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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光头的心里一直有个不耻的秘密,他从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玩女人,可是玩多了也不是好事,前两年他在道上混,糊里糊涂的就跟老大的女人搞上了,本来他以为自己完蛋了,但谁知道老大只是找人吓唬了吓唬他,可是这一吓唬,他竟然废了。
他还记得那时候,老大让人脱了他的裤子,手中拿着一把水果刀要割掉他的命根子,刀还没下去,他就昏了过去,经过那么一次后,他那里就再也起不来了,就好像那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永远软了下去。
但是这些事情是不能在这些兄弟的面前说的,那样的话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形象就毁于一旦了。
光头这次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样,扬了扬手道:“你们先去外面接应易哥,老子先在这里玩一玩。”
那些人不愿离去,可是看到光头瞪眼的时候便都乖乖离去了。
这时候那光头看着汪思怡,拍了拍她的脸蛋,笑的一脸的猥琐。
汪思怡刚刚吃完药,身上开始一阵阵的发热了起来。
尤其是脸上,热的好像要炸开了一样,这外冷里热的感觉可是不好受,最后汪思怡热的连身上的水分都快干了。
光头以为是春药发作了,脸上露出了兴奋的模样。
这次其实他是想要故作声势一下,装出欢乐的样子,这样的话那些弟兄们就对他打消了疑虑,毕竟已经很多人开始传言他那方面不行了,作为男人,那是一种很丢面子的事情。
以他的了解,中了春药的汪思怡应该会主动缠过来,可是等了很久,汪思怡都没有什么动作。
只是满脸通红一脸痛苦的模样,大约过了五分钟后,汪思怡整个人晕了过去。
光头就看到被汪思怡用蝴蝶遮住的地方好像有了什么变化。
光头以为自己看错了眼,便伸手把她脸颊上的蝴蝶给擦掉了,露出了里面有些浅紫色的印记。
只见那印记慢慢的扩大,最后竟然消失不见。
这好像变魔术一样,让光头更是睁大了眼睛,早就忘记自己还要办别的正事的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光头站起身子,朝着门口走去,打开门,看向来人,一脸的献媚道:“易哥好。”
“人怎么样了?”易天看向那光头问。
“那女人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易天扭过头问。
“就是那女人竟然昏了过去,那症状跟中了春药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而且她那张脸上的印记也消失了,皮肤也白了不少,这不会是拿错药了吧!把春药拿成了美容药啊!”光头不解的摸了摸脑袋道。
易天沉默了片刻后,大步朝着仓库里走去。
躺在一对乱草下的女人脸上洁白如雪,肌肤似乎吹弹可破,而她的脸颊上的印记却早已经没有了,难道那印记是假的?而她为什么要弄一个假印记呢?难道她是穆念一?不过想到这里,易天摇了摇头,否认了这种说法。
她完全没必要把自己弄成另一个人啊!
不过想到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和复杂,易天拿出电话拨通了苏离的电话,并且告诉了苏离的情况。
闻言,苏离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出来,然后跟她刚刚从机场接回来的父亲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
仓库内,光头拿着一个眼罩罩在了昏迷的汪思怡的脸上,虽然汪思怡昏迷着,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易天让她睡着了。
苏离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况,苏离顿时感觉自己好像被骗了,扭头看着易天就结结实实的甩给了她一巴掌:“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让我跑一趟吗?”
易天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弯下身子让汪思怡另一边的脸颊露了出来。
易天伸手指了指汪思怡的左脸说道:“我记得之前有这颗印记的,可是就在刚刚竟然变得一干二净了。
苏离这才发现,此时躺着的人哪里还是汪思怡,分明就是穆念一,那个让她记恨了五六年的女人。
想到这里,苏离朝身后的男子说道:“给我一把刀。”
苏离的语气不善,让那些人吓了一跳,谁也不敢出声,只是默默的递给了她一把水果刀。
苏离看着穆念一的脸,心下一狠,直接朝着脸上划了几道,鲜血顺着汪思怡的脸颊流了下来,满脸是血的模样看着让人有些担忧。
汪思怡的眉毛皱了皱,却是没有醒来。
她似乎并没有察觉,此时她好像一个植物人一样,好像怎么伤害她的身体她都不知道疼痛一样。
苏离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汪思怡后,转身带着人朝外面走去,最后吩咐道:“我要你们把这里一把火收拾干净,包括里面的那人。”
这时候那些大老爷们都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这女人太恐怖了,看来古人那句话不错,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带苏离走后,光头几个人看了眼那仓库后,在外面浇上了几桶汽油,然后扔出一根火柴,一场熊熊大火就燃烧了起来。
