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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儿推开门,先是看了一眼江子书后又忙看向赵千灼:“殿下,老夫人她昏过去了。”
“怎么会儿事?”赵千灼听到不是宁惜若醒了,而是宁张氏昏了,心里有些失望,不过也忙抬步向门外急步走去。
惜儿已经出事了,若是她娘再有什么事,她醒来一定会怪她的。
江子书也忙随后跟了过去。
“她是吓昏的。”江子书知道原因后,忙取出腰间的银针给宁张氏施针。
“到底是怎么了?”赵千灼看向一侧同样脸色不好的江婆婆。
江婆婆伸手指向墙角的两只死猫:“子书,你快看看,那两只猫中的毒和娘娘体内是不是一样的。”
江婆婆的声音有些颤抖,其实她心中大约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只是,她仍是有些不敢相信。
江子书眼看江婆婆的神色不太对,几个大步上前,低身对着那两只猫瞧了后,站起身:“没错,是一样的毒。”
赵千灼听到江子书竟然确定了那两只猫中的毒和惜儿体内的一样,一下子楞住了……
“一样的毒?”赵千灼的脸色有些变了。
“这两只猫养在府里,可没进宫过。”赵千灼想起了宁张氏晕倒,眸色也一下子变了。
床上
宁张氏刚醒过来正好听到了赵千灼说的这句话,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是我,是我该死,是我害了我的惜儿啊!”宁张氏心里懊悔的滴血,她挣扎着坐起身,想要一头碰死了算了。
她害了她的女儿,她害了她的外孙啊……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惜儿吃了什么?”赵千灼这会儿脸色是从来未在宁张氏面前露出过的冰冷。
事实上,这会儿因为她是宁张氏,是惜儿的娘亲,否则他真的很想冲过去掐死她。
“那是保胎药,灵慧大师说那是保胎药,怀孕到六个月时吃了,可保生产顺利,孩子康健……”宁张氏说着更是呜咽的根本说不下去了。
那是灵慧大师,他为什么要骗她?
到了这个时候,赵千灼根本就什么也不用问了。
明显的就是,宁张氏被算计了。
他看也不想再看宁张氏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江子书眼看着宁张氏情绪稳定不下来,交待了江容儿两句,要她好好照顾宁张氏后,也转身离开了。
宁张氏是惜儿的娘亲,就算是她真的做错了什么,惜儿也一定不想她伤到身体了。
赵千灼到了前院,寻了赵四牛,把遇到所谓灵慧大师的事,再次问了一遍后,叫来了风卫,让他去彻查。
这边安排好了,他出了书房门,到了院子里,看到江子书还站在那儿。
“惜儿什么时候能醒?”赵千灼知道他是要带自己去看什么物证。
他心里也急着想看,可是他担心他离开后,若是惜儿醒过来,会看不到他。
“她今天醒不了,她中的毒虽然排了,可是她身体损伤的太严重了,我让她睡两天好好休息。”江子书的声音淡淡的。
“走吧!”赵千灼仍然心急,他率先转身大步先行。
他要快些把这些事都解决了,回来陪他的惜儿。
赵千灼跟着江子书到了江子书买的院子里。
当两人进了江子书的房间,江子书自书架上取出一本书翻开后,取出了两封信递给了赵千灼。
赵千灼望着眼前的两封信好一会儿,才伸手接了过来。
他的手有些颤抖,他那么渴望想要知道的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一家人……
现在总算就要知道真相了。
信纸打开,他的脸色也一点点苍白又铁青……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赵千灼抬眸,怀疑的望向江子书。
这信儿是他给的,也有可能根本就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心中清楚,不是吗?”江子书对于赵千灼的怀疑,像是没有看到,他也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他东西已经给他了,他信于不信那都是他的事。
赵千灼一下子无言了,脑子里再次出现了自己小时候,在他的那个好祖母那儿,受到的冷遇。
林皇后不喜欢他的母妃,所以,她从来都不给他和母妃任何一点好脸色看。
她想让父王纳侧妃,父王不愿。
这事,他大约也有些记忆,他记得那几天,母妃的眼睛总是红红的。
他好像也听到母妃劝他父王,要不,就别再争了,她可以忍。
信是林皇后写的,他允诺,只要江子书的父亲带人进了太子府,杀了太子妃,她就可以在万德帝面前请求,让太子搬离太子府,另建太子府。“当年我父亲确实对于江府变成了太子府心中很是不满,可是他同意了你祖母的要求,倒不是为了杀你母妃,让你父王搬离太子府。我父亲当时想着,借着林皇后的帮忙,进了太子府,见到你父王,也许可
以好好的谈一谈。”
“那个时候,虽然我奶奶心里对于本朝还有很多不甘心,可是我父亲确是累了,他不想再有人流血了。”
“没想到,他去了……却是中了另一人的算计。”江子书的脸色也不好, 他的父亲也是因为那十年前的事,被万德帝紧追不舍,才没命的。
赵千灼打开了另一封,当他看完后,双眼几站是赤红。
“竟然是他。”赵千灼的声音很轻,却是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没错,就是你的六王叔。那件事之后,我父亲被龙椅上坐着的那位追杀。他知道原因,也想知道到底是谁陷害他,所以一直追查着。这封信,是查到当天晚上的另一拨杀手时,那个杀手头已被灭口。这封
信,是那杀手还有一口气的老娘给的。”江子书对于赵千灼眸中的恨很清楚。
同时,这一天也是他等了许久的。
他会随着赵千灼进京,有不放心宁惜若的成份在,可是也有,他也想为他的父亲报仇的成份在。
他一直在等,想等到赵千灼坐上那个位子后,再把这两样证物拿出来。
现在,他怕,赵千灼还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赵千灼的眼神再次落到江子书脸上:“那天晚上,你救我,渡了你的血?”
他那天是没有半点意识,可是第二天,江子书没有受伤,脸色却是苍白,失血过多的样子。
他想,除了他用他的血了自己外,没有别的原因。江子书神色一分未变:“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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