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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卧室因为季言之的离开顿时安静下去,童书言抬起手捂住心脏的位置:啧……为什么她忽然有种他们是小情侣的错觉?
疯了,一定是疯了……抬起手胡乱的拍了拍脑门儿,童书言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童书言,你醒醒吧,你是他用下三滥的手段威胁过来,为他代……孕的。你们之间从最初认识的时候开始就只是一场交易,无关真心。一切一切,
都是逢场作戏的假象而已,如果你为了这一点点的暖意和温柔就彻底沦陷下去,那最后吃亏的就只会是你自己。
童书言,你别忘了他对你的伤害。
童书言,你必须坚定立场……
就在童书言不断暗示自己,不要沦陷进季言之的温柔漩涡时,季言之边开车,边笑得像个傻子。
他活了三十余年,人生一直以来都留着遗憾。
他做了很多错误的选择,或多或少,都造成了较为残酷的结果。但他真的很庆幸,在那么一天投资了一部电视剧,在那么一刻下了决定要去片场,在再次遇到她的瞬间选择要和她继续纠缠,在最后的最后,他以不正当的手段威胁她,让她留在他身边,为他生一个孩子
。
正因为有了那么多的开始,才会有了现在的幸福。
没错,季言之将他和童书言现在的相处归咎为幸福。
她的笑容,温婉。他的温柔,宠溺,一切一切,让他们像极了平凡的小情侣。
如果有可能的话,季言之希望他和童书言就这么幸福一辈子。
“嗡嗡……”
一阵来电铃声,打断了季言之的美好思绪。侧目一看,是帝辛。
季言之一个紧急刹车,将车停靠在路边滑动接听键:“妈。”
“好,我马上回来。”
二十分钟后,季家豪宅,书房。
季言之站到帝辛身前,询问着:“妈,你这么急叫我回来,有什么事?”
帝辛目光绕有深意的在季言之身上绕了一圈儿,随即似笑非笑的问他:“你和丽华,最近相处的还好吗?”
在季言之的记忆里,帝辛从来不关心他的私事,今天这是怎么了?
动了动喉结,他轻声低语:“挺好。”
“是吗?”说着,帝辛将一张照片拿在手里,问季言之:“言之,这照片上的人是谁,你认识吗?”
照片上的人不是童书言,又是谁?
只是……帝辛是怎么知道了他和童书言的事?
“妈,你想说什么?”
帝辛没理会季言之的询问,而是自顾自的扯到李丽华身上去:“你和丽华结婚,为了什么?”
季言之没出声。
帝辛冷笑,拿着照片的手也开始用力。很快,那张照片被捏成了一团:“听说你要和丽华离婚?”
季言之还是没出声。
帝辛也不着急,唇瓣微张,继续问:“为了这个女人?”
说话间,帝辛用力一扔,那张照片就砸在季言之的胸膛,然后坠落在地上。
“言之,你是我的儿子,你那点心思,我还是清楚的。但……不合适的人,真的不配拥有你的感情,就如当初的莫佳依一样。”
莫佳依,这些年来一直是季言之心里的挚痛。
他永生永世都忘却不了,那个他深爱的初恋情人给他带了绿帽子,还妄想他帮别人养孩子的事情。
眸子一冷,季言之看着帝辛的眼里充满了淡漠和凉薄:“妈,你想说什么直说就好了,何必拐弯抹角?”“好,我直说。”边说,帝辛边将一个档案袋丢到季言之身上:“童书言,六年前在帝都生了一个女儿,几个月前,因为过度痴迷那方面,大出血险些丧命,后来又做了一次人流……拥有这样的黑历史,不配
成为我季家的人。”
季言之握着档案袋,却没有拆开来看,而是满目阴冷:“你调查她?”
帝辛不以为然:“我如果不调查她,又怎么会知道她这么肮脏?”
“呵……”季言之冷笑:“妈,你虽然调查了,但看来消息并不准确啊!”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我们的初次是在一年前。她大出血,我是罪魁祸首。她流产,孩子的父亲是我……这样的历史,是肮脏吗?”
“还是在妈的眼里,我碰过的女人,就是肮脏的存在?”
帝辛的确没有让人查太仔细,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快拿到结果。但说真的,此刻听到季言之如此铿锵有力的言论,让她整颗心都有些发慌。
她煞白的脸上,情绪来回流转,好一阵,才恢复了一贯的高冷:“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总而言之,你和丽华不能离婚。”
“为什么不能离婚?”一听到不能离婚,季言之脸色刷的一下难看到了极致,再开口的语气都有些咄咄逼人:“我和丽华一直就是朋友,结婚只是为了家族无关爱情,离婚是最好的……”
季言之话没说完,帝辛冷声接了过去:“你把丽华当朋友,她可不把你当朋友。”
帝辛一句话,将季言之的思绪尽数打乱。
难道……母亲之所以调查童书言,是因为李丽华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
似是看出季言之在猜疑什么,帝辛也没隐瞒,如实道:“丽华爱你,舍不得和你离婚,今天一早就喝了个大醉……”
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季言之自然能想到。
只是……亏得他找李丽华商量离婚时还想着他们离婚后,一旦童书言怀孕,他就可以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然后和她永远在一起。
可他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李丽华对他不只朋友的喜欢,也没算到帝辛会因为李丽华醉酒后的言论,就把童书言调查了个底朝天。
动了动喉结,季言之无奈之下搬出了他对童书言说的言论:“妈,我只对书言有感觉,如果你不同意我离婚娶她,那季家就要绝后了。”
帝辛生于帝家,自小就是不可一世的人物。如何能受得了自己的儿子威胁她?她嗤笑了两声,厉声应:“季家绝后又如何?我就是不准那样的女人进我季家的门,也不稀罕她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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