而在仓库的另一边有一个小门,悄悄的被人打开,一个人影钻了进去,从里面抱出来了汪思怡,然后趁着夜色悄然离去。
仓库的大火烧了整整一夜,因为是在野外,再加上是深夜,所以直到第二天才被人发现报了警。
最后警察勘察现场的时候发现了有汽油的味道,知道是有人蓄意放火,不过却没有发现其他的线索,这场火烧了一夜,就算是里面有人,恐怕也被烧成灰烬了,就连这仓库也就只剩下那半截的铁门还没烧完,不过也已经面目全非,可是那大门上的铁锁却依旧锁的牢牢的,如果仓库有人的话,肯定是出不来的。
一间破旧的屋子内放着几个简单的家具,连一台像样的家电都没有,房间里有一张单人床,床上躺着一个脸上满是伤疤的女人,女人的身上盖着两层棉被。
女人脸上的药用云南白药覆上了,虽然止了血,但不可避免的会留下疤痕的。
这张本该倾城倾国的脸,却会变成一个人见人怕的丑女。
房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名年轻的男子。
这男人赫然就是易天。
只见他轻皱着眉头,走近了床边。
床上的女子幽幽的醒来,脸上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昏迷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这醒来后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女子因为疼痛,突然间哇哇大哭了起来,可是这么一哭,眼泪流到了伤疤上,冲开了上面敷的药物上,顿时更猛烈的疼痛传了过来。
女子不敢再哭泣,可是那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却是紧含着泪水。
易天拿来毛巾,小心翼翼的帮这女人擦干了眼泪。
那女孩睁着一双纯洁无辜的大眼睛,怯怯的看着面前的易天,问:“你是谁?”
易天笑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看起来很是阳光:“我是易天。”
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那我是谁?”
她的声音很小,害怕牵扯脸上的伤口,说话的时候都显得小心翼翼的,那种模样好像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一样。
几岁的小孩子?
易天看着汪思怡的眼睛,心里一惊,这女孩不会傻了吧!怎么问出这种问题?而且这眼神太纯粹了,根本就不是‘成’人的眼眸。
“你不知道你是谁吗?”易天反问道。
女孩摇了摇头。
那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易天,过了片刻后看向易天问:“我的脸好痛啊!”
“一会就不疼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就不疼了。”易天想要转移下女子的注意力,顺便试探一下这个女人是真傻了还是假傻了。
“好啊!玩什么游戏?”女子一听到游戏两个字,脸上就兴奋的露出了光芒来。
“玩真心大冒险游戏好不好?”易天看向女子语气温柔的问道。
“什么是真心大冒险?”女子纯洁无辜的双眼看向易天,那眼眸的清澈丝毫不掺假。
那种单纯的让你看一眼,好像就看到了世界上最纯净的东西一样。
“就是我问你答,答案必须是正确的,真心的。”易天生怕她不明白,解释了起来。
女子点点头。
易天开口问:“你还记得什么?”
女孩努力想了想,可是脑袋里一片空白,可惜她的脑海里也没有失忆那两个字,所以她自己也不感觉有什么不正常,好像她就应该这样。
她就像是一个凭空冒出来的人一样。一种记忆其实代表了一个人,穆念一的记忆便是穆念一,汪思怡的记忆便是汪思怡,虽然是一个人,但经历不一样,记忆不一样,就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样,而现在又失去了记忆,便就造就了第三个人。
穆念一出车祸在墓地被人救出来没多久就因为毒素扩散全身,最后影响了脑部的记忆,她的记忆一点点减退,最后变得一干二净,救下穆念一的人找来了一位中医,把她全身的毒素集中在了脸上,而这位夫妇也从此把穆念一改成了汪思怡,当成了他们几年前离家出走的女儿。
易天看出女子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心里倒是有些隐隐的高兴,毕竟有时候失忆反而是一种好事,就像他,好想失去记忆再活一遍,可是上天却不给他这种机会。
易天看着床上的人儿,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微笑的说道:“那以后你就叫水儿吧!”
那清澈的眼眸就像一滩清澈的湖水一样,纯洁而美好,易天突然羡慕起来这样的女子了,就因为那如水的眼眸,他为她起名水儿。
水儿很听话的点点头,眉眼里藏着淡淡的笑意。
“你先好好休息吧!”易天为汪思怡盖好被子,走到一个破旧的铁盆前,往里面扔了几块黑乎乎的木炭,火便稍微旺盛了一些。
房间的保暖效果不是很好,除了离火堆近一点能感觉到暖和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是冰凉冰凉的。
易天把被子都盖在了水儿的身上,自己便没有了睡得地方和盖的被子一类的。
扭头看着躺在床上很安静的人儿,易天的眼眸不自觉的变得有些柔和。
他可以为苏离做很多事情,但是没办法帮她杀人,而且这女人算是很无辜的那种,所以他偷偷的把她救了出来,那间破旧的仓库是他以前想要建厂子的时候低价买来的,对于那里的地形他都一清二楚,如果没有那后门的话,水儿现在恐怕早就成了一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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