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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梦梦!”高晏眉目都柔和了几分,温柔的亦唤了她一声。
徐言梦更觉不好意思,嗔他道:“回、回去再说、好不好……”说着目光将众人一扫。
高晏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心里暗笑,他带出宫的侍卫,自然都是心腹亲信,谁敢多嘴?
不过,梦梦说的没错,还是回去再说吧!在这儿他连抱一抱亲一亲都不方便,私房话更是没法儿说了。
他笑着点头“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她身边两个孩子身上,变得更柔和了。
“可可!”念着儿子的名字,看到他已经长了这么高,俨然不是当初粉粉嫩嫩的小团子,小小的身板已经有模有样了,高晏眼中也不觉有些湿润。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
一路上徐言梦不知教了可可多少次要叫爹,当初高晏离开燕城时,可可虽然还小,但徐言梦叫人之前画了他的画像,经常拿给可可看,可可对他竟也不陌生。
抬头叫了声“爹!”便挣脱奶娘的手,朝高晏身上扑了过去。
高晏大笑,揽着他,在他小小的背后轻轻拍了拍,笑叹道:“乖儿子!爹的可可长大了!”
可可闷声道:“爹,我好久没见你了!娘总说你快回来了、快回来了,可是还是好久……”
高晏心中一阵愧疚,扶着可可的肩膀俯身温言道:“是爹不好。爹回来了,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们母子了,好不好?”
“嗯!”可可扬起大大的笑脸,眉飞色舞。
高晏也笑了,看向徐言梦,暗怀愧疚。
目光落在久久身上,高晏就更感慨了,这个儿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啊!
他望过去的时候,久久也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向他,见他望向自己,忽然就咧嘴笑了。
“久久!”高晏又惊又喜,张手朝奶娘怀中的小小人儿伸了过去。
徐言梦轻轻捏了捏久久的小脸蛋,柔声笑道:“乖久久,这是爹爹,快叫爹爹!爹爹喜欢你呢!快让爹爹抱抱!”
久久圈抱着奶娘的脖子,看了看爹,再看看娘,咯咯的笑起来,朝高晏张开手臂扑了过去。
“久久!久久!”高晏哈哈大笑抱住小儿子,在他小脸蛋上用力亲了两下,额头蹭着他的额头,心中柔软得不像话!
他的梦梦,又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了!
可惜,至始至终他却没能陪在她的身边。孩子都已经两岁了,父子却是头一次见面。
“对不起!”尽管明知小儿子根本不可能听得懂这话,高晏依然愧疚的低声说道。
还有他的梦梦,这三年来,为他怀孕生子,为他安定后方,为他提供军需粮草,更为他担惊受怕……
他这余下的大半生,注定要与她相守、注定要用来回应她所对他的好!
将久久仍旧交给奶娘抱着,高晏朝徐言梦伸出了手。
徐言梦嫣然一笑,朝他走了过去伸出手搭在他的手掌中。
高晏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朝元太妃——应该叫元太后了,的马车走去。
他没有上马车,而是在外隔着车帘朝里拱手弯腰施礼,“母后一路辛苦了!路上还顺利吧!”
元太后“嗤”的冷笑,半响,方淡淡的答了个“好”字。
高晏的脸色便有些变了,心中却是无可奈何。
那件事,他永远没有办法当做没有存在过,母后想必也一样吧?所以,她其实应该也是不愿意见他的。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她何尝不是一样?
如此……也好!
只是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的心中到底是有些黯然的。
高晏简单又说了两句话,便携着徐言梦离开。
徐言梦抬眸看了他一眼,柔声笑道:“王爷放心,她很好。”
燕王朝她一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笑道:“有你在,朕很放心!”
随后,又同薛氏、秦氏、高文韵姐妹略说了两句话,便命众人上马车进城。
燕王当然不再骑马了,牵着徐言梦的手与她一同上了马车。
众人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原本在马车里陪着徐言梦的甘草和半夏都很有眼力见的没有再跟着上车,而是改骑马去了!
