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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瞬间也被容华这话,惊得大惊失色,转瞬间,脸上尽是无尽的震怒与鄙夷之色望着容华。
清瑶心里很清楚,当日她从欧阳的家里被人劫走,在她半昏迷且被媚药控制住之时,确实听到了耳边又三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若不是当日被劫走后,在那冰天雪地且遇上了颜离玥,她还真就被那几个男人给侵犯了。
此事除了她自己知道以及指使行凶之人以外,谁都不会知道,当日劫走她的暴徒,会有好几个男人。
“娘,你怎么了?”团团感受着浑身释放出浓烈杀气的娘亲,很是不解和担心的询问着。
看着容华那张狰狞扭曲,双眼饱含怨毒之色的模样,忍了又忍,清瑶最终,还是选择了暂时隐忍下来。
“没事,欧阳,我们走吧!时辰也不早,该上路了……”清瑶刚才眼眸里闪过的杀意,顿时散去,拉着团团,然后拉扯一把处于无比震惊以及愤怒中的欧阳一把。
“清瑶……”欧阳满脸的疑惑不解望着清瑶,用视线无声的询问着清瑶为什么要选择避退。
毕竟欧阳认识的清瑶,可是个从来都不是那种吃闷亏的人,尤其还是曾经给清瑶下那种阴险下三滥毒药的罪魁祸首。
“走吧!估计大伙买东西现在都已经回来了,别让他们久等了。”清瑶神情淡然,平静的看着欧阳诉说着,同时,并暗地里给欧阳打了一个稍后再说的手势。
“嗯。”欧阳收到清瑶的暗示后,便跟着清瑶转身离去。
“……。欧阳卿……”容华一声厉喝。
欧阳和清瑶的背影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便又迈步朝人群中走去。
容华的眼眸里,尽是无尽的痴缠与怨毒之色。
突然间,撩起帘子的容华,被一个满脸阴鸷的男人狠狠的一个耳光便扇了过去:“贱人,什么事唧唧歪歪的说了这么久,本王只是小憩片刻,你便如此不知廉耻的当街勾搭男人,你把本王当死人不成?”
打人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容华的夫君,南漪国皇帝的胞弟。一个被南漪皇帝圈养起来只懂得吃喝嫖赌的无权废物王爷,此次若不是难得的被南漪皇帝放出来,作为率先开路前往东乾,操办东乾迎接南漪皇帝前来下一步两国的和谈之事,他这个宛如畜生般被圈养起来的王爷,估计一辈子,也走不出那里三成外三成的王爷府。
说是开路,实则,却是明晃晃的用这个废物王爷直接来打东乾国的脸面。
从曾经皇帝还算宠爱的儿子,变成了一个废物般的圈养着,这王爷的心性,发生了很大的扭曲,再加上,容华本就是皇帝不要退给他的,还有容华和他成亲后,那要死要活保护贞操般的所作所为,就更加让这王爷看着容华为之心里堵得慌,所以,夫妻两个从来没有融合相处超过一个时辰。
三天一小打,两天一大打。
容华被这废物夫君强行夺了身子后,便一直怀恨在心,一方面记恨着推她当了这里外不是人的和亲公主的父皇,另一方面,又很是痛恨南漪的皇帝和这个禽兽不如的夫君,想要报复的心,便越加的强烈,尤其是看到南漪皇帝对这个废物王爷丝毫都不在乎,所以,容华在吃亏了两三次并摸清了形式后,便从最开始被欺压的角色,变成了可以同王爷与之抗衡的角色,每次夫妻两个打架,容华便撕咬拧打抓,凡是能用上的武器,全都用上了。
夫妻两个最后的胜负,差多也就持平,谁也没有占到半点上风。
容华被打得嘴角破裂后,目光傻傻的看着丝毫都没有因为她被打,而回头看一眼的决绝身影,眼眸里的泪水,啪啪直落,绝望,委屈,怨毒之色充斥在那张沾染了血迹的凄美脸颊之上。
她挨打,而欧阳连一个转身,一个回头,一个停顿都没有的冷酷背影,容华突然间好似魔怔了一般,嘴角带血,满眼含泪,仰天含泪带笑的疯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欧阳卿,你真行,真够狠的……。我会记住你的,永远都会记住你的……”
欧阳和清瑶,都没有说话,反而是马车上的王爷,看着容华这癫狂的模样,顿时就蹙眉,随即满眼阴厉,薄唇勾起一抹厌恶的残酷冷笑,随即抬起一脚,狠狠的一脚踹在容华的脸颊之上。
“贱人,丢人丢够了没?”
