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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见林利兵脱掉外套躺在了床上,赵玉凯呵呵笑着在空中拍了一下手,墙壁上凭空打开了一扇门,里面出来一个穿着泳衣的妙龄少女。
“老板有什么吩咐?”妙龄少女羞答答的表情看的林利兵一阵悸动,小腹下面的某个东西也嗖的一下突然来了一个雄起。
“帮他松松筋骨。”赵玉凯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林利兵。
而后自顾自的开始换衣服,丝毫没有在意眼前还有一位异性,林利兵偷瞄了一眼赵玉凯的胯下,心中暗笑,看来忍受不住的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啊!
松松筋骨,在道上的人看来或许是凶神恶煞的一幕,在林利兵看来,那绝对是一种超级享受,芊芊小手游走在林利兵肥硕的身躯上,忽似万马奔腾,忽似长江流水,活了大把年纪,林利兵第一次知道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米妙的事情,连他最钟情的男女之事此刻也是香消玉损了。
只可惜,这样美妙的事情并没有维持太长世间,本来还想跟服务员进行一次更深层次的交流呢,怎奈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
赵玉凯穿衣服的速度明显加快,更是不停的嘱咐着林利兵一会要注意的识相。
刚才的舒爽劲头消失贻尽,随之而来的是层层冷汗,林利兵不禁有些看不起自己了,试想当年自己第一次进老丈人家门的时候也没有紧张成这样,对方不就是一个什么省纪委的处长吗,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自己不成,想到这里,林利兵紧张的情绪有所缓解,只是开门的瞬间,林利兵刚刚擦干的手心里又满了汗水,人家只是一个处长不假,而且座驾也不如自己那帕萨特好,甚至还没有自己的专职秘书,更甚至那办公室还不及自己办公室的一半大,但是,人家手中却是握着自己望尘莫及的权力,而且那玩意跟以前的尚方宝剑不相上下,这是啥?这就是资本,这就是差距。
“我准备茶水。”林利兵哆哆嗦嗦的拿起桌上的紫砂茶壶。
“一会有服务员……”员字还没有落地,却见林利兵的手一阵发抖,壶盖啪的一下掉到了地上,清脆的声音传进赵玉凯的耳朵里,是如此的刺耳。
此刻的赵玉凯甚至有点怀疑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了,这林利兵平日里看着挺威风的,怎么现在就如此上不了台面了呢?
那一声脆响传来的时候,林利兵的脸已成了猪肝色,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手中茶壶的价值,他暗骂了自己一句,没事逞什么能啊,这一会,不知道人家要收自己多少大洋呢!
闻声赶来的服务员并没有因此而有一丝一毫的怒感,来者就是大爷,自己根本没有发飙的权力,更何况,以老板那深厚的背影,这样的人想逃也是逃不掉的,该赔多少自是一分钱也不会落下,自己何必再去背负骂名?老老实实的赶紧换上一套好了,只是,心中还是有莫名的惋惜的,想想这一个茶壶自己要多长时间才能挣回来啊,也不是没有想到要去内室服务,论姿色,她绝对也能成为头牌,只是,她还不想自己太早的堕落,前几天,自己的一个姐妹刚刚查出了那种病,虽然她们在这种服务上都有特殊的方法,但是,林子大了,谁能保证所有的鸟都是好鸟?
查出来的第二天,她的那个姐妹就在医院的楼顶上完成了一个在自己看来很完美,在外人看来很凄凉的抛物线。
二十三层的医院病房,从上面下来,就算是铁人恐怕也需要回炉重新锻造一下了,更何况还只是一个肉身呢!
据说,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支离破碎,这个,她没有亲眼见到,不过,凭空也能想象的到。
想到这里,她有暗自庆幸了,虽说在这外间里伺候吃饭没多少工资,却有时候也能收到灰色收入的,前不久她就被一位老板相中了,甩手就给了好几千大洋的小费,看到那一摞红彤彤的票子时,她的眼睛都绿了,不过,还是没敢伸手,天上不会凭空掉馅饼的,这一点,她清楚得很。但是人家老板并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把钱塞进了她的衣兜里,她甚至在想,这会不会是对方给自己下的饵料?但是,事实证明,她是多虑了,后来,那位老板再也没有来过,只是听姐妹们说,好像被什么规了,唉,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
摇摇头收回自己的思绪,重又拿出一套家伙摆上:“老板,茶叶您是自备还是用我们的?”
“用你们的吧,大红袍,要好的。”赵玉凯特意嘱咐了一句,刘哥最喜欢这玩意,开始的时候他也没怎么在意,后来结账的时候才知道,一壶大红袍,要两千多块,就那么一小撮茶叶,然后倒上开水,赵玉凯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帐付了,因为,服务员严肃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赵哥,我有茶叶。”林利兵傻呵呵的拿出公文包的铁观音“五百多一两的。”看了一眼,服务员掩嘴偷笑,这样的茶叶也敢拿到这里来显摆?
“别丢人了。”服务员的表情赵玉凯尽收眼底,自己怎么就头脑发热把这个乡巴佬给带出来了,来这里就餐的人,除非是特殊人群,其他很少有带茶叶的,不是不允许,而是你带的茶叶根本就不够格,有时候赵玉凯也纳闷了,你说这饭店的老板怎么就会有这么多的好茶?难不成是茶贩子?
只是,那不是他能操心的问题了,据说那老板是京城某位大人物的公子,像这样的背景,弄点茶叶想来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老板,里面请,您的朋友已经在等您了。”服务员的声音把赵玉凯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不自觉的整理一下着装,又有五指梳了梳那几根还健在的毛发,赵玉凯的腰立马像大虾一样弯了下去:“刘哥,您来了!”
