的时候就不能太含蓄矜持了懂么?要不然你想等到什么时候?真想当最后那一个啊?就不怕九儿前面吃肉吃多了,后面……”
“咳咳……”南寒玉轻咳。
“夫人教训的是。”
萧暖玉嗔了自家那个闷骚的人一眼,冲着念北摆手,“嗯,赶紧去吧。”
“是,夫人,主子,念北告退。”
“嗯。”
念北离开后,南寒玉也拉着萧暖玉的手离开大厅,经过凤楼时,萧暖玉忽然问,“南寒,你说念北不会受了我的怂恿对咱们九儿霸王硬上弓吧?我是想让他们赶紧成事,可也不愿……”
南寒玉摇头,“放心吧,不会。”
“为什么?你觉得念北不敢?”
“那倒不是。”
“嗯?”
“呵呵……念北跟在你我身边多年,他是什么样的性子咱们还是了解的,看着温和平静,其实这样的人一旦爱上便是执念,他对九儿一直是纵容的,哪怕秋白和东流早已霸占了九儿身边的位置,他也无怨无悔,不过嘛……”南寒玉声音顿住,看着萧暖玉。
萧暖玉纳闷,“不过什么?”
南寒玉眸底闪过一抹飘远的恼意,“不过他跟在你身边的日子最长,耳濡目染的,总归是学了些什么,难保那些不会用在九儿身上。”
萧暖玉脸上一热,羞恼的瞪他,“跟着我学了什么啊?你说啊?是霸王硬上弓?那时候你要是不愿,我一个人能……”
“咳咳,玉儿!”早知道就不说了,看吧,又不管不顾的开始揭他的老底了。
玉阙很习以为常的自动退后几步,他听不见。
萧暖玉冷哼,“敢做不敢当啊?”
南寒玉低声哄道,“没有,我就是……咳咳,玉儿,我们在说念北和九儿呢,咱们不说以前的旧事了好不好?”
萧暖玉却不干,“不好,你给我说清楚,当时我要是不主动,你是不是真打算晾着我一辈子不碰啊?”
“玉儿……”
“还是说……你其实心里是想的,可你却非要等着我先,你这个闷骚,早就该看透你的本质了。”
“咳咳,玉儿,没有的事,你明明知道的,我那时候是身体不允许,我怎么敢让你怀上孩子呢?”
“哼,少拿这个借口忽悠我,我也没说一定要孩子,我只是想履行夫妻之实,你不是也推三阻四的吗?”
“我,我那不是担心你万一怀上嘛。”
“少来,我是医生,只要我不想,我有的是办法避开,你就是闷骚,非逼着我主动去睡你……”
“咳咳,玉儿……”
“你还不承认?”
“玉儿,我们不说这事了好不好?”
“我偏要说,这事我都问了你三十年了,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答案,快说,你当初是不是故意的?是欲迎还拒、以退为进是不是?”
“玉儿,这么晚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我们去休息吧。”
“少转移话题,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睡,更别想再跟我睡。”
“……”
“说!”
母老虎发威了,谪仙也成了凡人,最后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萧暖玉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其实答案早已在心底,若是他不愿,她再怎么想霸王硬上弓也不会有机会。
玉阙看到这一幕,会心的笑了笑,纠葛三十年的问题夫人总算要到了答案,他不由的想起夫人刚刚到秦岭时,主子对夫人的热情各种躲避推拒,他知道,主子不是不喜欢夫人,而是因为太喜欢,所以心里有了顾忌,顾忌他的身体不能陪她一辈子,怕耽误了夫人的一生,更怕夫人怀上玉家的孩子,因为生下的孩子注定和他们分离,主子怎么舍得让夫人受那样的痛苦?
可最后,主子还是没有躲过去,这其实也是天意吧,主子和夫人注定在一起,就算吃苦受累,一辈子离不开那个山洞,夫人也甘之如饴,而主子对夫人的纵容宠爱也是世间少有,如此,夫人那三十年舍下了京城的亲情,也放下了女儿,却又何尝不是幸福的呢?
……
凤楼里,华珊珊正在笑着打趣,“小姐,您之前那算是落荒而逃吗?不就是让念北侍寝嘛,看把您吓得,慕容少爷和向大少一起伺候您,您都不惧,还怕念北一个啊?”
“珊珊,闭嘴。”
“呵呵呵……小姐害羞啦?其实真没什么的啊,大家都明白的,再说,这也是早晚的事儿,您就收了念北吧,今晚正好是良辰吉日,错过可惜喔。”
“你还说……”
“嘿嘿,好、好,我不说了,我这就撤,不打扰念北给您侍寝了。”
“你……”
华珊珊闷笑着转身出去,正好迎上念北,笑吟吟的恭喜一句,“一刻值千金,念北,加油啊。”
念北眼眸闪了闪,“多谢。”
“呵呵呵……”
华珊珊离开后,念北走进来,反手关上门,手里拿着一件湖蓝色的睡袍。
玉楼春见状,语气有些打结,“念北,你,你拿着睡袍做什么?”
念北面色平静,无辜的含笑问,“难道小姐喜欢我沐浴后什么都不穿就走出来?若是小姐喜欢那样,尽管现在天有些冷,嗯,为了小姐,我也愿意配合。”
玉楼春羞恼的斥他,“你胡说什么?”
“我说的,小姐明白不是么?”念北走近一步。
“你……”玉楼春心里有些慌乱,虽然心里是接受了,可走到这一步,有些太突然了,她还答应了王锦呢,之前一直忙着被他幽怨了好几次都没成,如今一下子成了念北,还真是……那狐狸知道了能闹死她。
“天很晚了,小姐,我们睡吧。”念北拉起她的手,就要往床边走。
“念北,我爸爸之前说的话……”玉楼春急声开口。
念北却不给她机会说完,便接了过去,“嗯,我很高兴听到主子那么说,我会听主子的话的,今晚好好侍寝,一定会让小姐满意。”
“念北!”玉楼春声音高了几分。
念北神色终于认真起来,“小姐,你不愿意?”
“我……”这一刻,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真的不愿意吗?”念北逼的更近,喃喃着再次问,目光幽幽的凝视着她,带着一丝紧张的不安,“问问你的心,小姐,你若是真的不愿,我就算带着尚方宝剑来,我也不会逼你。”
“念北,我……”玉楼春低声开口,“我不是不愿,只是太突然了,我没有……心理准备。”
闻言,念北笑了,“我注定是你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早一点享用呢?”
玉楼春红着脸瞪他,“什么享用,说的自己好像是一盘菜似的。”
“不是菜!”念北低下头来,附在她耳边暧昧的喃喃,“是肉,鲜嫩美味的肉,任君品尝,包君满意。”
“……”
“我去洗澡,洗的干干净净,小姐去床上等着开吃便好。”
“……”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门打开,玉楼春抬头看去,视线一下子凝住,什么是男色惑人,她再一次体会到了,念北还真是……
湖蓝色的睡袍似系非系,胸前的风光似露非露,就像是枝头那花朵,含苞待放的姿态最撩人,头发湿漉漉的,眼眸水润润的,肌肤都像是打上一层光晕,唇角含着春意,笑得扣人心弦。
------题外话------
嘤嘤嘤,不是故意停在这里,开了一下午的会啊,原本还想爆发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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