车队重新上路,徐言梦上了马车不及坐下,便被高晏猛的揽住,重重的跌坐在他怀中。
“皇、皇上!”徐言梦吓了一跳,差点儿惊叫出声。
“梦梦!朕想死你了!”高晏的目光骤然变得火热,那热度几乎能把人灼伤,一双眸子直勾勾的,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子勾入腹中。
徐言梦被他毫不遮掩的目光和露骨的话弄得脸上微热,不及表示什么,他抱住她,俯身便吻了下来,精准的噙住了她的唇。
时隔三年,一朝重逢,压抑的情绪瞬间如泄洪之水爆发,滔天席卷而来。
怀中女人温软的躯体,馨香的气息,甜美的滋味,无不令高晏血脉偾张,热血沸腾,身体里所有的细胞、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了起来!
他发了狠的吻她,**着她甜美的味道,卷着她的舌恨不得吞入腹中!
徐言梦嘤咛一声在他这般狂烈的追逐下早已软成了一滩水,身酥体软的软倒在他的怀中,任由他亲吻抚摸,交互缠绵。
半响,高晏才放过了怀中的女人,抱着软倒在自己臂弯中的柔软娇躯,勾唇含笑,眸光却依然炽烈得不像样。
徐言梦双颊酡红,媚眼如丝,眼角眉梢皆带着浓浓的春意,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引人沉沦。而那小巧的樱唇娇红水润如一朵刚被雨露滋润过的鲜花,美得叫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吞下。
高晏舔了舔唇,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舔舐吮吻了好一会引得女人娇声抗议,才低低一笑放过。
“梦梦!梦梦!”高晏噙着笑,眼中尽是宠溺,神情柔软得不像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这么抱着怀中的人、这么亲她吻她拥有她想了多久了!
“皇上……”徐言梦亦笑着,唇齿间的喃呢柔情百转,声声入耳,令人的心几乎要柔软成一汪水。
两人视线交缠着,情意绵绵,空气中流淌着脉脉的温情。
高晏抬手,温柔的抚摸着徐言梦的脸颊,怜惜道:“这三年让梦梦受苦了!”
徐言梦摇摇头,亦忍不住抬手,纤细的指尖在他好看的眉眼间轻轻掠过,一点点,微凉带着眷恋。
“我在王府中安安稳稳的,哪里受什么苦?倒是你,才是受苦了!皇上,以后,就真的什么后顾之忧也没有了,对吗?”
高晏心中一时滋味复杂起来,轻轻叹息,眸光却变得坚定起来,重重的点了点头,断然道:“对!今后,再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你我帝后同尊,这天下,原就是朕为梦梦打下来的!今后梦梦想做什么,都无需顾忌!”
徐言梦心中生出一种恍恍惚惚、如在云端的感觉,脸上洋溢着笑,心中满满的都是甜蜜,以及不可思议的幸福。
帝后同尊……
她这是要做皇后了?天底下最最尊贵的女子,为此还有个专门形容的词,叫做“母仪天下!”
“皇上,我不是在做梦吧?”徐言梦眸光有些迷醉,不觉呵呵的笑了起来。
心神激荡,这是必然的。
人家范进只不过中了个举人,就能高兴得痰迷心窍,她一朝成了皇后,还不许高兴高兴?
高晏见她这神情,分明是极喜欢极喜欢做自己的皇后,心中也透着莫名的兴奋欢喜起来,在她脸蛋上用力亲了一下,呵呵低笑道:“不是!绝对不是!不然你掐一掐朕,朕肯定疼!”
徐言梦“扑哧”一下,继而又咯咯的笑了起来,笑道:“那我今后岂不是可以横着走?想怎么跋扈就怎么跋扈?”
高晏忍不住又好笑起来,连连点头,乐呵呵的道:“对!对!朕的梦梦,当然想怎么跋扈就怎么跋扈!谁敢不服,朕要他的命!”
徐言梦笑得眉眼弯弯,眼波流转,冲他笑道:“皇上,这话听着可真叫人心里头舒坦呢!”