“小……赵书记。”刘哥在瞬间改变着对赵玉凯的称呼,只因为看到了在后面局促不安的林利兵“每次都这么客气。”显然,对于赵玉凯安排的地方还是很受用的,只是,也有一丝不快掠过脸颊,很显然,对于没跟自己打招呼就带来了外人这一件事他有些不快。
“刘哥,没来得及跟您汇报,这是我一个老弟,早就听说了您的大名,非要让我引荐一下,您看……”一边说着,赵玉凯看了看刘处长的脸色,好在并没有到那种无法收拾的场面。
“嗯”刘处长不再说话,径自走向了桌子:“服务员,上菜。”根本就无视林利兵伸过来的双手。
羞辱,气愤,郁闷,一时间涌上林利兵的脑门,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常务副县长,啥时候收过这种冷遇,试想一下,不管是到了哪个乡镇科局的,谁不是像供神一样供着自己,你一个处长怎么了?处长就能无视我的存在了?
赵玉凯适时的咳嗽了一下,并拿眼睛狠狠的剜了林利兵一下。
升起的怒气重又咽回到肚子里,大将军韩信还能忍受胯下之辱呢,咱一个小县长又怎么了,想到这些,林利兵的心理平衡了许多,再想想自己想要求人家办的事,剩下的那点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满脸掐媚的笑容。
“刘哥,林老弟知道孩子在澳洲留学,特意给孩子准备了一点礼物。”说着话,赵玉凯冲林利兵使了个眼色。
林利兵哆哆嗦嗦的打开公文包,在里面掏出那打花花绿绿的票子:“刘哥,一点小意思……”
往刘处长手里面塞得时候,林利兵的手一直在颤抖,心也在滴血,花花绿绿的票子,转眼间就是人家的了。
“赵老弟见外了。”人家刘处长显然是这种场面见得多了,眼皮也不带撩一下的,接过来塞进了公文包里,随手又把公文包扔到了沙发上。
“看这林老弟的心情不怎么好,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一万欧元,换来了一句问候,林利兵激动的都差点跪倒地上了。
“唉,别提了,前一段时间林老弟家里刚刚发生了一些让人很痛心的事情。”赵玉凯适时地加了把火,并暗示林利兵要把表情做足。
想想刚刚失去的这一打花花绿绿的票子,再想想家中的变故,林利兵的眼泪还真就下来了,赵玉凯又有些惊叹这林利兵为什么不去演戏了,看这眼泪来的这么易,不拿金鸡奖真是屈才了。
看着林利兵含着泪把自己的冤屈诉了一遍,刘处长的头都大了,真后悔自己怎么那么多事说了这么一句话呢!不过,看来那票票上面,刘处长还是痛心疾首的说到:“林老弟的事情确实很让人痛心。”
“刘哥,你看林老弟这一把年纪了,到头来却落了个这样的结果,就算是同情一下的话,他们县里的主要负责人也不应该这样做啊!”赵玉凯适时地在旁边点了一把火。
“林老弟是开河县人,开河县,开河县的县长是不是王建飞?”刘处长皱着眉头问到。
“对,就是他,曾经的省委书记秘书。”赵玉凯忙接话道“现在的他可是不得了了,哪里会把下面的副县长看在眼里,仗着有省委大佬这么一层关系,完全就是一支独大。”
“在省里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虽然接触的不是很多,对于王建飞,刘处长还是有所耳闻的,毕竟同在一个大屋檐下工作,而且对方还是省委一把手的红人,适当的关心一下还是无可厚非的。
“今非昔比了,像这样大领导身边走出去的人,那都是强势的。”赵玉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
“听说今年关书记可能……”话刚说到这里,服务员推门进来,刘处长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赵玉凯心知肚明也没有继续追问,指点着林利兵开始给刘处长斟酒。
一顿饭下来,几个人终于达成了合作意向,当然,刘处长可不是看在这桌饭的份上,更不是看在赵玉凯的面子上,归根结底,还是那花花绿绿的票子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行了,剩下的节目就等着下次再演吧,我今天实在是有别的事情。”刘处长拒绝了赵玉凯说出去玩一玩的提议,晃悠着身子钻进小车里。
司机一脚踩下油门,车子扬长而去,只留给赵玉凯林利兵二人一阵汽车尾气。
“赵哥,你觉得事情能成功吗?”林利兵可不想自己的票子打了水漂。
“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敢打保票,不过,照他一贯的为人,这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赵玉凯甚至刘处长的为人,只要是这票子收下了,那就等于接下了这活“现在我们需要做的,那就是赶紧回去做我们应该做的,刘勇那小子,你得多看着他点,需提防他临阵倒戈。”
赵玉凯的心思远比林利兵要慎密,否则,也不可能早早地就能坐上这市政法委书记的位子。
“我们拿捏到他的短处了,怕啥?”林利兵不以为然的说到。
“我们能做的,人家也能做!”赵玉凯不满的看了林利兵一眼,这个林利兵就是有点太自以为是,否则也不可能落到这步田地。
“那我回去好好的敲打敲打他。”林利兵不以为然的说到,未曾想,正是他的麻痹大意,才最终酿成了苦果。
回到开河县,林利兵象征性的把刘勇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又对刘勇吩咐了一番,看着刘勇不住的点头,林利兵挥了挥手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把刘勇轰了出去。
刚刚离开林利兵的办公室,刘勇却是在走廊里碰到了刚刚在卫生间里出来的王建飞。
躲是来不及了,不如勇敢的迎上去:“王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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