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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怪我吗?”乌家主满脸的悔恨,看着管家的目光带着深深的内疚。
当年只他一人劝过自己,结果却被从乌家管家的位置踢到了外院当个管事,如果不是他忠心乌家,可能早就已经离开了。
管家淡笑的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当年家主赏的那碗饭,小人现在不会还站着。小人的命是家主救的,小人如何会去责备家主?”
乌家主却是更内疚了,拍了拍管家的肩,再看着周围那空荡荡的坐椅,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人走茶凉。
这时,一个护卫跑了进来,“家主,明月山庄的项管事送来的信件。”
“快,快拿来。”金铺的事情是项管事负责,他这时来信一定是为了金铺的事。
信件打开,里面却只有一张收据。
“三十万两黄金?”乌家主懵了。
管家也是不解的看着收据,“会不会是项管事送错了,咱们没有送过去黄金啊!”
“不会。”乌家主很肯定的道:“项管事我见过,他不是这种会将此事弄错的人。”
“那是。。?”
乌家主突然双眼一亮,朝着送信的那个护卫喊道:“快,你快去查下,金矿那边是不是出事了?”
护卫正想出去,管家却叫住了他,“慢着。”
管家转而对家主道:“家主,咱们的人去金矿来回也得两天时间。如果是怀疑金矿出事,不如直接请教项掌事。”
“对,对。”
瞧他高兴得都忘了这点了,但他突然想起了南宫庄主离开乌家时说过的一句话‘为表明月山庄对乌家的歉意,过两天本庄主会送乌家一份大礼。’。
大礼?
南宫庄主所说的大礼会不会就是这?这对乌家来说的确是份大礼!
挥了挥手让护卫下去,乌家主疲惫的坐到椅子上。
“家主?”管家不解。
“乌家欠了南宫庄主一个大人情啊!”而且看来以后还得接着欠,乌家这是已经快要离不开明月山庄了!
-
沐家一个淡雅的小院内。
“你说什么?”长公主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满身是血的暗卫。
“回公主,金矿被不明人士突袭,我们的人全死了,这月产出的黄金也全部被劫。”
“啪。”
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长公主的脸上哪有一向的柔弱之色?一脸阴霾的瞪着暗卫,“谁,是谁干的?”
“属下不清楚,他们速度实在是太快的,而且里面还有几个看不出实力的人,属下怀疑是灵王之上的强者。”他能活着还是对方为了让他回来报信而手下留情了。
“灵王之上?”长公主眯着双眼一脸的不解,灵修为何会去动她的金矿?
突然,她惊骇的张大了双眼,咬牙切齿的道:“明月山庄!南宫庄主!”
“公主?”暗卫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他在为乌家出头,乌家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他竟然会去为乌家出头?”双拳紧握,长公主的脸上印上/了满满的不甘。
“家主。”正在这时,远远的传来的下人的声音。
长公主朝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立刻快速的擦去地上自己所留下的血,在沐家主进来前一刻消失在房内。
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沐家主眉头轻拧,再看到长公主双目带泪一脸委屈的坐在床边,他立刻心疼的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轻轻的拥住她,“怎么了?”
长公主螓首越垂越低,脸颊淌出了两行晶莹的泪水。
这看得沐家主更是心疼了,为她擦着泪水,结果是越擦流得越凶,沐家主的心立刻揪疼了起来,“别哭了心肝,到底怎么了?”
“家主,我不能再陪着家主了。”三分不舍,七分爱慕的视线看得沐家主心生荡漾。
听着她这话,他立时就严肃起了脸,“尽胡说,是不是沐家有谁对你不敬了?”
长公主心内鄙视,就那些个贱人,她们也敢?
贝齿轻咬着红唇,轻柔的声音显得是那般的无助与伤感,“她们如何我不在乎,只要能陪着你与境儿,让你与境儿能享父子天伦,我无所谓的。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离开你们了,我舍不得你。”
她这样儿,沐家主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心肝,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一家,告诉我,是谁让你不开心了?”
摇着头,长公主不语的从沐家主的怀中退出来,朝他行了个妾礼后抹着泪退出了房间。
她这一走,沐家主也不去拦,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一切动作,然后再静静的看着她离开。
只是等到她退出了房间背影消失在院子外的拐角,他才阴沉下了脸,“乌家,南宫庄主!”
-
迎客楼四楼。
“主子,主子,好戏来了,好戏来了!”白驰是人未到声先到。
正环抱着浅笑喂着燕窝的司徒风绝立刻就不悦的瞪向了门口,站进来还一脸兴奋的白驰。。。
他错了!
立刻达拉下脑袋,一副认错样。
浅笑转脸瞪向司徒风绝,她都快闷死了,一天的任务不是吃就是吃,有个好玩的也不让听!
无奈的的亲亲她的额头,“说。”
“是。”
白驰这回是秒变乖了,连声音都跟着沉稳了不少,再这样下去不久,他就可以当另一个司徒琸泱或是项致远了,“皇上,主子,沐家主受长公主的刺激,已经派人前往金矿探查,是个天元,想必明天沐家主就会得到金矿出事的消息。”
“项致远已经与乌家主私下见面了,也将主子您的意思透给了乌家主,乌家主表示整个乌家一定会全力配合,不过他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告诉他,该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他,现在得保护着不是吗?”浅笑神色淡淡的。
司徒风绝朝白驰挥了下手示意他下去,而后一把的将浅笑给抱入了内室,将其轻柔的放到床上,自己则将耳朵贴到了她的腹部去探听。
浅笑好笑的拍着他的肩,“才几个月呢,现在哪听得到声音?”
“我听到他们在喊父皇。”
司徒风绝的表情还真是那么回事,搞得浅笑也是一愣,接而就一阵大笑,“才四个多月,你能听到他们叫你,我的天,风绝,你的耳朵长到我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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