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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左右,我和严蕊在COCOPARK一家咖啡店汇合后,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
咖啡店大都一样,我就不描述了,唯一比较有特色之处就是桌子上摆了一瓶鲜花,不知道是不是洒了香水,阵阵香意从花瓶里散发出来。
由于降温的缘故,严蕊今天在那条咖啡色修身小卫衣外,披了一条鲜艳的披肩,我坐在她对面,眼睛总是不受控制的通过披肩往她胸啊脯上瞄,记忆中没那么大啊。
咖啡是我买的单,两杯九十多快钱,还不知道能不能续杯,真他妈的贵,我端着咖啡走到位子上时,严蕊正扭头看着窗外,单手托着下巴一动不动。
“小姐,请慢用。”我把咖啡放在严蕊前面,正儿八经的说。
严蕊回过头瞪了我一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道:“你加糖了?”
“嗯~”我点点头:“甜的好喝啊!”
严蕊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咖啡放回桌子上。
我喝了一口咖啡,盯着严蕊想了想说:“好久不见。”
“你~”严蕊瞬间拉长了脸瞪着我,接着突然噗嗤笑了起来,边笑边说:“你知道吗?刚才我出门的时候想,你要是再说好久不见这四个字,我就不理你转身就走。”
我想了想,貌似还真说了好几次这句话,不觉自己也笑了笑,舒服的往后一靠说:“但是你没走,我想肯定不是咖啡的原因。”
“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严蕊问。
“我想听你说。”我轻轻饮了一口说。
“毛病~”严蕊把咖啡往桌子上一顿喝道:“还会不会说人话了。”
我吓的一个**,赶紧闭紧嘴巴,委屈的看向窗外。
严蕊顿时也没了语言,端着杯子轻轻的摇晃着。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严蕊忍不住说:“说话啊你!”
“嗯~”我点点头,但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努力了半天说了句:“你今天很漂亮。”
严蕊不满的撅起嘴巴,但明显眼睛里是含着笑意的。
我突然后悔不应该说这样的话,既然下定决心要拒绝她,就不应该再撩她给她希望,于是补了一句说:“但你这身衣服看着成熟了点,不适合你,你应该穿那种有HelloKitty图案的。”
严蕊眼睛里的笑意顿时失踪,瞪着我说:“不会说话是吧,那你还是闭嘴吧!”
我又把嘴闭上。
严蕊叹了口气,低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递给我说:“真是服了你了,诺。”
“什么东西?”我疑惑的问。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喽。”
我打开袋子,里面赫然是一部手机,苹果几我忘了,只记得是那时候的最新款。
“手机?什么情况?”我惊讶的问道。
严蕊嘻嘻一笑:“送你的呀,你不是说你的坏了吗?”
我有点郁闷,又有点想笑,唉~,这妮子看上去挺机灵,怎么就能做出这么白痴的事啊,我开玩笑说:“怎么?想**我?”
严蕊笑嘻嘻的脸庞慢慢变得严肃起来,她用手紧张的扶了一下额头上的头发,盯着我说:“是啊,可以吗?”
我瞬间觉察到我又说错话了,我这爱撩人的毛病啊!也罢,既然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索性就一次解决吧。
我把手机轻轻的推还给严蕊,坚决的说:“对不起,不可以!”
严蕊怔怔的呆了一会儿,把头扭向窗外,我注意到她眼睛蒙上了一层雾。
我没有去打扰她,让她静静吧,人家毕竟是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被一个这么帅的男孩子拒绝了,肯定要用很长的时间来恢复的。
一分钟后,严蕊扭过头来看着我说:“你知道吗?为了这次约会,我一早就赶去香港买的这条披肩,还有手机。”她脸上堆砌了一些很是勉强的笑容,让我不忍直视。
我低下头,认真的喝了口咖啡,小声说:“这披肩还用去香港买啊,东门步行街就有批发的。”
严蕊彻底无语的看了我一眼。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严蕊突然问。
“什么?”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我晕,这话问的好像我就应该喜欢她一样,我不知如何回答,我不能告诉他我不喜欢她妈妈,也无法讲清楚门不当户不对的道理,只能低头把咖啡吸的滋滋作响。
“别吸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严蕊突然压着声音嘶吼了一声。
“因为你腿粗,我打小喜欢细腿。”我答。
严蕊默默的站起来,把手机放进包里,转身走了。
她转身那一瞬间,我突然一阵心软,一丝不舍,朝她喊了一声。
严蕊回过头看着我,眼里又升起一丝希望,闪着光芒。
我强行收回保重两个字,改口说:“把咖啡带着,别浪费。”
严蕊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呆坐在那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因为失去了严蕊,一开始我就没想得到,而是因为我伤了她的心。
我这人**我知道,但我是有原则的,那就是不让女人为我伤心,但今天,我没做到,一个女人因我而安然伤神,但我却无能为力,只能任其自愈。
我叹了口气,把严蕊那杯咖啡拿过来,喝了一口,四五十块钱一杯,我不能浪费,尽管我腰缠两百万。
杯口似乎还有严蕊的唇香,我脑海里回想着她那凸起的双胸,暗自伤神。
手机突然想起,是大流,我接通喂了一声。
“师父,你在哪里?”大流的声音没有了以前的高亢和兴奋。
“什么事?”我问。
“和你商量个事师父,我能和你换一下座位不?”
“什么?”
“我怀疑我牙疼是因为座位对着办公室门造成的,我想换换试一下看能不能好。”
“扯蛋。”我骂了一声挂掉电话,继续陷入沉思中,这咖啡店,这音乐,正适合装深沉,我还喜欢上了这种伤感。
大流电话又来了,真是烦。
“又干什么?”我不耐烦的问。
“师父,我牙好疼,你能不能陪我去弘法寺烧柱香?看能不能好。”大流可怜巴巴的说。
“**,你烦不烦?牙疼你去看牙医啊!”我骂完挂了电话,狠狠的把手机撂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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