容华的脑袋被狠狠的撞击在马车的车厢之中,顿时额头就肿起来了一个大包,且还破皮流血了,容华感觉到额头一股熟悉的热流流下来,伸手一摸,当看着手掌上那猩红的鲜血之时,整个人,好似疯了似的,大吼一声,就朝着她的王爷夫君伸出了锐利的双手,专门朝对方的脸上撕抓过去。
“白——修——远。”
“贱人,赶紧住手……本王让你赶紧住手,你要是再胆敢如此,信不信本王休了你这恶妇?”
“呵~白修远,你认为,你有这个本事?有这个能耐做得了主吗?你就是一个头被圈养起来的可怜虫罢了,想耍威风,想吓唬我,你还不够资格……。下次要是在胆敢对我动手动脚,信不信,老娘和你同归于尽?”容华整个人极其彪悍的把王爷给压在身下,拳打脚踢,双手尽朝对方的脸颊,眼睛以及面部的五官攻击。
一边打,一边好似泼妇一般的怒声的疯癫狂吼着。
两人殴打之时,被撤掉了马车车厢窗帘,所有人,在大街之上,便目的了百年难得一遇出生于两国高贵皇室公主王爷夫妻最最丑恶的一面。
马车之上,夫妻两个打得难舍难分,而驾驭马车的车夫,已经周围的上百个士兵们,却早已见怪不该。
清瑶拉着团团,已经欧阳走出人群之后,欧阳听到身后传来的男女相互的各种叫骂之声,眼眸里尽是复杂之色。
“清瑶,对不起,我,我当时真不知道,陷害掳走你的主谋,居然会是她……”想到居然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害得清瑶遭遇并未婚先孕了团团,并惹来了颜离玥这个魔头,欧阳心里便愧疚得不行。
停下脚步,清瑶直直的看着欧阳,随即嫣然一笑,满眼慈爱幸福之色的摸了摸满脸好奇望着她的团团。
“欧阳,这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多次对我相救,今日,哪里能有我和团团的存在……。”
“为什么刚才不出手?我所认识的你,可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欧阳见清瑶没有责怪于他,顿时就松了口气,不过,随即却很是好奇的询问了起来。
清瑶眼眸微眯,寒光乍泄:“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现在团团身体还没有复原,灵珊有身孕在身,而我和伯母,身体也很是虚弱,在这街道之上,不是个报仇的好时节。”
欧阳愣了一下:“那你想怎么做?”