高晏啼笑皆非。
两人一路上絮絮叨叨,说不完的话。
每个人都有一肚子的话要倾诉,一肚子的话要问,真要说起来反倒完全没有了头绪,只能想到哪里说到哪里,若外人听了必定有语无伦次之感。
两人心情却随着起伏不定,感念万千。
时而舒心一笑,时而心酸眼眶发红,说到动情处又忍不住抱在一起拥吻,情话绵绵。
从京郊不到十里处至皇宫,距离虽然不远,但到了皇城根下,明显威仪要大于速度,为了保持皇家仪仗队伍的赫赫威仪,行进的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
这一段路,足足走了两个半时辰才到。
可对于车辇中的两人来说,却仿佛一眨眼的功夫。
似乎要说的话才刚刚起了个头呢,这就到了。
徐言梦怔了怔,显得有些诧异不信的表情让高晏很愉悦,唇角勾了勾,携着她一同下了马车。
众人见了忙俯身在地跪拜行礼,口称“万岁!”
这段时间来,后宫中所有人等早已经过一道又一道的筛选、排查,稍微显得有些问题的都打发出宫去了,又添了不少新进的人。
而充做宫中侍卫的,基本上全是燕地的人。
在安全上,应该是较有保障了的。
宫室早已经提前准备好了的,自有宫人领着薛氏等前往。
薛氏住钟粹宫,秦氏住景阳宫,高文韵住玲珑阁,高文心住兰苑,至于元太后,自然住在慈宁宫,徐言梦则住坤宁宫。
不过高晏并没有让她去坤宁宫,命人将可可和久久以及随行的小雪、苏嬷嬷等人先送往乾清宫,自己与她一道将元太后送到慈宁宫,便一同回乾清宫去了。
他的媳妇,当然要跟他住在一起。坤宁宫那边照常布置,作为接待内外命妇、处理宫务之处便是。
徐言梦也丝毫没有回什么坤宁宫的自觉,与高晏说说笑笑的往乾清宫行去。
其实这会儿,她压根就忘了自己要单独居住一个宫室的事情。
可可和久久一路上甚是疲惫,他二人回到乾清宫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由下人们服侍睡去了。
高晏目光变得幽深而火热,拉着徐言梦的手不由分说便进了寝殿。
徐言梦的心突突的胡乱跳起来,腿脚发软,身子有些轻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
她不是不想,原本就恩爱的两个人,生生分别了三年,能不想吗?
身体那种熟悉的感觉已经被他带出,叫嚣得厉害。
就是因为太想了,才会没来由的竟有两分害怕!
他的目光,太炽烈了!那种迫不及待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的欲念令她有点承受不住!
“梦梦!”高晏一把抱着她,眸光灼灼盯着她,低哑着嗓音道:“朕等不及了!梦梦!朕太想你了!梦梦,梦梦……”
毫无预兆的,徐言梦的眼中竟微微有些酸涩起来,涌上了泪光。
“皇上!”她纤细修长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眼波流转间媚意无声划开,娇声软软的道:“等不及,就别等了……”
“梦梦!”高晏只觉“轰!”的一下脑子里炸开成一片空白,口干舌燥、热血沸腾,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住她,急切难耐的推拥着她朝床榻方向走去……
这一番颠鸾倒凤的缠绵堪称暴风骤雨,在这激烈的风雨之下,除了顺应而为,根本不能有半点反抗。
待高晏在徐言梦体内释放了三次,方觉那种灼心灼热的感觉消散不少,而饱受自己摧残的女子,已经倦极沉沉睡了过去。
高晏轻声叹息,用干净的棉布毛巾轻柔的替她拭去汗水,将她拥在臂弯间,轻柔吻去那眼角的泪水,久久凝着她的睡颜,心中一阵安宁祥和。
他的女人,终于又实实在在的被他拥在怀中了。
她带给他的满足和欢喜,从来没有人能够取代!
徐言梦醒来的时候,寝殿中灯光朦胧而柔和,是燃着的灯烛。
她轻轻打了个呵欠,动了动酸软的身体。
对于天已经黑了完全不觉得奇怪,他那般的折腾,仿佛没个尽头似的,天不黑才怪呢!
就是不知已经是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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