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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是怎么想的呢?她要邀请这些人来到海岛,并充分做了准备,这种准备无非是找到刑侦人员,让他们提前赶来,然后在里面的屋里看实时的监控,并能听到声音,来一个关门打狗的戏剧。
就在他们将要开始实施的时候,赵欢出来了,耽搁了两天的时间,可就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又有了新的情况,当然这和文文以及赵欣无关。
蓝冰其实也掌握了张立的动向,也知道他们神神秘秘地在夜晚赶至海边,通过龙哥安排的线人,了解了他们似乎搞了一些东西,甚至狼崽子藏黄铜的地方,他们也了如指掌。
第二天,蓝冰也通过内部消息,知道了刘所醉酒驾车,开进了离文文和赵欣的小岛很近的海里。
蓝冰第一个猜想,就是张立和狼崽子搞了这个“事故”,让她不明白的是,只有在巨大的钱财面前,才会出现杀戮,而她明明知道,海岛的黄金已经被她部分取出,剩下的就是顶替的黄铜。
难道张立如此愚蠢,竟连自己到手的黄铜,也当成了金灿灿的黄金?或者他高兴得还没有来得及辨别?
那么,张立和狼崽子以及她认识的刘所,肯定是去了海岛,并收获了他们也不知道的假货,可谁又布置了一袋子黄铜呢?
既然这样,张立为何冒着风险,至于刘所死地呢?亦或是刘所不小心中了张立和狼崽子的埋伏?
蓝冰越想越糊涂,只是对于张立的判断没有错,张立是个梦想翻盘做主子的小人。
蓝冰吩咐龙哥说:“继续紧盯。”
这个时候,我接到了文文的电话。文文简单地问我,听说海边有辆轿车沉入海中的事情了吗?我说刚听说,还没有证实。
文文说这是真的,“他们夜晚登岛了,其中有张立,死的那个,是刘某,在‘奇正伟业公司’的小镇当所长。”
我说:“这有些意外。”
文文回答:“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过几天你和艾丽来海岛,我要搞个‘尼罗河惨案’式的推理,并把当事人都邀请过来。”
我问:“你说的是邀请张立吗?”
“当然他是其中之一,”文文淡淡地回答,“还有几个人。”
我担忧地问:“他能去吗?”
文文想了想说:“盼盼可以邀请,不知道他会不会生疑?我还真怕他跑了,不过他自以为天衣无缝,可不知道我这里有隐秘的录像。”
我说:“按理他不会跑,若是跑了岂不嫌疑更大?为何不早一点安排,偏要过几天呢?”
文文声音有些低沉地说:“赵欢今天出来了,家人要给她接风,毕竟他是赵欣的亲妹妹呀。”
“文文,”我迫切地想说出我的担忧,“你听好了,那么她的男朋友狼崽子放了吗?”
“他早就出来了,据说也托了关系,还把责任都推了,就是吸食没有贩卖。”
“奥,”我内心轰的一声,“文文,你和赵欣说,最近几天,千万要照看好孩子,不要让他们接触陌生人,我想张立他们假如发现搞到手的东西,是一堆不值钱的黄铜的话,有可能变本加厉甚至于丧心病狂。”
“嗯,李老师,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你和艾丽等我的电话吧。”
和文文通完话,我好像有点安慰,我最担心的就是张立要拿孩子开刀,虽然他不可能得手,可谁又知道狗急跳墙的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啊?
艾丽这几天没有联系我,有可能在赶写稿件,我不能打扰她并把今天的情况说给她,等我侦查一下再告诉她也不迟。
我赶往张立的门店,期待能看到他的影子,可门店大门紧闭。我只好又坐在了他门店的对面,认真地吃起刀削面,一边慢慢吃一边悄悄观察。
中午已过,张立也没有出现,我只好沿街溜达,也总不能吃碗面,就霸占着人家的桌椅过长时间。
当我溜达了几圈再回来时,张立出现了。
张立只打开大门的一条缝,容的他侧身能够进去,不一会就又挤出来,锁好门抬腿上车,急欲离开。
我顺手召唤了一辆出租车,指指张立的车说:“跟着前面的那位。”
出租车司机轻车熟路,没有让张立甩掉,张立开的车三转两转,就来到一个门半开半掩的场所,我也让出租车在一旁停下,司机找钱的功夫,我瞥了张立进去的地方,一看门头上有隐约可见的“酒吧”字样。
我钻进酒吧附近的一个商场,透过商场的玻璃,能够看见酒吧门口的动静。张立的车始终停在酒吧的门口。
我一时兴起,就购买了一顶遮阳帽,然后带上并压低了帽檐,走出商场向酒吧门口迈步。
诸如酒吧之类的场所,我并不是经常光顾,脑子还停留在外国电影里的画面,里面灯光黯淡分散着很多酒桌,一个布满了各色红酒的吧台,服务员都年青性感。
我可以找个僻静的角落,要上一杯红酒,然后慢斟慢饮,观察张立的动静,看看他是否在喝酒,或者和什么人在接触。只要保持足够的距离,不摘下帽子,张立很难发现我。
可我想的过于简单,一进屋就看出这里基本没人,或许没有到夜晚的时间。张立也没有出现在屋里。
一个女孩热情地招呼我就座,我选了个有个大柱子可以遮掩的座位,座好后要了一杯红酒。
红酒应声而到,另一名男服务人员托着一个盘子赶过来,把红酒放在我面前说:“先生不要别的了?”
我说:“暂时不要吧。”
男服务员说:“那先生请把帐先结了。”
“结账?”我有些疑问,“我的酒还没有喝呢,怎么就要结账?”
男服务员冷冷地说:“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的规矩。”
我看了一眼女孩子,她也默默地点头,我就问:“请问,多少钱?”
“一千八百元。”
“什么?”我顿时有些气恼,“一杯红酒要一千八?你搞错了吧。”
“搞错的是你,”男服务员从女孩手里拿过来酒谱,举在我眼前,“你看清楚了,你要的‘一杯红酒’,属于法国的极品红酒,一瓶都是好几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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