“容华既然胆敢用那么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我们,那么,我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十倍,百倍的还回去呢……。”清瑶眼眸里,尽是邪冷的狠厉之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这是清瑶一贯对待与她为敌之人的态度。
欧阳和团团看着清瑶这眼眸里迸射出来的阴险冷毒之色,顿时齐齐打了个冷颤……。
“清瑶,团团,不是让你们在马车上等我们的吗?怎么又跑去凑热闹了?是不是想要逛街啊,要不我陪你们转转吧?”买完东西的离玥,手里拿着清瑶和团团喜欢吃的糕点,以及水果,满脸担心且带着笑意的询问着。
离玥只知道前方发生了骚乱,可是,却并不知道,欧阳和清瑶,便是诱发骚乱的根由。
“不用了,上车出发了,趁现在还不热。”清瑶目光微沉的冲离玥说着。
离玥顿时就察觉到了清瑶神情的异样,于是赶紧把询问的目光,看向团团和欧阳。
“爹爹,刚才有个坐马车的女人,骂我和娘亲了,娘亲这才不高兴的……。”团团看到父亲的询问的目光,顿时就屁颠屁颠的冲到父亲的面前,赶紧解释了起来。
“谁?”离玥脸上的前一刻的谦谦笑意,瞬间便凝结成霜。满眼的杀气,好似即刻就要把胆敢辱骂他女人孩子的罪魁祸首给碎尸万段的气势。
“回去再说,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清瑶没好气的瞪了离玥一眼,随即便转身率先上了马车。
虽然清瑶此刻瞪离玥时,看起来很是态度不好,但实则,却因为看到离玥那维护她们母子的反应,而感到甜蜜,感动不已。
“相公。”灵珊在马车之上,看着欧阳双手空空,傻傻的望着她所在的马车,很是感到不对劲。
“快别下来,我这就马上重新去给你买酸梅……。”
“不用了,清瑶刚才不是说马上出发了吗?没有买到,就下一个地方去买。”灵珊看着欧阳这眼眸里,欲言又止的犹豫之色,心里就更加着急了起来。
怎么办?
今天这事儿,尤其是容华公主这事,他究竟是对灵珊说?还是不说呢?
欧阳左右很是为难,上了马车后,终于,在灵珊死磨硬泡了小半个时辰后,欧阳终于对灵珊说出了一切。
反光清瑶和离玥这边,当团团睡着之后,清瑶把团团抱到颜鸿鹤夫妻的马车之上,然后这才同离玥两人单独乘坐一辆马车。
“娘子,现在可以说了吧!”离玥这一路上,都快要急死了,怎么说,清瑶就是死活不开口说明缘由,去问欧阳,欧阳见清瑶自己都没有开口,欧阳也自然就不会透露半个字,急的离玥忍不住一路上,好似如坐针毡似的难受。
“说了你就能帮我无条件的完成吗?”清瑶望着离玥,满眼的严肃之色询问着。
离玥先是一愣,随即便挺直了胸膛,用手拍打着胸膛保证着:“娘子吩咐的事儿,为夫一定为你办到的,哪怕豁出命去,为夫一定会达成娘子的吩咐……。”
说完后,便亲昵的拉起清瑶的手,一副妻奴的模样,讨好一把紧紧拥住清瑶的身子,在清瑶的耳边低语着。
口中虽然这么说着,可是,离玥的心里,便更加的好奇了起来,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让清瑶如此的郑重其事的对他难得的开口寻求帮助。
回想起当日被下药后,要不是遇到颜离玥,她就真的会被那几个容华派去的人给侮辱了,可能会一辈子,都会被那噩梦缠身。想到这里,清瑶的身子,便微微的瑟瑟发抖了起来。
容华,果真是好狠毒的心。
“娘子,别怕,为夫永远都会保护你的,再也不会让别坏人欺负你了,谁都不行……。”离玥很是心痛的紧紧拥着清瑶。
健硕,强壮,温暖的身体,以及强有力的拥抱,让清瑶刚才凌乱害怕的心,逐渐的平复了下来。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后,清瑶终于压抑住了脑子里曾经那些恐怖的回忆,轻轻的掰开离玥拥住她的双手,然后转身同离玥对视着,目光中,尽是无尽报复的厉色。
“帮我找两个乞丐,两个男女通吃且有花柳病的男子,另外,再外加一包极品媚药。”
“娘子,你,你要这些干什么?”离玥顿时就震惊得不行。
在离玥的认识里,话说清瑶还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究竟是谁?居然让清瑶连这下三滥的阴毒报复手段手想出来了?
正当离玥脑子里无数个疑团之时,清瑶却再度开口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些东西,是我特地想出来,让你寻找到后,送给东乾容华公主的一份大礼……。”清瑶恨声咬牙切齿的诉说着。
离玥听到清瑶这话,瞬间,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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