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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
不过,这些医生和护士,都是刚刚目睹了富锦炎施法的那群人,见到富锦炎用狭长的眸扫他们,各个都被吓得立马开溜,压根不敢提醒富锦炎这里不是可以吸烟的地方。
他正在抽烟,一阵阵的烟味儿,引来不少医生和护士的白眼。
在那儿,见到了富锦炎。
走出病房,即刻被华龙拽到了医院走廊的角落里。
我听到有人在敲病房门,看了眼,是华龙。
这样深深的无力感,让我和严厉都很难受,严厉趴在严肃病床前,用双手捂着脸,不再说一句话。
而我们这些局外人,即便拼尽了全力,也帮不到他们。
一个很简单的结局,明晃晃的摆在他们眼前。
而现在躺在我眼前的严肃和成蔚,属于他们的天命似乎已经发出了号令。
它公平的吓人,不管你是何种身份、不管你有多么崇高的地位,它不为所动,该你如何的时候,你必定会听它号令。
可天命这东西,所有人都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
大概整个灵异界,都没人能说清楚。
所谓的天命,到底是什么?
“严警官,我们能做的大概只有尽人事,听天命。”我对严厉说的这句话,其实我自己一点都不喜欢。
可知道严肃和成蔚的故事、知道他并不是为了自己而续命,他仅仅是为了找到成蔚后,我的观念发生了很大的翻转。
这次的病危,实际上是他很难逃过的劫难。
他逆天行事,强行为自己续命续了接连两次,早已经不被天道容纳。
从我的角度看,严肃其实早已经是该死之人了。
我看着他,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的眼眶发红,眼角有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
空气中稍稍有些冷凝,也是这个时候,严厉忽然开口对我说话,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很难想像,这位在自己的岗位上尽忠职守、铁面无情的警官,会有这样脆弱的一面。
“韩相师,你说我哥真的会死吗?”
想了些劝慰严厉的话,可看到严厉握着病床旁栏杆泛白的手指,到嘴边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我和严厉留在病房里,严厉和我都没说话,他待在严肃病床旁,时不时往成蔚这边看两眼。
“你们等等,我去找他。”华龙追了出去。
他揉了揉被严厉拽住的手腕,推开严厉,不等华龙喊住他,已经离开了病房。
富锦炎扬了扬眉,严厉的眼里写满了担忧。
“我能够做的都做了,这个男人命不由天,一切靠他自己。具体接下来会怎样,我无法保证。只能说,我尽力了。”富锦炎收起楠木杖,脱下手套,就要往病房外走,严厉拦住他,问他,“大师,我哥的情况……”
现在问我们,当然说不清楚。
但提到成蔚修行的阴法,严肃只是简单的描述了几句,就跳过不提了。
成蔚和严肃的事儿,还都是严肃自己说给我们听的。
我和严厉都摇头。
“东南亚阴神?怎么可能,她要是东南亚阴神,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她都快死了,只剩下一口气而已。”华龙撇嘴摇头,不过他随后想到了什么似的,问我和严厉,“你们知道成蔚自己修行的那本阴法具体是哪个种类么?如果能够找到,说不定对她、对严肃的情况有帮助。”
他脱下眼镜,视线锋利的直逼华龙,冷冷质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没说清楚,这个女人可不简单,我施完法、在她身上看到了东南亚那边的阴神,她是东南亚人?”
富锦炎站在病床旁,整个人都有点犯懵。
相比较成蔚,严肃的情况却非常棘手麻烦。
成蔚躺在病床上,仪器显示她的状况一切正常,虽然目前还没有苏醒,但比之前的状态好太多了。
我们几个人立刻冲进了病房,和富锦炎一起,将成蔚包围住。
富锦炎的施法,因此停止。
但没等他接近成蔚,成蔚额头上的黑色标记再次变化,不等我们和富锦炎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标记,标记就消失不见了。
他诧异的退后了几步,随后手握着楠木杖,又朝成蔚走了几步。
不光我们惊讶,正在病房里施法的富锦炎也很惊讶。
非但如此,在过了几秒钟后,一个深黑色的标记,陡然间浮现。
同样的动作,在成蔚额头上做了一遍,可出乎我们预料,成蔚的额头上,什么都没有出现。
病房里的富锦炎还在继续施法,他手中的楠木杖点在严肃额头上后,在严肃的额头上清楚的留下了一个金色的佛印。
严厉扫了眼病房周围、那些叽叽喳喳的医生,在严厉视线的逼迫下,这群医生总算安静多了。
“他手里的楠木杖很有意思、他这个人也很有意思。”
从我们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富锦炎手中的楠木杖在明亮的病房内,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那个,虽然我觉得你说的挺对的,但是长舌妇好像是说女人,这群医生都是男的——”华龙笑了笑,严厉原本紧绷着的脸,也无可奈何的挤出了一丝笑,而此时,病房里,富锦炎手里握着的楠木杖,正蜻蜓点水般的,落在了严肃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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