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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巡检司十余里外,水清景美的梁子湖畔,泊着一艘画舫。
画舫华丽大气,与附近渔民的乌篷船、临时停泊的商船混在一起,显得鹤立鸡群。
长夜未尽,船上灯火摇曳,落在湖面,波光粼粼、水影流动,画舫如在仙乡幻境。
画舫内装饰精致华美,几盆梅花开得正艳,幽香淡雅沁人。
秦重立在窗口,看着远处楼台屋宇的倒影,思量着陶弃自巡检司带回的消息。
他身后一丈开外,陶弃垂首默立,阎老依然似一块万年玄冰裹在黑袍里。
桌上的油灯在风中忽明忽暗,点缀着令人压抑的安静。
“阎叔,陶二哥刚才说那个闯进巡检司,可单手抛掷数千斤石狮的怪异和尚,真的便是‘藏地双狼’中的‘疯狼’索伽么?”秦重打破了安静,“让人打听打听,活佛是否也在鄂州城出现了。”
“小马几人在饿虎岗击杀恶狼巴措一事,我们先前早有消息。夜闯巡检司那和尚自言是为此事而来,形容举止确实与索伽无异。”
秦重说道:“阎叔,活佛究竟是怎样一个人?‘道侠僧丐魔’五绝真的如传说中那么厉害吗?”
“那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了,五绝之强确实是百年难遇。”
秦重笑道:“即便如此,五绝若是单打独斗,想来无人是阎叔的对手。”
寒风凛冽,天色阴沉,街巷渐渐多起人来。
商户摊贩支起炉灶,包子馒头、粥粉面点,热气腾腾。
善缘摸了摸肚子,叫道:“和尚已是饥渴难耐,若有追兵赶来,交起手来定然讨不了半分好处,先填饱肚子再做打算。”
说完,便大步往摊贩走去。
小马寻思自己五人走了这一路,官兵与那伙神秘人都没有出现,倒是有些奇怪,此时倒也不急着出城。
五人进了店,寻了张桌子坐下,吩咐店家馒头包子上来一堆,
“店家,你这里可有酒水?给和尚打五斤上来,再将这葫芦装满了。”善缘解下腰间的葫芦放在桌上,包裹与赤焰棍都留在了巡检司,唯独这酒葫芦他死活要带在身边。
众人正准备起筷,忽然听到外面吵闹起来。
“你这老和尚好没道理,你既是化缘,东家也赏你两个包子,如何还赖着不走?”
“阿弥陀佛,佛爷食肠宽大,施主若是肯将这几屉点心舍与佛爷,佛爷即刻便走。”
“你这老和尚是存心找不自在,赶紧走开,我这开门做生意,不是开善堂。”
“众生平等,老僧化缘岂能厚此薄彼,你虽不允,店里的施主未必不允。”
“嘿,你这老东西真是厚脸皮,这都是小店的衣食父母,你可别捣乱,赶紧滚开。”店家说着,拎起根棍子便要驱赶老和尚。
“店家且慢。”小马站起身,朝老和尚施礼道:“老禅师尽管敞开了吃,那点银子在下还给得起。”
“阿弥陀佛,施主宅心仁厚,功德无量,死后定然荣登西方极乐。”老和尚双手合十,微笑道。
慕容羽馨皱了皱眉头,心道:“这和尚怎么如此说话,听着别扭。”
老和尚揭开蒸笼,也不管热气腾腾烫手,也不论包子馒头点心,尽数往口中塞去,不消片刻满满一笼足有十人份量的包子便被一扫而空,直将店家惊得目瞪口呆。
老和尚却意犹未尽的揭开了第二笼,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消灭殆尽。
待到他伸手去揭第三笼时,惊醒过来的店家扑过来双手护住,拼命摇头:“不能吃了不能吃了,再吃要出人命了,老和尚你慈悲为怀,千万不要牵连我一个孤苦老人。”
老和尚摸摸肚皮,说道:“佛爷才吃了个半饱,店家你莫非怕那人赖账不成?不如你先进去让他把这三笼的钱先付了,他若是赖账,佛爷我帮你讨回公道。”
不由分说的夺过那笼包子,吃将起来,片刻之后,方才摸摸滚圆的肚子说道:“舒服。”
小马五人付了账,梁子湖畔泊着一艘华丽的画舫,与附近渔民的乌篷船、南来北往的商船泊在一起,颇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长夜未尽,船上灯火落在湖面,波光粼粼,画舫如在幻境。
画舫之中,装饰精致华美,秦重立在窗口,看着远处楼台亭阁的倒影,好一阵没有言语。
“阎叔,陶弃刚才说那个闯进巡检司的力举千斤的怪异和尚,真的便是‘藏地双狼’中的疯狼索伽?让人打听打听,活佛是否也在鄂州城出现了。”
“小马几人在饿虎岗击杀恶狼巴措一事,我们先前早有消息。夜闯巡检司那和尚自言是为此事而来,形容举止确实与索伽无异。”
秦重说道:“阎叔,活佛究竟是怎样一个人?‘道侠僧丐魔’五绝真的如传说中那么厉害吗?”
“那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了,五绝之强确实是百年难遇。”
秦重笑道:“即便如此,五绝若是单打独斗,想来无人是阎叔的对手。”
寒风凛冽,天色阴沉,街巷渐渐多起人来。
商户摊贩支起炉灶,包子馒头、粥粉面点,热气腾腾。
善缘摸了摸肚子,叫道:“和尚已是饥渴难耐,若有追兵赶来,交起手来定然讨不了半分好处,先填饱肚子再做打算。”
说完,便大步往摊贩走去。
小马寻思自己五人走了这一路,官兵与那伙神秘人都没有出现,倒是有些奇怪,此时倒也不急着出城。
五人进了店,寻了张桌子坐下,吩咐店家馒头包子上来一堆,
“店家,你这里可有酒水?给和尚打五斤上来,再将这葫芦装满了。”善缘解下腰间的葫芦放在桌上,包裹与赤焰棍都留在了巡检司,唯独这酒葫芦他死活要带在身边。
众人正准备起筷,忽然听到外面吵闹起来。
“你这老和尚好没道理,你既是化缘,东家也赏你两个包子,如何还赖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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