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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之人看着突如其来的变化,个个都是匪夷所思的表情。
这是?
神界最高贵,最纯净的帝王血脉。
大家看着东方残月的双眼,开始慢慢转变成恭敬,敬仰。
“三日后,为你举行帝王礼。”
神王一脸欣慰的看着东方残月,高兴的开口,“到时,你也可以请一些凡间的人过来。”
“本王想请蛉澜阁的人。”
神王说完,东方残月就接着开口,“特别是蛉澜阁的阁主。”
“这……”
神王面露难色,蛉澜他也想借个机会套套近乎,毕竟都在神界。
可人家却是一副高傲不可一世的态度,任你好言说尽,都未曾请出蛉澜阁半步。
可看看东方残月一副非请不可的表情,神王把心一横,“好,请。”
话音刚落,东方残月就胸有成竹的开口,“蛉澜阁的人,我去请就好。”
这话,无比让神王吃定心丸还管事。缓缓自己无比紧张的内心,笑了两声,回了神位。
坐在一旁的神妃见他们父子两人都将她无视,心里的气恼更加旺盛。
扫了眼底下众臣,假装刚看到般,“覃淋怎么不在?”
东方残月嘴角透着股轻笑,这个神妃,都到了如今地步,还想着翻身。
“他私自下界,将凡人打成重伤不说,还假扮丹师,哄骗我女人手里的丹药。”
“被我识破,现将他囚在九龙阵。”
东方残月话音刚落,众臣哗然。
九龙阵何等威武,在神界除了先祖神,还未曾有一位皇子得到传承。
如今,这小小帝王不仅可以摆出九龙阵,还能在以自身为阵眼的情况下,脱身而出。
这就说明他真是人如阵,阵却不困人。
想到这般,有几位年长的老者,看向东方残月的目光中,敬仰更盛。
坐在神位上的神王,今儿可是赚足了面子,摸着花白的胡子,一脸得意的老着东方残月。
这就是他跟她的孩子,不管像谁,都那么出众。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覃淋囚禁?”
一听儿子被困,作为母亲的神妃想也没想,拍按而起。
“他私自下界,自有神王处罚。”
“你不过一个小小凡人,有何资格囚禁我儿?”
“有何资格?”
东方残月双目骤然冰冷,看着神妃一脸霸气外露,“就凭他,欺负了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
神妃嘴含讥讽,满脸不屑,“不过就是个下贱的凡间女子,有何资格跟我儿相提并论?”
“凡间女子?”
东方残月一声轻笑,将冰冷化作无尽宠溺,“如果我没记错,我的女人,好巧不巧的是蛉澜阁阁主的女儿。”
“哗……”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蛉澜阁阁主有女儿?
帝王跟那个老古板的女儿有牵连?
神家跟蛉澜阁家结亲家,貌是不错。
神妃被堵的哑口无言,蛉澜阁她是有听说的,平常也是最令她头疼的。
有好几次她主动跟蛉澜阁示好,均遭到闭门羹。
如今看东方残月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她就恨的牙痒痒。
恨那个跟蛉澜阁主女儿有牵连的,为何不是覃淋?
“如果无事,那本王先回了。”
见神妃一脸不信,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东方残月实在是懒得在理她。
不急不慢的说完,转身准备离去,“至于覃淋,不出三个时辰,九龙阵就会打开,放他回来。”
说完,不在理会众人,消失不见。
蛉澜阁外,东方残月背着荆条,铮铮傲骨的站着。
虽说像是负荆请罪,不过这架势,倒像是耀武扬威来的。
看门的人悄悄透过门缝看了几眼,然后将此时报给了正一脸宠溺喂沧梦吃饭的沧冥。
“他想站,就让他站,你们不予理会便可。”
沧冥拿勺子的手微微一顿,看都没看守门的人一眼,说道:“我倒要看看他能站在几时?”
守门的人恭敬的退下,临走悄然抬头瞄了沧梦一眼。
这一眼,直让他感觉自己看到了九天玄女。
“冥哥,他是谁?”
看门人一走,沧梦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为何我觉得你很那人,似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沧冥将手里的饭喂给沧梦,浅笑一声,“他是神王老儿,偷偷养在凡界的小帝王。”
“这帝王不知怎么,跟我们女儿魅扯上了关系?”
“那日,我偷偷去看女儿,却不想遇到这帝王,他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我下马威。”
“我气不过,跟他打了一架。”
“站在,他可能知道了我与女儿的关系,上门负荆请罪来了。”
沧冥说得愤愤不平,双眉紧皱。
而沧梦却是低低浅笑,“冥哥,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未变,像个小孩一般。”
“他与你打架,定是将你当成跟他抢女人的情敌了。”
“我哪里像小孩了?”
沧冥不高兴的拉着脸,急忙反驳,“我只是气不过,刚找到的女儿,就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
“任他是神王之儿,还是天赋异禀的帝王,只要我蛉澜沧冥看不上眼,谁都别想娶我女儿。”
“不,想都不能想。”
沧梦看着眼前这个,明明一副霸气横生保护女儿。却愣是给她一种,像是小孩怄气的男人。
无奈的低头笑笑,伸手将面前的勺子拿起,舀了口稀粥递到沧冥面前。
“先喝口粥,顺顺心。”
沧冥张嘴喝下,觉得意犹未尽,又张开了嘴巴。
沧梦笑着喂了他十多勺,才算罢休。
眼见桌上的东西都已见底,沧梦起身刚想收拾东西,就被沧冥从身后圈住。
“梦,你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边说,边用嘴巴蹭着沧梦的脖颈,蹭得沧梦发出低低浅笑。
“我的看法跟你一样。”
沧梦假装打了一下沧冥不老实的手,“想娶我们的女儿,就该让他站着。”
“站上十年八载,也不为过。”
话音刚落,引来沧冥宠溺的笑容,“还说我像小孩子般,那你呢?”
“我是母亲,当然得为我的女儿考虑。”
沧梦说的理所当然。
“是是是,我的好夫人。”
沧冥的手越加不老实,边在沧梦耳边呵气,边说:“考虑完女儿,是不是该考虑考虑为夫了。”
沧梦还未说话,就被沧冥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不久,房内传来一阵阵令人娇羞的声音。
门外,一双满含怨恨的眼睛,以及抓破的豆蔻指甲,慢慢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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