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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御麒默默看着倾城,说道:“母后,我的事以后再说,我想送她回去歇着了。.Pinwenba.”
“好,去吧,这里有母后呢。”纳兰秀慧说。
“那您也早些回去歇着。”金御麒说罢,先带着倾城离开。待到了无人的地方,他将她抱了起来,一直抱回了添福殿。
茹小雅和清风明月早已在殿中等候,见皇上抱着娘娘而来,纷纷围了上来。
“皇上,娘娘没事吧?”
“清风,明月,你们别担心,我很好,就是有些累了。”倾城对她们说:“时辰不早了,你们先下去吧。”
清风和明月为小姐洗簌一翻之后,和茹小雅一道下去了,听皇上说了解咒成功,这三人才敢安心去睡。
金御麒看着榻上的倾城,说道:“嫣儿,真是辛苦你了。”他的眼神柔得能掐出水来。
“不辛苦。”倾城看着他,摸着他的鬓角:“倒是你,还要忍受巫蛊的煎熬。”
“都过了这么久了,我也习惯了,只要不真的疯癫就好。”金御麒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摩挲:“你要好好歇着,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嗯。”倾城合上双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金御麒在她额际烙下一吻:“谢谢你,我的皇后。”对她,他除了深深的爱意之外,还有浓浓的感谢。他真的无法想象,在没有倾城的日子里,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曙光乍现之时,添福殿外忽然想起茹小雅惊慌的声音:“娘娘,娘娘,您醒了吗?”
倾城一下子坐起身,问道:“小雅,怎么了?”
金御麒也醒了,光脚走去开门:“大清早的有何事?”
茹小雅指着不远处:“皇上您看,净儿跪在那里要自尽了。”
金御麒一看,虞净儿跪在坚硬冰凉的地上,神情忧郁。他回殿穿鞋,对倾城说:“怕是她心里有事,你去劝劝吧。”
倾城穿妥衣衫,跟着御麒出了添福殿,茹小雅站在了净儿身边,有些害怕的样子:“净儿,你这是怎么了?快点起来啊。”
“我做错了事,理应受到惩罚。”虞净儿说道:“我虽然清醒了,可无法原谅自己,我差点伤到娘娘和皇上,还有······”她说不下去,只是流泪。
“娘娘来了,你与她好好说说吧,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茹小雅说道。
“娘娘,皇上,对不起,净儿有罪!”虞净儿对着他们磕头:“净儿不求获得你们的谅解,只求一死。”
倾城走过去扶她:“净儿,你瞎说什么啊,你的命是我救的,我怎么忍心让你寻死呢。”
“可是,娘娘,我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啊!”虞净儿哭得伤心:“我……我,呜呜呜,您不明白的,您不明白的,我,呜呜呜。”她不让娘娘搀扶,捂着自己的嘴哭,模样惹人怜。
金御麒见状,说道:“你总哭也不是办法,朕命令你说出实情!”
“奴婢不说,奴婢说不出口哇,请皇上降罪,让奴婢了无牵挂地走吧。”净儿继续哭着,模样越发凄惨。
倾城再次去扶她:“净儿,大风大浪我们都过来了,这些痛痒又算得上什么呢。你放心,只要你心里有委屈,我一定帮你出气。”
净儿抽噎着抬头看她:“娘娘,您是好人,这次多亏了娘娘救了奴婢,可奴婢已没脸见人了。”
“怎么会呢?”倾城给她擦眼泪:“任何事都有解决的法子,其实是你自己救了自己,因为是你告诉我铜板二字,我才会想到铜板咒的。”
净儿的情绪似乎好了一点,说道:“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说。”她犹豫不决的样子。
倾城就对茹小雅说:“小雅,你就留在殿外吧,清风明月也不用进来,我与皇上有事想问净儿。”
“是,娘娘,奴婢明白。”茹小雅给了净儿一个同情的眼神:“净儿,无论你想做什么,这人命才是第一啊。”
净儿的眼泪刷地又下来了。
入到添福殿中,倾城让净儿坐在自己经常坐的椅子上,说道:“净儿,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三人,你所说的话本宫绝对不会传扬出去,皇上应该也不会的,你就说吧。”
“好吧,只要你肯说,朕答应你守口如瓶。”金御麒允诺。
净儿愣坐了一会儿,这才大大叹气,说道:“唉,我虞净儿什么都不怨,只怨自己太没用,娘娘交办的事给搞砸了不说,自己还中了梦萦的圈套。”
“梦萦的巫蛊果然厉害。”倾城轻轻说了一句。
“没错,之前几天我一直跟踪她,来到净月庵之后,我就想办法住在了她附近,可还是被她识破,反而遭了她的巫蛊之术。”虞净儿心有余悸:“这些倒也算了,谁让看我技不如人呢,可是,可是你们不知道,她,唉。”
金御麒说道:“净儿,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不妨都说了吧,朕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虞净儿噗通跪地,说道:“多谢皇上为净儿所想。”她深吸一口气,握着拳头说道:“奴婢心中介意的是,我如今已非完璧。”
“什么?”倾城吃惊之余和御麒对视了一眼,说道:“这就是你寻死的缘由?”
净儿点头,眼泪无声流下:“事已至此,我不想再隐瞒了。”她双唇哆嗦:“梦萦将我卖了。”
“对方是谁?朕会为你将他杀了的。”
虞净儿看着他们,鼓足勇气,说道:“是瑞王金御轩!”
“我就猜到是他!”金御麒愤恨说:“净儿,你且起来,这个人的命必定会断送在我们手里的。”
倾城也是义愤填膺:“真没想到这个梦萦还是这种人,真是没心没肺透了。”
净儿总算平静下来,边起身边说道:“奴婢一想到这种龌蹉事,就不寒而栗,觉着生不如死啊。”她憋着哭意,说道:“皇上,倘若您要杀瑞王,也算奴婢一份。”
倾城感同身受,对净儿说:“净儿,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苦恼了。人的肉身只是一副臭皮囊,只要你心里觉得无愧就好。”她想到了什么,为净儿号脉:“还好,你的脉象暂时看不出有喜的样子。”
金御麒说道:“其实,金御轩也不全是坏蛋,他对他母妃倒是孝顺的,之前也怕刘师菲,只是人的心智泯灭就什么都不剩了。”他看着可怜兮兮的净儿:“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舒服,朕可以下旨,将你封为瑞王的侧妃,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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