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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子骞盯着挽歌,表情肃然,一言不发,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郁挽歌思考了几秒,然后朝席子骞说道:“你若觉得不能接受,那我……”
席子骞清冷的眸子微微一眯,直接打断了挽歌的话:“以后跟他保持距离,少来往!”
郁挽歌很想说,那是她哥好吗!她能躲到哪里去!
可是,为了安抚这头易怒的野兽,她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好。”
“记住你保证过的!”席子骞依旧冷着一张脸。
“你要干嘛去!”见席子骞转过身,朝卧室门口走去,郁挽歌情急之下喊了声:“我都答应你了,你干嘛还躲着我!”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去客厅坐一会儿。”席子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郁挽歌那叫一个郁闷啊,在卧室没待一会儿也跟了出去,一瘸一拐地来到席子骞的身旁坐了下来。
席子骞正在看新闻,也没有搭理她。
郁挽歌偷瞄了他两眼,然后清了清嗓子指挥道:“我口渴了,你去给我倒杯水。”
席子骞静默了片刻,在郁挽歌以为他不会起身去倒水的时候,他起身了。
他听话地给她倒了水,不过却一句话也不跟她说。
郁挽歌格外的憋闷,端着水杯喝了两口,然后故意要求道:“我要洗澡。”
席子骞不搭理她。
郁挽歌又道:“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
席子骞依旧不出声。
“好想洗澡。”郁挽歌声音很轻,但是她敢肯定,席子骞一定能听到。
“警告你,别招我!”席子骞侧眸看向挽歌,一字一顿地说道。
郁挽歌被吓了一跳,咽了口口水,然后朝他指控道:“你什么态度啊!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
席子骞收回视线,继续看晚间新闻。
郁挽歌没好气地瞪了席子骞一眼,然后从沙发上起身:“我去收拾行李,明天就回去。”
席子骞的眉毛本能地向上挑了一下。
郁挽歌拖着受伤的脚,可怜兮兮地就往卧室走,结果还没到卧室门口呢,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她就被人从后拦腰抱起,她双臂在空中摆了摆手,下意识地攀上了席子骞的肩膀。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席子骞却充耳不闻,直接将她抱进了卧室,然后放在了床上。
郁挽歌本以为他放下她就会离开,却不料他竟然也上了床,还对她动手动脚的,嘴也没闲着。
“喂,我身上还有伤呢,你想干嘛!”
席子骞不想听她说话,索性直接堵住了她的嘴,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郁挽歌在心里哀嚎,这个男人发情都不看时候的吗?
她现在是伤员,伤员!
她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惩罚她。
不过好在他还有点儿良心,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郁挽歌为了泄愤,搂着席子骞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席子骞‘嘶’了声,皱眉看着怀里的女人:“你属狗的啊!”
见席子骞要起身,郁挽歌立刻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口,不让他离开。
席子骞的眉毛开始打结了:“怎么?想继续?”
郁挽歌在心里低吼,继续你个头啊。但是,她还是很没骨气地松了手。
席子骞坐起身,正要下床就听见郁挽歌问道:“你今晚还要睡沙发啊?”
郁挽歌觉得自己已经将姿态放的很低了,他若是还拿乔,她就继续跟他冷战,谁怕谁啊。
结果,席子骞看了她几秒,回了句:“等你什么能让我上了,我就回来睡。”
“你——”郁挽歌立刻羞红了小脸。
晚上,席子骞继续睡沙发。
而接下来的几天内,两人的相处模式有些尴尬,不似之前的亲密了,但也说不上太过疏远。
郁挽歌有些苦恼,于是就上网问度娘了。
什么敞开心扉好好谈谈呀,什么主动认错呀,她觉得根本毫无作用。
倒是主动色诱这招,虽然很奇葩,但她觉得是可行的。
因为,之前一直都是他在主动,她都是被动的那一方。
郁挽歌的脚伤彻底好了,晚上,她洗过澡后故意穿着一件比较清凉的睡衣坐在了席子骞的身旁。
席子骞侧头睨了她一眼,然后挑眉:“发什么骚呢!”
郁挽歌表情一僵,见他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知道计划失败了。
正准备起身回卧室呢,胳膊突然被席子骞给拽住了,然后轻轻一扯,她就跌入了他的怀里。
“想要?求我。”席子骞捏着挽歌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
郁挽歌在心里靠了声,这个男人能要点儿脸吗?
“你会错意了。放开我,我要回屋睡觉了。”
“我会错意?”席子骞好笑地睨着怀里的女人,视线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然后哼道:“穿成这样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难道你不是在勾引我吗?”
郁挽歌呵呵了声,拍开了男人的手:“你有臆想症吧!”
“算了,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席子骞唇角邪魅一勾,直接抱着怀里的女人进了卧室。
郁挽歌就这么被吃了。
最让她气愤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在做的过程中问她他是谁。
她又没喝酒,怎么可能会把他当做别人。
当然,就算是喝了酒,她也不会把他当成哥哥的。
所以,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太幼稚了!
被可劲折腾到了后半夜,郁挽歌想要发脾气也已经没了力气。
迷糊中,她感觉席子骞将她拥入了怀里,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但她并没有听清楚。
两个人就因为一场肌肤之亲,缓和了之前紧张的关系。
席子骞不再惜字如金,而且也从客厅搬回了卧室,不再搞什么分床而睡了。
“跟我讲讲你跟你哥之间的事儿吧。”
晚上,席子骞抱着郁挽歌在客厅看电视。
郁挽歌已经有些迷糊了,眼皮越来越沉重之际,就听见了席子骞的问题。
一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猛地睁大,彻底清醒了。
“你确定要听?”
就算他真的想听,她也不能完全说实话。
这个醋坛子若是打翻了,那萦绕在屋内的醋味就得好几天也散不去。
“不想说?”席子骞却反问道。
“那倒不是。”郁挽歌蹙着眉头,叹了口气道:“只是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暗恋嘛,无非就是我喜欢他,他不知道,最后还娶了别的女人。”
“那你有没有想过让他知道?”席子骞的表情说不上喜怒,不过语气多少有些不爽。
郁挽歌轻轻地摇了摇头:“都已经过去了,再提它有何意义?徒增尴尬罢了。”
“你对他的感情有多深?”席子骞继续问道。
郁挽歌歪着脑袋,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回道:“不知道。”
她想,她对哥哥的爱应该也没有她以为的那么深。因为她发现哥哥在她心中的比重在一天天的减少,总有一天,哥哥会彻底走出她的心。
“你喜欢我吗?”席子骞很不爽,但是他也只能忍着。
郁挽歌回了神,看向席子骞,然后就发现这个男人在吃醋。
她很想逗逗他,也难得有机会逗弄他,所以反问道:“你觉得呢?”
果真,席子骞脸色黑得更厉害了
郁挽歌抬手将席子骞的短发揉乱了一些,随后道:“你跟我哥的颜值和身价其实不分伯仲,但有一点你是比不上他的。”
“什么?”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席子骞的齿缝中蹦出来的。
“我哥自始至终只喜欢过嫂子一个人,论痴情程度,你不如他。”郁挽歌也不想将他给惹毛,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她发现,跟他在一起后,她好像越来越坏了。
席子骞闻言磨牙嚯嚯道:“我那是没遇上对的人。”
“哦——”郁挽歌故意拖长语调,笑睨着对方,轻声问道:“那我会是那个对的人吗?”
“你觉得呢?”席子骞挑起一侧眉毛。
“我觉得不是。”
“还挺有自知之明。”席子骞哼道。
“那这么说,我们以后还会离婚喽?”郁挽歌尾音上挑着。
席子骞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眯眸看着她。
郁挽歌叹了口气,故意说道:“看来,我得好好调整一下心态了,千万不能爱上你,否则我到时候被判出局该有多难受。”
席子骞对她的感情,她能感受的到。
或许还不至于到爱的程度,但是他确实喜欢她,否则也不会情绪这么大了。
而席子骞这个人吧,其实各方面都挺优秀的。她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但这个人若是席子骞的话,或许,她还可以尝试一下。
“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你也趁早死了这条心。”席子骞冷着一张脸,警告道。
“也就是说,你打算将自己的下半辈子全都押注在我身上了?”郁挽歌笑着问道。
“对于婚姻,我也可以从一而终。前提是,你TM地别给我在外面招惹男人!”席子骞这句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他在乎这段婚姻,他更在乎这个女人。
郁挽歌被逗乐了,捧着男人的俊脸,胡乱搓弄着:“从一而终啊?嗯,我会监督你的。”
“少嬉皮笑脸的,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席子骞扯开挽歌的手,沉声道。
“什么问题啊?”郁挽歌故意装傻。
席子骞黑眸突然一凛,直接将挽歌抱了起来:“看来,只有在床上,你才会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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